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鑫哥,昨天吳一凡來上網沒?”我和鑫哥招呼之後問道。
“啊,那小子啊,昨天來了,和另一個小子因為遊戲借號什麼的還吵起來了,被我罵了一頓,走了。”鑫哥回答。
“啊,這樣啊,能讓我看看昨天的監控不?”我和鑫哥關係不錯,曾經是同學,不念了之後他來東方當了網管。
“行,我這就給你調出來。”鑫哥道。
“凡哥,把你那個有火麒麟的號接我玩會。”阿飛說。啊,怎麼阿飛什麼時候和吳一凡混在一起了。
“你個渣B,借你門都沒有。”吳一凡道。
“靠,你TM把我前天借你的200塊錢還個我。”阿飛說。
“還你MB還,老子借錢還有還的,哈哈。”吳一凡道。
“去你MB的,你倆小子別JB墨跡,愛玩玩,不玩滾。”鑫哥此時發話。
“凡哥,別吵了,我請你去我家喝酒,行不,我家今天沒人,昨天我爸剛拿回來一些好酒。”阿飛低聲說,眼神詭異。
“這不就對了,別老提錢錢的。走。”吳一凡欣然規往。
我依舊通知了曾言。曾言派人去調查了阿飛的家,發現了一個含有吳一凡血跡的西瓜刀,當然也有阿飛的指紋。
那天,阿飛在家裏把吳一凡灌醉後,氣急敗壞的把他用刀砍死,並大卸6塊。他被帶走前,我問他,“你為什麼要把他丟到學校廁所裏。”
他說,“因為我恨這個學校,在這個學校裏像我這種差生,永遠隻能遭到老師的白眼,我恨吳一凡,總是欺負我還借錢不還。老師不是說,學校是我家麼?我在家就是隨地亂丟垃圾的。”
阿飛,未滿十八周歲。聽曾言說,可能要十年以上或者無期徒刑了。
那之後,曾言因為這個案子,由鎮上的公安局副局長升為正局長,手機也從原來的諾基亞,變成了iphone6,土豪金。可我怎麼都覺得那是屎黃色。
鎮西又換了手機,小米。
我問他,“如果在掉進去,你還撿麼?”
他說,“撿,撿MB撿。”
浩然和我,鎮西都在也沒去過那個廁所。
阿飛沒有在出現在這個學校裏,班級裏好像也從來沒有出現過這個人物一般。
學校並因為沒有死掉一個渣子學生吳一凡而放假三天,也沒有由於出現一個分屍殺人犯而停課幾周。
龍川中學一切按部就班地進行著,我接著白日學習玩耍,夜晚活在夢裏。晚自習回家,翻過倒計時,距高考還有150天。路上,遇到怡靜,看到她和同學說說笑笑,隱隱覺得高二時光如此快樂。我們並有說話,因為此時我們不是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