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章 很黃很暴力(2 / 2)

到了人堆外圍,耿少奇聽到裏麵傳來哭喊聲,還要男人打罵的呼喝聲。

耿少奇埋怨說:“這是誰家沒事幹了,在大街上打老婆的,這街還讓不讓人走了。”

旁邊人堆裏擠出一個戴眼鏡穿校服的小年輕,聽耿少奇說的話,說:“這你就搞錯了,不是老公打老婆,是掃黃抓嫖的,那女的光著身子就被抓了,看上去還長得很漂亮呢。”

耿少奇聽了很驚訝,這掃黃的很少聽說有大白天來掃的啊。

坐前麵開摩的司機一聽說有漂亮女的光著身體,八卦勁頭馬上上來了,問小年輕:“裏麵是怎麼回事?你知道吧,說來聽聽。”

小年輕見有人問他,滿足了他的虛榮心,就跟摩的司機細細說來:“很黃很暴力!城南你知道的,這裏出租屋多,洗頭房多,也有不少沒有去洗頭房幹的,自己租了間房子單幹,像裏麵那個就是開洗頭房的,還是夫妻兩人,最不可思議的是,居然還著他們的女兒住在一起。”

這小年輕的門路很清啊,耿少奇聽了很好奇,開夫妻檔的不是沒有,帶著兒女的就少見了。

他下了摩托,憑著強壯的身體擠進了裏麵,最先看到的是一個渾身雪白的女人坐在大街上,身上隻有正宗的三點式,渾身雪白的。正在聲嘶力竭的哭喊著,兩個便衣正在拖著她的手拉著她走。

那戴眼鏡的小年輕沒看錯,這女人很是漂亮,那怕沒打扮沒化妝,都比得上網路裏麵那些美女還要來得有味道,她的皮膚白嫩,胸前那兩塊布包著的兩座雪峰又高又挺,如山巒起伏。

修長的玉腿渾圓潔白,可惜被拖在粗糙的路麵上,給那些石子給磨破皮膚,鮮紅的血液滲出在雪白的大腿上,觸目驚心。

在她前麵,幾個身穿便衣的大漢正在對伏在地下的一個男人大腳猛踢,一邊踢一邊罵著:“尼瑪比的,竟敢襲警?看我不打死你!”

這個男人用雙手護著頭臉,卷著身子,被踢一下,就發出一個低沉的悶哼聲,他的頭部邊的地上還有一攤水漬,耿少奇凝神望去,發現是這個男人被打得吐血!怪不得那個女的不配合便衣還聲嘶力竭的哭喊掙紮。

她一邊扭動著身體,試圖脫開便衣大漢的扯拿,一邊用已經嘶啞的聲音喊著:“別打了!別打了!放過他吧,你們看他都吐血了,再打他就要死了。”

一個便衣大漢說:“尼瑪的死土鱉敢襲警,打死了也是活該!還有你,最好乖乖聽話,跟我們到派出所,別以為我們不敢打你,別忘了你是出來賣的婊—子!”

圍觀人群中有不少善良的,都在小聲地說:“那男的都打得吐血了還打。”

“那女的穿得那麼少,給人家穿好衣服再抓也不遲呀。”

“這些便衣真壞,先假裝是客人來做局,然後再抓人家。”

耿少奇聽一會兒就想清楚了來龍去脈,這是當地的便衣在釣魚,可能在過程中那男人的反抗了,被幾個大漢打得半死。釣魚是為罰款,而且女的也沒穿好衣服,就是釣魚也不是這樣釣法的,像這樣的釣法不太符合常理。

他在鄰省當臨時工那幾年,這樣的事見多了,但是都會嚴格遵守紀律,很少出現說打罵嫌疑人的事。

眼看著那躺在地上的男人被踢得不行了,耿少奇忍不住大聲說:“喂,你們想把他打死嗎?看他被打成什麼樣子了還在打?”

那幾個便衣瞪了他一眼,看到耿少奇長得挺壯實的,沒有對他破口大罵,其中一個便衣說:“別多管閑事。”

可能也覺得打夠了,就停下腳來,幾人把那男人反轉過來,銬上手銬,分出兩人,一人一邊地架住那男人拖住旁邊的一輛民用牌照的麵包車,另外兩人去封去那間小小間的“芳草發屋”大門。

那拖住女人的兩個便衣,對女人說:“還不起來自己走?還是要我們拖著你走?”

耿少奇對那兩個便衣說:“你們就不能給她穿上衣服再抓她,光著身子像什麼樣子?”

其中一個瘦瘦的的便衣對耿少奇說:“你再說話信不信連你一塊收拾了?”

耿少奇站了出來,雙手垂下在兩則,拳頭抓緊了又放鬆,對那瘦子說:“你有本事碰我一下試試?”

這話把瘦子嗆得說不上話來,看到耿少奇長得人高馬大的很強壯,倒也不敢上來真碰他試試。

他的同伴說:“你別多事,這裏與你無關,你最好少說話。”

這幾人倒也聰明,知道引起了眾怒,沒再節外生枝,找耿少奇的麻煩。

耿少奇中哼了一下沒理會這人,他已經盡到他的良心,給兩人說了公道話,其他的他耿少奇是無能為力了。

那女人看到有兩人去封她的“芳草發屋”,大喊:“不要啊,不要鎖死了房門,鎖死了房門我女兒在幼兒園回來就沒地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