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翼公憤怒了。
他強大,他威嚴,他高高在上。
他是死徒之王。
他站在頂端俯視人世,他人投注的目光隻能是敬畏,即便是高高在上的真祖也隻能被他殺戮。
但是,這樣的他,這樣高貴的他卻被斬殺了。
即便身為二十七祖的他並不會對死亡抱有恐懼。
即便死亡和再生沒有任何區別。
誰會去選擇死亡呢?
即便是無限趨近於不死的永世者。
“我,要打敗你,我,要賜予你無盡的痛苦!”
失態了啊。
“放我下去吧。”
男孩拉了拉自己的英靈。
“把我放下去吧,我會影響你的戰鬥吧?”
“是的,沒錯,我的小MASTER,以現在的狀態戰鬥確實很讓我困擾啊。”
說著,車去了戰車周圍紫色的雷電,少年跳了下去。
“這麼說的話,可別死了啊,伊斯坎達爾,我可不想在參戰第一天就退出喲。”
“小MASTER,你才是,可別死了。”
“多餘的擔心,我可是你的MASTER啊。”
“確實是多餘了,能夠將我召喚至此的你在,又怎麼可能這樣就死亡呢?”
重又握緊韁繩,迎向了怒火中燒的白翼公。
而男孩,男孩正和第二魔法師打著招呼。
“淩夢飛,次元魔女的客人吧。”
“是嗎?那就沒有戰鬥的理由了。”
“不會啊,不時有很充足的理由麼?”
“什麼理由?”
“我想戰鬥唄,還能這麼樣。”
男孩歪著頭看著寶石翁,好像他是個笨蛋一樣。
那眼神,讓寶石翁很受傷。
“那麼好吧,讓我來看看你向我挑釁的資本。”
先不管男孩與寶石翁的戰鬥,RIDER和白翼公的戰鬥無疑要激烈得多。
暴走的神威車輪仿佛帶著雷電的壓路機一般碾壓,衝撞。
瘋狂的神牛,瘋狂的雷電,瘋狂的戰車,瘋狂的RIDER。
RIDER大聲呼喊著,高亢的聲音,高昂的戰意,將一切阻擋於自己之前的事物摧毀。
碾壓,碾壓,碾壓。
衝撞,衝撞,衝撞。
不論是什麼,不論怎樣的存在,隻要敢於阻擋在神威車輪之前的,必將被粉碎。
如果說RIDER的戰鬥方式是與她外表一樣的粗獷而直接,簡單而有效的話,白翼公就是另一種形式。
存活了千年的死徒無論在生活還是在戰鬥上都在最求完美。
完美,便是他的風格。
繁複,縝密,像精密的機器一般沒有錯漏,與RIDER完全相反的方式。
將一切細節都發揮到極致。
每一個魔術都能夠發揮最大的效果。
沒意思魔力都達到被運用到了極限。
沒一點,每一滴,一切可能都被他掌握在手中。
那是數千年的沉澱。
RIDER代表的是力量。
白翼公代表的是技巧。
各自都站在雙方的巔峰,那是絕對的碰撞。
RIDER放聲大笑。
那是他的喜悅。
戰鬥,是他所沉迷是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