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們原意奉上所有的財物,僅求大人能網開一麵。”希爾十分真誠地說道。
涅普基雅聞言有些心動,畢竟錢這東西誰都不會嫌多,看了看步兵,他搖了搖頭示意自己隨便做,也是,現在的情況完全是涅普基雅占了主動,無論選擇什麼對方都不可能有機會拒絕。
“你有一顆為屬下著想的心,很好,不後悔麼?”
“絕不後悔!”希爾的話語十分堅定,沒有絲毫虛假。
“大人,此等不忠不義之徒,隻管殺了便是。”船長諫言道,對於希爾的所作所為他可升不起半分好感來,在這個時代弑主無論情況如何都是不可能被原諒的,希爾自然已經做好了覺悟。
涅普基雅就白了船長一眼後他隻好怏怏地退了回去。
希爾看到眼中精光閃爍,心中突然升起了一絲希望,事情還有轉機!
“那些商人呢?”
“大人,都在這邊。我們雖然是海盜但也有自己的底線,請大人安心。”希爾明白涅普基雅的性格,萬一把之前做過的事情全部提出來那就真完了,自己可不是傻子,分的清什麼時候該說謊,其實也不完全是謊言,一般拉爾想處死那些人的時候自己能救的都救了,算是盡力了吧。
“就是這裏,大人請。”
“吱呀”門被打來,隻見碩大的船艙裏隻有零零散散一群精神萎靡的商人模樣的人在,看樣子受了很大的折磨啊。他們也對涅普基雅的事跡略有耳聞,在他們眼裏涅普基雅可是疏通了美洲與亞洲航道的大英雄,事實上隻要有人為他們帶來新的商機和利潤無論誰都是他們的“英雄”商人逐利,無論好壞,本性而已。
“嗚嗚嗚!”一見到涅普基雅進來所有人都恢複了精神,朝她那邊支支吾吾的想說些什麼。
涅普基雅眉頭皺了皺說道:“把他們放了,沒意見吧?”不知為何看著她們總會想起那個夜晚啊,不同的是自己麵對的敵人要比他們遇到的不知道高到什麼程度去了,甚至於身體上那早已消失了的傷口還在微微作痛,讓涅普基雅很不舒服。
“是,來人,鬆綁!”一聲令下,幾個水手走了進來,不一會綁著所有人的繩子都被解開來,他們一個個十分感激地朝涅普基雅說了許多話,自然涅普基雅也隻能笑著回應了,總不能說我隻是路過順便救一下你們吧。
“唉……要是大人早點來就好了。”一個商人歎了口氣,惡狠狠地望著涅普基雅身後的那些海盜。
“這話怎麼說?”涅普基雅心中突然有些不安。
“大人您不知道啊,羽小姐她……”突然羽這個字讓涅普基雅整個人身體緊繃起來。
“羽……難道是羽純,羽小姐!?”涅普基雅能想到的姓羽的也隻有那位曾經給了自己不少幫助的梁田屋的羽姐了。雖然隻是短短十天,但那段難忘的日子可是涅普基雅重要的回憶,若沒有她的幫助自己也不可能順利接到座裏商人的任務,說嚴重一點,自己甚至會因為賺不到錢活活餓死街頭,或者更糟。
對於羽姐涅普基雅向來是十分尊敬的,如今居然在自己麵前出了差池?萬一她受到傷害的話涅普基雅不會放過任何人的,想到這裏她寒冷的氣勢散發開來,整個人顯得陰森無比。
“糟……”望見涅普基雅朝自己這邊走來,希爾感覺要壞事了,不知道哪裏惹火了這尊大佛,他連忙迎上去問,“大人,請問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