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如果三天不洗澡,應該還能弄出好幾兩,你全身骨頭粉碎都夠用了。”阿冬知道鄭然問這個問題的便是因為鄭然動了想去幫阿蒙的心,也就淡淡地說著。
“這樣吧!阿蒙哥,你先幫我個忙,幫完了我就去看望那些爺爺奶奶怎麼樣?”
“小兄弟你說吧,什麼忙都不在話下。”
“你帶我去有賣黃紙和朱砂的地方……”
……
“沒想到張家已經壟斷了方圓百裏所有的產業鏈。”鄭然從張府名下的符紙專賣店走出來後由衷地感慨道。
“是啊!小兄弟你是不知道,張老爺不僅是我們這一塊最有錢的人而且也是修為最高的人,雖然大家都不知道他的具體修為但是卻沒有一個人膽敢觸犯他的底線。要不張二少怎麼會這麼嘚瑟呢?”阿蒙說起張二少也是很不喜,以他的粗神經也是有不能寬恕的人的。“不過張大少倒是一個鐵骨錚錚的漢子。”
“哦!倒是一直聽你講這個張大少各種好名聲,他真是那麼俠義心腸的人嗎?”鄭然已經不止一次從阿蒙嘴中得知張家大少爺張賀遊的各種英雄壯舉了,從未隨他父弟魚肉百姓,甚至幾次從他父親兄弟的手下救下那些被欺壓的百姓,然後各種解救他人脫離苦海,“若這些都不是刻意安排,那麼這個張賀遊或許真是一個好人。”
“那是當然,張大少那個偉大啊……”阿蒙說著又滔滔不絕了。
……
“楊大爺,你的腿現在還疼嗎?”鄭然買完符紙材料自然就跟阿蒙過來幫他護理好這些腿腳不好的老人的身體。
楊大爺揉了揉眼睛,然後欣慰地說道:“嗯!已經好得多了,都能動彈了。”
“那王大嬸你呢?”鄭然視線轉向楊大爺身邊的婦人說道。
“我也好多了。”說著王大嬸抓著阿蒙的手說道:“阿蒙啊!大嬸我雖然眼神不太好,可我的看得出來小然可是個好姑娘,你一定要好好珍惜她。”
“臥槽!”鄭然無語,“王大嬸你眼神確實不太好,我可是個男的。”
楊大爺震驚了,“什麼!小然你竟然是個男的!那麼打從一開始起摸我大腿的一直都是一個男人!”
“大爺……我隻是在幫你活血經絡,才沒你說的那麼邪惡。”鄭然更加無語。
王大嬸奔潰了,放開了阿蒙的手,情緒低落,她還一時接受不了這件事,隻能摸著額頭痛苦地說著:“也難怪阿蒙你一直不願意接受我家閨女,原來是因為你喜歡男人。”
阿蒙驚慌了,“王大嬸,你胡說啥呢!我跟小兄弟是清清白白的。”
楊大爺徹底歇斯底裏了,一把甩開鄭然的手,“畜生!**不如的畜生,你這個龍陽之好,竟然連我這個老人家也不放過!滾!快給我滾!”
鄭然和阿蒙灰頭土臉地從楊大爺家出來。
阿蒙摸摸後腦再次不好意思說:“哈哈哈!小兄弟,真抱歉了,大爺大嬸他們年紀大了,頭腦是有那麼一些錯亂的,你也不要怪罪他們。我以後會跟他們慢慢解釋的。還有,那些話你聽聽就算了,可不要放在心上,要知道你哥我心裏隻有你蘭芬姐。”阿蒙怕鄭然真的愛上他連忙補充道。
鄭然自從認識阿蒙不知得無語多少次,“阿蒙哥,愛情就像墜落的流星,你以為它是舍棄一切不惜摧殘自己而來到你的身邊,卻不知道它隻是在鋪墊一場驚天動地的傷害。”
“小兄弟,你說啥呢?文縐縐的,聽不懂。”阿蒙依舊是大大咧咧地說著。
鄭然隻好抖抖肩,無奈說道:“或許人真的要經曆傷害才能成長,反正阿蒙哥你財沒有色就更沒有了。不怕有什麼損失。”鄭然語重心長的一番話也真的可以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一股落寞感,或許這世上也隻有他,連被傷害的機會都沒有就成長了,愛情對他而言真的是一個很遙遠的名詞!
“話說,阿蒙哥這附近有什麼很隱蔽的地方嗎?我剛才治病透支了太多精力,必須要找一個地方閉關修煉回來。”鄭然拿到了製符材料也該著手準備學習製符了。
“有啊!來我家,我家有個地下室,到了那裏隻要把門關上,保管你叫破喉嚨也沒人聽得到。”阿蒙明明是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說著,但是他的那張臉真的給人一種他要做些什麼的感覺。
“……”鄭然再一次無語,“我果然不該認識他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