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氣?修氣!修氣之道是否有到星空之上的人?”青年兩眼放光,不由自主地身體靠前,雙手撐到了膝蓋之上。
“不知道,但傳說可手摘星辰,掌控日月”淩星辰充滿了崇敬,即使他已是一國的將軍,但哪有凡人不羨仙的。
“那應該沒問題”青年的問題好像得到了滿意的答案,心念一動,黃帝內經便已運轉,天地靈氣隨之一動,呼吸大如鬥牛,片刻之間,靈氣在穴竅之中已流轉十次,但卻沒有在體內留下一絲,他本以為會如同靈氣灌體一般,輕鬆煉化入體,但是卻天違人願。
“為什麼我不能煉氣入體”青年心中不禁起了疑問,他能清楚地感受到體內天地元氣正在經脈之中緩緩流淌,如蛟龍,如蟒蛇,在大河大江中徜徉。
體內穴竅在之前的靈氣灌體中便已被破開,煉氣入體對自己來說應該是極其簡單的事情,為何自己卻做不到,黃帝內經更是無上功法,一定是修煉中某些地方出了問題,青年陷入了沉思之中。
喘息之間,青年便一拍腦袋,靈光一閃,對啊,這煉氣境乃是通過穴竅來吸納元氣的,而黃帝內經乃是一門以吐納為主的功法,類型並不相適應,也就是說,以前自己所接觸的功法跟淩星辰所說的功法不同,但是也同時更確信了一點,自己真的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功法的不同,在這個世界上,自己必定會被視為異類,先不提這片大陸上是否有過相似的功法,自己也擔不起這風險。
青年如是想著,不由地停止了自己想登高而上的心,一切以安全為前提。
在一旁的淩星辰不由地微笑道“看小友動作,似乎是回想起了什麼。”
“一些瑣事,微不足道。”青年客氣道,功法可是大事,豈能隨意泄露。
“喔,那小友可曾想起你為哪家人呢?”淩星辰詢問道。
“不過就是一個荒古蠻夷罷了。”從帥帳外傳來了一陣悅耳動聽的女子之聲,隨後帥帳的幕布被揭露開來,一位身著軍裝、手圈頭盔、英姿颯爽的女將闖了進來,不用多說,敢如此衝撞帥帳者,非淩夢曦莫屬。
觀此女子,隨父從軍多時,卻未被血色所染,一眼靈動,兩眼乖巧,三眼便是嫵媚動人,雙目含情,檀口微張,一聲嬌嗔,青年便已是呆癡。
“爹爹,你看,他就是一登徒子”淩夢曦緊貼著淩星辰,雙眼緊緊地抓著淩星辰的衣袖,看著青年一副豬哥相,心中不免有些嫌棄。
如果是軍營中的將領看見這一幕,一定會驚掉大牙,“女煞星”會如此溫柔?嗬嗬,那大牙一定不會被驚掉,而是被笑掉。
軍中哪能讓女子如此嬉戲,更何況是在淩星辰的軍中。當年,淩星辰讓淩夢曦學四書五經、三從四德,但淩夢曦有著一個戰神一般的爹爹,又怎肯與那些讀書人為伍,心中所向的是征戰沙場,力挽狂瀾的英雄,當然淩星辰不允許,兩者之間必有一番爭鬥,但肯定是淩夢曦摘取了勝利的果實,淩星辰不想從軍將淩夢曦害了,便想了折中的法子,帥帳內為父女,帥帳外為上下級。
淩夢曦,作為淩星辰的女兒,在軍中吃苦耐勞自不必多說,且不服輸之勁比淩星辰有過之而無不及,一名女子竟憑著自己的努力,當上了軍中將領,讓靖國人也稱讚到巾幗不讓須眉。
“這位小姐,你是哪家的仙女姐姐下凡啊,芳齡幾許,是否婚嫁啊?”青年一臉諂媚,對著淩夢曦傻笑道。
前一刻還在為修煉擔憂,如隱士高人,下一刻便是沉溺於美色,似一個市井**,不對,怎能說似呢?是更甚之。
淩星辰張口欲言,卻還是選擇把話咽了下去,他女兒他是得罪不起,青年他也是得罪不起,與其裏外不是人,不如兩邊不得罪,偏了偏頭,手握一本兵法,圍繞著沙盤轉了起來,再不去理會。
看著青年如此痞態,與大街之上公然**婦女的臭**又有何差別,之前她隻是隨口一說,沒想到青年卻是此番作態,淩夢曦更是唾棄道“蠻夷,蠻夷,你就是個臭蠻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