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季夙洛對寧子川這對手油然而生了一種惺惺相惜之情。
就這樣兩人心懷鬼胎的走到了山腳下,看著那農戶,季夙洛摸著肚子歎氣。
“看來今晚咱們要做偷雞的買賣了,但二殿下這種身份高貴的人做這種事不是很丟身份,被傳出去那還得了,所以…”季夙洛勾唇笑的不安好心。
果不其然,寧子川淡道:“長公主都不介意做這見不得人的勾當,我怎會介意。”
要的就是你這句話,季夙洛拍了拍寧子川的肩膀,那眼神絕對是鼓勵十足:“既然如此,我偷雞這艱巨而又悠遠的任務就教給你了,寧小哥,挺住,我看好你,革命尚未成功,同誌還需努力。”
寧子川笑眯眯的將季夙洛的手從自己肩膀上拉下,笑道:“好。”
看著寧子川如此好說話的去偷雞,季夙洛頓時覺得詭異,此時她正單手撐著下巴皺眉,潔癖厲害的寧子川會去偷雞?這情願讓她相信公雞會下蛋。
在季夙洛覺得不可思議的時候,更讓人大跌眼鏡的事情發生了,隻見寧子川站在農戶門口,笑眯眯,和氣氣,安好無損的站在那向季夙洛揮手:“季夙洛,過來。”
季夙洛疑惑不解的往那邊走去,邊走邊琢磨,莫不是偷雞被發現了?
在她企圖往反方向丟棄寧子川這棄子的時候。
農戶的女主人發話了。
“小姑娘,你家相公對你可真好,說你身子虛,需要補補,於是便將我家所有的雞買下來了,哎呀呀,現在的小年輕呀,還真看不出來,這麼就知道疼媳婦了。”
季夙洛白了寧子川一眼,這人,剛剛怎麼編排自己呢,媳婦?誰是他媳婦啊!!!
但和著不能這樣告訴老婦人啊,此時兩人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於是季夙洛很是文雅的笑了笑。
走近了婦人才發現季夙洛長的極其好看,不由看了看絕塵脫俗的寧子川,在看了看美豔絕倫的季夙洛,頓時驚歎道:“這小兩口可真是般配呀,你們兩可是老身這輩子見過長的最好看的人了。”
“老人家謬讚了。”寧子川謙虛道。
老婦人又看了眼寧子川。
“姑娘,這孩子可是真心對你,好好珍惜,長的也一表人才,玉樹臨風,世間少有,更難得的是進退有度,謙虛。”這話是對著季夙洛說的。
季夙洛在心底裏加了句,最最難得的是殺人不眨眼!但她現在亦是笑,保持沉默,而這表情在婦人眼中便成了靦腆,害羞了。
由於先前寧子川對老婦人說他們由於迷路了,所以沒吃飯,而季夙洛身體虛,所以需要補補,這些話,在老人家的耳中,自動轉化成,季夙洛剛剛生產完,所以身體比較虛弱。
在老人家準備自己料理那隻雞的時候,寧子川忽然像是不經意想到:“對了,季夙洛,我記得上次你做的那種叫花雞蠻好吃的,不如今日為了報答老人家的收留之恩,你在露一手如何?”
季夙洛想了想,笑的特明媚:“既然夫君都發話了,那老人家,今晚就由我和夫君做這頓飯吧,以此來報答您對我們的收留之恩,嗯?夫君意下如何。”
你將我一軍,我豈有不還回去之理,所以,此刻,季夙洛看著那活生生的雞,叉腰對寧子川笑:“寧子川,給我宰雞脫毛去。”
一見寧子川便知他是那種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人,所以老人家看了於心不忍,自動自發的幫寧子川殺雞去了,殺雞的時候她還不滿的看了眼季夙洛:“男子一般都喜歡溫溫柔柔的女子,彪悍的女子呀他們都避而遠之的,所以呀,小姑娘,以後可千萬別對你夫君這麼凶了哦,這可是我的經驗之談呀。”
聽老奶奶這麼一說,季夙洛也來了興致,不由問到:“事實真如老奶奶說的這般。”這話問的卻是寧子川。
寧子川似笑非笑的看著季夙洛:“蘿卜青菜,各有所愛。”
事情的最後便是季夙洛一個人在那左叫花雞,老奶奶蹲在旁邊看,而寧子川卻在看見炊煙升起的那一刻,皺眉嫌棄的不知道躲在哪去了。
看著他這種企圖不勞而獲的做法,季夙洛很是鄙視,於是不懷好意的在寧子川吃的那份中下了藥、老奶奶見她如此,頓時用頓悟的眼神望著她。
見老奶奶這般望著自己,季夙洛頗為不好意思,於是隻把藥放在桌上,準備等老奶奶走了在下,可結果好像忘了這茬。
但最後寧子川吃那雞的時候還是出了問題,對此季夙洛表示很無辜,她真心的是想下可忘記下了。
而寧子川那臉色緋紅的症狀,季夙洛看後臉色極其古怪,那老奶奶不會以為自己那瓶是****,所以便自作聰明的換了另一瓶效果更猛烈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