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節(1 / 3)

那是陳強當兵後的第二年,經過半年艱苦的新兵訓練,他以共同科目全優的成績分進了三連一排一班,當時任班長的是已超期服役兩年的蒙古籍戰士馬勝利。馬勝利身材高大魁梧,一張深棕色的臉,濃眉豹眼,軍事過硬,是全營有名軍事和技術骨幹,營裏一直想報提幹,上麵沒批,考了二年軍校,又因文化底子差沒錄取,在老家內蒙搞了幾年的對象,因此也跟他吹了。陳強們這批新兵分來的時候,正趕上馬勝利情緒低落,不是一整天不說一句話,就是大發脾氣,看著誰都不順眼,大喊大叫亂罵一氣。陳強瞅了個機會,就跟馬勝利坐在一塊,說了一些開導的話,說來也怪,連連長和指導員都說服不了的家夥,竟被陳強三八兩句說的痛哭流涕,抱著陳強久久不放說他以後會振作起來。

果然從那以後,馬勝利又回到了從前,兩眼放光,訓練起來一絲不苟,脾氣大卻再不亂罵人,他們班在專業科目考核中一舉奪冠,成了全營最優秀的班集體。班長馬勝利跟陳強也成了形影不離的好兄弟,把一身過硬的本領和帶兵的決竅傳授給他。轉眼又一年要過去了,馬勝利沒被提幹,也沒被轉為士官,要退伍了,火車票是營裏給一塊買好的,背包也是分批按籍貫寄走的,退伍前的最後一個晚上了,這些退伍老兵們已不再安生,有的已不回本單位了,找個老鄉隨便湊合一晚,有的幾個人湊在一塊喝一頓酒,說一些離別苦、再見難的話,不耽誤第二天的火車就行,隻有馬勝利安靜的像沒辦退伍手續似的,一直沒走出營裏,在連裏隻跟幾個老兵敘敘,跟自己班裏的人卻沉默寡言。晚上了,陳強剛剛睡下,馬勝利無聲地站在了他的床邊,輕輕推推他說;“強子,哥跟你擠一晚吧。”不由陳強說話,就脫鞋上了床,一掀被子鑽了進去。陳強也是萬分高興,會意地拍拍班長的肩膀說;“明天我送你。”就閉上眼睛睡著了。

夢中,他又回到了家鄉的小山村,青山綠水,一條小河從村旁流過,兒時的夥伴們裸著身,在河裏戲耍,他站在岸上拍手叫著,忽然那個叫黑三的家夥不知什麼時候藏在自己身後,就一把抓住了自己的雞雞揉捏起來,推都推不開,雞雞就迅速膨脹著膨脹著。自己養的那條大黃狗這時搖著尾巴跑到跟前,伸出誕著口水的舌頭,舔著自己的嘴唇,一下兩下,即舒服又美妙,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就從下而上聚在一起,在潮熱中凝聚升騰,瞬間一股滾燙的液體噴薄而出。陳強倏忽驚醒過來,一雙手還在摸著自己濕呼呼的雞雞,一股股熱氣吹在臉上,嘴上有什麼東西熱呼呼、濕呼呼地在遊動,陳強突然明白了是班長在撫摸自己,好想推開他,但這種感覺奇妙又舒服,心頭好像已經期待了很久,他不自覺地伸手握住那杆一直頂在自己大腿跟的物件,用手感覺他的大小,丈量他的尺寸。老班長更加興奮了,舌尖一用勁,那條靈活濕潤的舌頭就闖進了陳強的口裏,跟他的舌頭攪在一起,臀部上下迅速運動著,那杆又粗又硬的物件就在陳強的手裏來回進出,由於激動渾身顫抖著,壓的陳強喘不過氣來。鐵架高低床就咯吱咯吱晃動著,發出愉悅的叫聲,陳強內心忽然緊張起來,害怕床上的響動驚醒其他戰士,正想推開老班長,忽然感到馬勝利全身一顫,一股熱呼呼的東西就流在了大腿上,隔著內褲都能感到那股熱勁,陳強大氣不敢出,耳朵豎起聽聽周圍的動靜,又側過頭快速地看看四周,這時就聽到班長一陣窸窸窣窣的響動,緊接著有什麼東西挨在了自己的大腿根上,感覺是在把那股熱乎乎粘糊糊的東西擦幹,可還是濕呼呼的貼在腿上難受,隔著被子也能聞到一股騷味。這時班長就悄無聲息地穿上衣服,慢慢下地趿拉著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