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那雙纖細的手打開。

很漂亮,帶著骨感的手上皮膚白皙,雖然帶著些小傷疤,還是不能掩蓋它的纖細修長。

它的主人變得很安詳。

Center突然這樣想到。

她怔了一會,在少女的喚聲下回了神,背著書包走進了病房。

看到病床上單薄得像一張紙片的激辣,又看看在一邊準備好餐具遞給激辣的鬆井櫻子,在心裏不得不感歎。

這一家子還真有夠瘦弱的。

但是骨子裏卻是那般尖銳。

開口的話題,是橫山提議的,作為被刺的前輩,聊聊關於拆線的話題。

而鬆井櫻子隻是淡淡地坐在一邊,用手指,理著黑色的發絲,似乎能聞到一些櫻花的味道。

Center帶著些活力的話題,為這個蒼白的早晨添了幾分色彩。

我等待了許久,都不曾見你的身影。

心裏有一些失落。

Center和櫻子一起出來的時候,正好碰見尺,那個家夥鼻青臉腫的,看到這兩個人在一起,又一副被打擊了的模樣。

淡淡地點了點頭,兩個人朝學校的方向走去。

“要不要去祈禱?”center也許是覺得氣氛有些悶,微微抿起了嘴,帶著笑意,看著身邊的櫻子,“附近有家神廟。”

“恩。”櫻子點了點頭,淡色的嘴唇微微有了些許色彩。

神廟坐落在櫻花樹之間,雖然規模有些小,卻並不能掩蓋它的用途和神聖之處。

粉色櫻花飄零散落,兩個少女並肩走在一起,走到神像麵前,虔誠地表露真心。

雙手並攏,眼神注視著神像,謙卑地低下頭,在心裏默念著願望和祈禱。

不管是不良還是普通人,都不會對神不敬,因為,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信仰的人。

靜靜的兩個人就這樣站著。

直到一個腳步聲漸漸碾碎花瓣,發出細瑣的聲音,兩個人才緩緩抬起頭,睜開眼睛,再次鞠了一躬,轉身,追被離去。

而那個打擾了這片寂靜的人,是個穿著黑色勁裝的女生,毛巾掛在脖子上,汗水從額頭低下,可以看到她正鍛煉完。

Center奇怪地回了一下頭,櫻子也停下了腳步,那個人好像在哪裏見過一樣。

剛烈的不像女子的裝扮,以及那種逼人的性格,讓櫻子微微記起了一些畫麵。

好像終究是有關敦子的,不管是澀穀還是眼前的這人,櫻子淡笑著抿嘴,無奈。

“你這家夥,是馬路女高的吧?”那個人這樣突然說道,櫻子穿著便裝似乎並沒有被認出來。

“那又怎樣?”center的語氣有些不耐。

“應該要尊重前輩吧?”

“如果把馬路女高的校徽摘了,就不是前輩了。”center抿嘴笑了,她笑得有些意味深長,似乎對眼前的人非常熟悉。

“即使詠百人一首戰鬥,非常厲害的家夥。”本能地挑釁道。

“別火氣這麼大,在和矢場久根開展呢吧?”對方笑了笑。

“是對方自說自話來著。”

櫻子停留了一會,最後覺得沒有必要呆下去,便先走了。

Center和前輩的交流,她似乎不應該插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