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然在桂世村熱鬧的坊市中繼續尋找著販賣毛筆、黃紙和朱砂這些製符入門材料的的地方,對他而言剛才所發生的一切不過是一個小插曲。
“老板!這畫會不會太貴了,看我這麼帥這麼有品位,真不能給我降一下價錢嗎?”鄭然在一個書畫攤前拿著一幅畫一番欣賞後對著攤位書生樣的老板說道。
“不行!我們家祖傳三代都是以賣畫為生,這是我爺爺定下來的價位,尚自變動是對先人的大不敬。”書生模樣的老板一臉正經地說著,即使他如今家徒四壁,但還是堅守著祖輩的信念傳承。
“可是你大爺當時定下來的價格又怎麼能對應現在的市場價格曲線,要知道如今產業低迷,正是應該要打折促銷薄利多銷的時期。”鄭然說的頭頭是道,即使他壓根不知道如今的市場到底是怎樣。
“多說無用,就這價錢,要買就買,不買走人。”老板的倔脾氣也不是可以輕易說服的。
鄭然鄙視一眼,發現說服不了老板,還是掏了掏錢,“價格不變也行,這支筆挺好看的,免費送給我吧。”說著指了指老板身前一支表麵纖塵未染但是卻毫無光彩之處的毛筆。
老板斜了眼看了看毛筆,質疑著鄭然的品位,不僅要買他的畫還要這支筆,“那支筆都沾不了墨水,你想要就拿走吧。”
“竟然這支筆都可以送給我了,那這幅畫我就不要了,老板再見。”說完鄭然瞬間就無影了。
老板看見鄭然頃刻就無影了,驚慌大叫道:“來人呐!抓賊啊!光天化日竟然搶了我的……”老板話還沒說完,低頭一看桌上擺著一個錢袋,“額咧個擦!”老板被錢袋裏的壯觀景象給嚇到了,東張西望了一下,隨便收拾收拾東西就撤了。
鄭然悠然地在大街上邊走邊玩弄著剛才在畫攤上得到的筆,向墨林傳音道:“墨林,這支筆真的那麼犀利嗎?我怎麼什麼都看不出來。”
“你沒聽剛才那個書生說過這支筆都沾不了墨水嗎,這筆雖然算不上什麼特別高級的符筆,但是應該有相當豐富的描繪符文的經驗,所以它所散發出來的那個符韻才會讓墨水無法浸身。”墨林解釋著這支毛筆的不凡之處。
“這麼說,這支筆應該有主人了。”鄭然已經把毛筆放進了臂環空間內,不凡之物還是不要輕易暴露在別人的視線中。
“它主人應該已經死了,我在這筆之上感受不到其他人的氣息,你放心用吧,有了這支筆,你的符道入門應該會更容易。接下來該去找黃紙和朱砂了。”
就在鄭然還在苦惱著要去哪買符紙和朱砂之時一個大大咧咧地聲音一而再再而三的響起,“小兄弟,我們又見麵了。”鄭然朝著聲音的方向看去,隻見阿蒙從大老遠急急忙忙地奔跑過來,還撞倒街上擺著的一個個攤位。
“阿蒙哥!你跑太快對你的身體和別人都不好。”鄭然看著終於來到自己眼前氣喘籲籲地的阿蒙悠悠地說著。
“神醫小兄弟說的是,哥哥我這就銘記在心。”阿蒙即使大喘著粗氣還是拚命擠出幾個字回答鄭然。
“對了,阿蒙哥找我幹啥?”鄭然覺得以阿蒙的性格不太像會是那種因為他的醫術高超而來趨媚討好的人,反而應該有什麼事要他幫忙。
阿蒙摸摸後腦,不好意思說著:“其實也沒什麼,村外的王大嬸楊大爺還有那些叔叔阿姨他們的腰腿都不太好,走不動道,我就想著小兄弟你的醫術那麼高超人又那麼好,如果有空能不能去給他們看一下。”為什麼那些最善良的人往往都長得驚天動地讓人觸目驚心呢?
鄭然滿腦黑線,“額……內個……阿蒙哥,其實我學藝不精,我隻會起死回生,其他什麼感冒發燒,腰酸腿軟,四肢無力之類的我都治不了,你還是拜托別人吧。”隻有鄭然一幹人等才清楚,他連起死回生都是騙人的。
“哈哈哈!小兄弟你就別謙虛了,你都能起死回生了,那些小病怎麼可能難得到你了。”阿蒙說著還用力的拍了鄭然肩膀一下,“哢!”骨頭碎裂的聲音響起。
看著鄭然滿臉的痛苦模樣,阿冬便蹦著蹦著從鄭然好的肩膀蹦到碎裂的那個肩膀上,抖一抖蘑菇身,散下七彩螢粉,螢粉一觸碰鄭然肩膀鄭然碎裂的骨頭立馬就痊愈了,“哇唔~這哥們力氣好大,是個練武奇才。”阿冬看著雖然沒有啟用任何能力但是畢竟天運體的底子在那裏的鄭然肩膀都能被阿蒙一掌拍碎,所以對阿蒙的天生神力讚歎道。
“咦?阿冬,你剛才的那個螢粉還能弄出多少。”鄭然抖了抖很快就恢複正常的肩膀向阿冬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