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們就不吃點什麼?”
久遠才想起,自己兩人在這裏做了半天了卻連已被咖啡也沒叫過呢。
有些害羞,然後要了兩杯咖啡。
卻發現那個名為淩夢飛的男孩盯著自己。
那是一種奇異的眼神,不是屬於一個男孩的,而是一名睿智的老者所有的,洞悉世事的眼神。
久遠覺得自己被看穿了。
一切的一切,沒有任何東西能夠隱瞞。
一切的一切,都被這個比自己還要年幼的男孩洞察了。
男孩笑了,笑著伸出右手。
“淩夢飛。”
“我叫久遠。”
木訥的伸出手,握住了男孩的手。
兩個不到十歲的孩子使用著成年人的禮節卻沒有任何的不協調。
不,不對,因該說正是因為是成年人的才顯得那麼的自然。
他們,即便是有著男孩的外表,卻絕對不會被看做是年幼無知的存在。
久遠是因為那份冰冷的沉靜,而男孩。
男孩卻隻是單方麵的散發出了那種讓人無法忽視的氣息。
所以久遠在男孩麵前很被動。
並非形式上的被動,而是心理上的。
久遠畢竟那個隻是看起來像個小大人,而男孩,如果不考慮身形的話和成年人是一樣的。
也正是如此,CASTER才無法升起戰鬥的意念。
她看得出來男孩真的隻有七歲而已,他看得出來這個年幼得完全不應該出現在這個戰場的男孩並非那種存活了百年的老怪物,他隻是個男孩。
正是因此,正是因為這樣的男孩卻散發出了好似經由時光積澱的沉靜的時候她無法興起戰鬥的意念。
她畢竟是魔術師,被RIDER近身至此,她或許能夠拖住這個粗豪的,看似愚笨實則英明的征服王,但是自己的MASTER隻怕會被瞬殺掉吧。
搖頭,苦笑。
CASTER的心中忽然有了交給久遠魔術的念頭。
——雖然隻有很短的一段時間,但是至少能夠留下一些東西啊。
打定了注意的CASTER看著自己的MASTER微微一笑。
久遠再一次無端的升起一股寒意。
他的未來,好似會變得很糟糕。
那是一種語言難以描述的,單純的來自於自己能力的預警。
“不用找了。”
男孩隨意的將手中的支票遞到服務員的手中,站了起來。
“那麼,兩位要不要和我們一起閑逛呢?”
“好啊。”
點頭。
不論是CASTER還是久遠都擁有者解讀未來的能力,他們分明看到了和這個讓人無法看透的男孩一起的未來,所以應下了男孩的邀請。
RIDER一把將少年抓起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大搖大擺的走在最前方,而CASTER和久遠跟在了她的背後。
於是,兩組原本就很引人注目的組合合並成了越加無法忽視的隊伍。
“那麼能告訴我這是要去哪麼?夢飛小弟。”
“目的什麼的不存在啊,本來就是閑逛嘛。”
男孩回頭。
“還有,叫我夢飛就好,不要加那個什麼小弟啦。”
驀的RIDER笑了起來。
“你們這樣可不行啊,什麼事情都斤斤計較可不行啊,隻有心胸豁達才能夠容納整個世界。”
“那可不是我的願望。”
搖頭,搖頭。
“那麼你們要不要追隨我呢,那樣的話我可以和你們分享聖杯哦。”
黑線。
再一次確定,這個家夥隻是個笨蛋而已。
如此,在RIDER的笑聲中四個人緩慢的前行著。
在這冬日的街道上,在這冬日的陽光照耀之下。
緩慢的前行。
再次征集龍套,現在才三個人好少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