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覺得沒有這一段我會無法原諒自己,所以原諒我偷懶吧。)
是夜,RIDER和男孩打了個招呼之後便架起神威車輪離開了。
他並不是去戰鬥,而是去喝酒了。
他邀請他的對手與他喝酒,但是卻並沒有帶上男孩,當然男孩也不會想要加入,那本不是屬於人的酒宴,那是屬於王的酒宴。
這場酒宴隻有三個參加者,征服王伊斯坎達爾,騎士王阿爾托莉亞,以及英雄王吉爾伽美什。
宴會的地點選在了城堡中庭的花壇邊。昨夜的戰鬥沒有波及這裏,而且用來待客也不顯得寒酸。這時,已經沒人關心室外的寒冷了。
Rider將酒樽帶到中庭,三名Servant圍著酒桶坐下悠然地對峙起來。
不,說是對峙不如說是單純的不願意呆在對方的身邊,身為王的孤傲不願意靠近同等的存在。
Rider用拳頭打碎了桶蓋,醇厚的紅酒香味頓時彌漫在中庭的空氣中。
“但是ARCHER為何會在此?”
Saber厲聲問道,而回答她的卻是泰然自若的Rider。
“啊,在街上我見到他時是叫他一塊兒喝酒的——不過還是遲到了啊,金光。但他和我不一樣是用步行的,也不能怪他吧。”
身穿甲胄的Archer用紅玉般的雙眸傲然注視著Rider。
“還真虧你選了這麼個破地方擺宴,你也就這點品味吧。害我特意趕來,你怎麼謝罪?”
“別這麼說嘛,來,先喝一杯。”
Rider豪放地笑著將汲滿了酒的勺子遞給Archer。
原以為他會被Rider的態度所激怒,但沒想到他卻幹脆地接過了勺子,將裏麵的酒一飲而盡。
但是入口的酒液被吐了出來
“這是什麼劣酒啊,居然用這種酒來進行英雄間的戰鬥?”
Archer一臉厭惡地說道。
“是嗎?這是我的小MASTER從這兒的市場買來的,不錯的酒啊。”
“會這麼想是因為你根本不懂酒,你這雜種。”
但是卻沒有嘲諷買酒的男孩,即便之前被對方暗算,依然無法真正的生出敵意來。
嗤之以鼻的Archer身邊出現了虛空間的漩渦。這是那個能喚出寶具的怪現象的前兆——但今夜Archer身邊出現的不是武具,而是鑲嵌著炫目寶石的一係列酒具,沉重的黃金瓶中,盛滿了無色清澄的液體。
“看看吧,這才是‘王之酒’。”
“哦,太感動了。”
Rider毫不介意Archer的語氣,開心地將新酒倒入三個杯子裏。
Saber對不明底細的Archer仍有相當強的戒備心,她有些躊躇地看著那黃金瓶中的酒,但還是接下了遞來的酒杯。
“哦,美味啊!!”
Rider呷了一口,立刻瞪圓了眼睛讚美道。這下就連Saber也被喚起了好奇心。原本這就不是一個看誰更體麵的比賽,而是以酒互競的較量。
酒流入喉中時,Saber隻覺得腦中充滿了強烈的膨脹感。這確實是她從未嚐過的好酒,性烈而清淨,芳醇而爽快,濃烈的香味充斥著鼻腔,整個人都有種飄忽感。
“太棒了,這肯定不是人類釀的酒,是神喝的吧”
看著不惜讚美之詞的Rider,Archer露出了悠然的微笑。不知何時他也坐了下來,滿足地晃動著手中的酒杯。
“不過這個並不是什麼神喝的酒而是獨屬於我的,獨屬於至高無上的我的王者之酒。”
“開什麼玩笑,Archer。”
Saber吼道。平靜開始被劍拔弩張的氣氛打破了。
“聽你誇耀藏酒聽得我都煩了,你不像個王,倒像個小醜。”
Archer嗤笑著看著充滿火yao味的Saber。
“不像話,連酒都不懂的家夥才不配做王。”
“行了吧,你們兩個真無聊。”
Rider苦笑著示意還想說些什麼的Saber,隨後扭頭接著之前的話題說道。
“Archer,你這酒中極品確實隻能以至寶之杯相襯——但可惜,聖杯不是用來盛酒的。現在我們進行的是考量彼此是否具有得到聖杯資格的聖杯問答,首先你得告訴我們你為什麼想要聖杯。Archer,你就以王的身份,來想辦法說服我們你才有資格得到聖杯吧。”
“真受不了你。首先,我們是要‘爭奪’聖杯,你這問題未免與這前提相去甚遠。”
“嗯?”
見Rider訝異地挑了挑眉,Archer無奈地歎了口氣。
“原本那就應該是我的所有物。世界上所有的寶物都源於我的藏品,但因為過了很長時間,它從我的寶庫中流失了,但它的所有者還是我。”
“那你就是說,你曾擁有聖杯嗎?你知道它是個什麼東西?”
“不。”
Archer淡淡地否定了Rider的追問。
“這不是你能理解的。我的財產的總量甚至超越了我自己的認知範圍,但隻要那是‘寶物’,那它就肯定屬於我,這很清楚。居然想強奪我的寶物,還是有點自知之明吧。”
RIDER將酒杯高舉,對著月光緩緩傾倒,看著酒液從酒杯中流淌而出。
“那我們隻能戰場上見了。”
Archer一臉嚴肅地與Rider同時點了點頭。
“不過Archer啊,總之我們先喝酒吧,戰鬥還是放到以後再說吧。”
“當然,除非你根本看不上我帶來的酒。”
ARCHER對於RIDER的動作充滿了不滿,雖然知道這並非對方的輕視,但卻依然有著怒氣。
對此,RIDER隻是重又將酒杯裝滿。
“開什麼玩笑,美酒當前,我怎麼舍得不喝。”
此刻的Archer和Rider已讓Saber分不清是敵是友,她隻得默默坐在一邊看著二人。片刻後,她終於向Rider開了口。
“征服王,你既然已經承認聖杯是別人的所有物,那你還要用武力去奪取它嗎?”
“嗯?這是當然啦,我的信念就是‘征服’,也就是‘奪取’和‘侵略’啊。”
Saber抑製住心中的怒火接著問道:
“那麼你為什麼想要得到聖杯?”
Rider居然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他呷了口酒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