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麵十分平靜,在夕陽的餘暉下,真是半江清澈半江紅。瑚兒走了,隻有我靜靜地看著,聽著。。。。。。
笛聲飄遠了,不知它是否也可以飄到,那座“清潔堂”裏。贏了比賽的我們,把錢全用來買房置地了,因為那該死的時代。女人沒有了貞潔就會一生淒苦。所以,我主張建了這個地方,將那些被孽蜂所害的被遺棄的女子,聚集在一起,大家可以相互幫忙耕作,做些女紅,這樣就可以自己養活自己了。當然,其他的婦女也可以進來,像是寡婦,棄婦,總之,隻要是沒有所養的女子都可以來。而且,一旦有一天,有人願意再娶他們,也隨時可以離開。
作為女人,我能想到的也隻有這些了。
潔堂裏,最照顧大家的堂主,是位名叫蘭兒的姑娘,是鄭大人的遺霜。一場大病過後,她什麼都不記得了,隻是知道,自己最愛的是丈夫鄭鑫。而且,鄭鑫和我們建了這幫助婦人的潔堂。現下,她全心全意的為這些女子們活著。
曲終人散,我們也該走了。
對了說說魯智深,我在打聽了林衝的情況後,我記得他快到野豬林了,所以讓魯智深趕去救他。曆史上的一切似乎按著它原有的軌跡運轉著,我和它有著似有若無的關係。
魯智深和瑚兒關係算是最好的了,他喜歡瑚兒的天真可愛。瑚兒也是想向他學幾招剛猛的功夫呢。嘿嘿,要不是他忙著救人,應該會和瑚兒玩上一陣子。
還有那個冠軍大叔,他原來是神行太保-戴宗。原本有公事在身,途徑此處聽說比腳力,一時技癢就加入了。因為無心與人相爭,所以根本沒有報名領絲帶。最後,見我們把錢用來建了潔堂,他也很是讚同。
真沒想到,我來到宋代以後,竟和梁山好漢多次相遇。而且,這隻是我和瑚兒同梁山的緣分的開始,我們現在還不知道,此後的日子裏,梁山會和我們結下難解的緣分。
是時候離開了,我取出地圖看了看,繼續向南行吧。瑚兒像是懂了些事,倒也不再追問我關於斷袖的事了。
還有幾個地方要去,但是順序得由她定了,因為,母親給她的保鏢銀,已經被我花光了。還好她“講義氣”,接下來是她白養我了,我得全全聽她的。至於她和天如意的賭局嘛,好像被她賴成了五局三勝製。不管怎麼說,天如意是死死地跟定我們了。
天色晚了,不可多留了。踏上馬車,我們一路向南。
一路上,除了天如意和瑚兒的打鬧,一切都挺平靜的。
突然,一聲巨響,我們的車被撞得幾乎傾倒了。。。。。。。
車中的我們不覺失去了重心,相撞在一起。恰好,瑚兒倒在我的懷中。而我背部撞在車窗上的同時,接住了她。也就這眨眼工夫車子恢複平衡,天如意從冷岩的臂膀離開就撲過來,全方位立體式的搶似的抱過瑚兒,“官人,你還好吧?”
忽聽外麵叫著“是哪個不長眼的兔崽子,擋了大爺門的路,瞪大你的狗眼,看看我們的旗上寫的字,‘蔡’你認識嗎?我們是為當朝蔡太師運生辰綱的車隊,你敢當道,看老子打不死你。”“哎呦!”是我們的車夫在叫。
“我沒事,不要大驚小怪了,快去看看外麵吧”說著,瑚兒從天如意懷裏掙脫出來。
天如意自是不爽,無可宣泄,索性跳下車子,狂嘯起來,“撞了你爺爺的馬車,還敢傷人!小子們活膩了”
車內的我們伸出頭時,隻見得兩名小工打扮的男人,躺在地上抱著肚子一邊喊疼一邊打滾。其他的人畏懼不敢前進。天如意笑著站在車前,正了正頭巾。
“不知是哪路好漢,可否為楊某行個方便。運送這生辰綱,是在下的職責所在,不敢耽誤,請諸位多多包涵,來日楊某必定親自上門謝罪”說話的是一位高大的中年壯士,臉上有著一大塊青色胎記,不可算是英俊。
我從沒見過這等情況,看對方的樣子是官差,那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了。我看看我的當家人瑚兒,隻見她非常平靜。向冷語遞了個眼神,隨即優雅的笑了笑。難得像個小大人似地。
冷語上前,“既是意外,那麼楊大人不必介懷,職責要緊,請盡快趕路吧。”哇,很官方的回答嘛。那一行人片刻也不再耽誤了,忙著趕路。
我們呢,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再看看天已經快到中午了,日頭正熱。索性在附近的茶寮休息一下。一進去,瑚兒吩咐說:“上點開水就好了,茶錢照付。”原來,瑚兒喝不慣這些茶,與其嘔吐,不如喝水好了。其實,我倒是品不出什麼區別。“這茶,還可以吧,隻是解渴的,不用太過苛刻了”瑚兒張著大眼睛,說“怎麼沒有區別,既然是品茶,那麼茶為一,水為二,這二者的層次缺一不可,不然,還不如喝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