第18章 和你在一起(1 / 3)

這一天,鑼鼓喧天鞭炮齊鳴,人上人海,場麵那是相當的壯觀。被孽蜂壓抑太久的百姓仿佛一下子解放了,比賽是現場報名的,隻要領一條黃色的緞帶隨便係在身上就可以奔跑了。我穿著一身天藍色的單衣,因為有纖雲甲護著,所以“裸奔”也不會被人發現。隻是為難了瑚兒她們,又不能被人發現女兒身,所以在青色的外衣裏好似還有不少緊身的衣服,但是坦白說黃色飄帶在她頭上隨風飛舞,如同鳳凰身上的火焰般繚亂著,真的是颯爽的很。我笑著,有些入神的欣賞著。。。。。

“官人,努力呀,我可不會放水的,”一襲白衣,天如意如一道陽光閃現於瑚兒身邊,恢複了女子的裝扮。一手輕輕的替瑚兒拂去額上那一層薄薄的霧,一邊笑說:“我贏了之後,官人要信守承諾呦。”而瑚兒卻不耐煩的輕輕的甩開了她的手。是呀,她根本就沒打算參加這場比賽,一心要救的魯智深卻被所有人堅信是采花賊,沒有人相信她,連我在內。現在還要陪我瘋,怎麼會心甘情願呢!

我轉過頭,定了定思緒。對鄭鑫說,“大人,看來真的如我所說,百姓都很支持這項賽事。雖然您還沒有定案,但是大家心裏已經認定采花賊已被捕,所以才如此踴躍。這樣吧,您一直在這裏等著,待比賽結束,第一名登到這城樓上,你就宣布給百姓,孽蜂一案已徹底告破,如何!”鄭鑫,微微側目,但很快看向我,似笑非笑的回答“也隻有這樣了,難道這是我能決定的嗎?哼!”說著他拂袖背向我,身邊始終跟隨著冷岩。不高興也沒辦法,從昨晚起,我就以喝酒為名,一直拽著他,走走這跑跑那,完全讓他跟不上節奏,這樣就避免了他部署或通知誰些什麼。雖然,我沒有證據,但是我覺得就算他不是采花賊,也和這□□有脫不開的關係,所以,我一直牽製著他。

百姓開始歡呼了,因為鄭鑫在城頭露了麵,看著樓下人山人海,大家都摩拳擦掌蓄勢待發。是呀,一萬兩呦,何樂不為呢!我們也別愣著了,趕快加入他們吧!當然,冷岩是留在鄭鑫身邊貼身“保護”。在州牧大人滿是官腔的演講之後,一位衙役從城樓上垂直丟下一壇酒,隨著啪的一聲,金花,不對,是水花四濺。城門徐徐打開了,這是ready

go!的信號。於是,大家一湧而出,空氣中混著揮發後酒的味道,就這樣,我算是被人湧出了州城的東門。

雖然還是春天,但是日頭已經很烤人了。起初,我周圍還圍滿了人,但是漸漸地,我就一個人奔跑在山野之間了。你問瑚兒她們,可惡,從一開始就一白一青的兩個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丟下我跑了,而且跑得很“開心”(本人的一個語言習慣,通常形容玩命或認真或很有感覺的做某件事)。因為,她們賭的是終身幸福,所以拚命的很,我根本就是望塵莫及。哎,腿越來越重了,什麼運氣,什麼輕功,我真的是白白擁有了謙月的身體,完全不會用,除了這一身的傷病。

陽光刺眼,我的汗腺還是那樣的發達,幸好纖雲甲是透氣的,但是,我還是濕透了,也許伸出舌頭散熱會好些吧。天呀!我在想些什麼呢?暈了。怪誰呢!路程是我定的。環城的喲!從東門出發,順時針跑在從東門回去,但是還是有時間限製的正午前。全程有多遠,用冷岩所說的大概有一百裏吧!加上時間限製god!絕對不是普通人能完成的。腳上的泡是自己走的!忍了。

眼前本來還是一條路,但是很快就多了一條了,重影了,怎麼辦我不會是中暑了吧!昏昏沉沉的,哎呦!什麼東西,絆了我一下,我毫無反抗餘地的向前撲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