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你還有臉問我怎麼了?”涅普基雅語氣森冷,眼中滿是殺意,“羽純在哪裏?”
“!”希爾倒吸了一口冷氣,他不笨,但此刻他卻希望自己笨一點。一聽到涅普基雅說出的名字希爾頓時想到那個和涅普基雅同樣有些粉色,不過卻有些偏紅的長發少女,然而被拉爾帶進了屋子裏,也就是說……希爾不敢想了,自己的結局恐怕要比自己想的還難看。
“帶我去。”不鹹不淡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越是這樣希爾越怕,要是涅普基雅暴怒直接要殺他還好,不過是碗口大的疤,死了也就死了,但現在不一樣啊,冷靜的怒火最可怕,因為對方會冷靜地用所有可能的手段來折磨你,把你拉進地獄。
“請……”希爾的冷汗順著臉頰滑落,打濕了胸前的衣襟,幸好步兵她們沒有跟過來,隻是留在了外麵的甲板,不然希爾估計自己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
戰戰兢兢來到船長室門外,扭動把手,希爾隻覺得今天這把手沉重無比,不過無論如何他還是隻能把門打來,別無選擇。他想過逃跑,但是其他人怎麼辦?自己或許能偷一艘救生艇離開,但做不到,無法拋棄一直跟著自己共患難的士兵們啊……他們原本可以選擇離開,繼續在軍中做事,但還是跟著自己離開了,希爾心中對他們是十分愧疚的。
“唔……”忽然出現的亮光讓倒在地板上的羽純眯了眯眼,忽然想到之前那個淫邪的家夥會不會回來了的時候她連忙把身子往角落裏靠了靠,想找一些安全感,無論再怎麼成熟她也還是個少女啊……比涅普基雅大不了多少,穩重的做事性格讓不少人都錯估了她的年齡。
望見一個黑影朝自己走來,羽純嚇得眼眶裏都溢出了淚珠,支支吾吾地挪動身子,眼睛裏滿是驚恐。
“羽姐,是我啊,涅普基雅啊。”望著如同驚弓之鳥一般的羽姐涅普基雅無奈地說道,羽純這才開始好好打量起麵前的身影。
那熟悉的粉紫色長發和紫色瞳孔……難道,她突然想起幾個月前自己遇到的一個人,那個人的名字貌似……想起來了!
那個涅普基雅居然就是涅普基雅啊!她還以為是重名沒有太在意,真是沒想到才短短幾個月涅普基雅就成了棄天水軍的主帥,搖身一變成了牧守一方的大人物了。
說實話有點苦澀呢,自己拚死拚活不過才賺了一些家產,涅普基雅卻在短短數月取得了她一生都無法取得的成就,真是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啊。
“還好你沒事……嗚哇。”涅普基雅才放下心沒想到那個一向穩重的羽姐居然抱了過來。
“一會……隻要一小會就行。”羽姐的聲音有些哽咽,涅普基雅默默理了理她那有些零亂的秀發,兩人就這樣默然無語。
在一旁的希爾經曆了大起大落隻感覺自己隨時都要崩潰,萬一自己之前晚一步叫人通知拉爾的話……算了,想也隻是白白嚇唬自己,不如不想,希爾搖搖頭,轉身出去了,這是屬於她們的時間,自己一個外人不能插足。
吩咐好守衛後他一個人來到扶手旁,拿起煙鬥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一圈煙霧,眼睛裏滿是對未來的迷茫“是時候考慮後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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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之二,扶我起來,我還能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