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麵客官在嗎?”門外噪音再次響起。
“誰呀!門沒鎖!”楊楓坐起身,晃了晃腦袋,心想誰找我有事?酒館小二咧著歉意的笑容走了進來,對床上的楊楓鞠躬道“客官,有一個叫張銳的客官在樓下找您,您看?”
楊楓聞言點點頭,道“知道了,你帶我下去吧!”說完,楊楓揮了揮手站了起來,跟著小二走了出去。前腳邁下樓梯,楊楓就看見了下麵正一臉愁容的張銳,搖頭笑了笑就徑直走了過去。
“大哈,這麼快就想好了?是來道別還是?”楊楓用腳鉤出板凳,對坐下來,滿臉笑容的注視著張銳,貌似在說別害羞。
對麵的張銳尷尬的撓撓頭,語氣低沉道“我想跟著你…”
“我擦。”楊楓聽完這話立刻爆出了一句口頭禪,渾身上下都是雞皮疙瘩,這家夥也太會惡心人,一個大男人說這麼直白的話,換作別人老子早就閃人懶得廢話,楊楓心想道,至於說出來就別提了。
楊楓深吸口氣,控製自己顫抖的語氣緩緩說道“你既然決定跟我混了,那我先前的話希望你能謹記,還有,我提醒你一下,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無論做什麼事都要幹脆利落,我楊楓就喜歡和真漢子結交,當然你可以把我後麵的話當個屁,因為我也隻是提醒,你的自由我沒能力幹涉。”楊楓一口氣說完這些,霎時覺得人舒服了許多。
而張銳在對麵默默的聽完這翻話,低頭不語,仿佛一個做了壞事的孩子般。
“小二,來兩壺酒。”楊楓實在受不了這種氣氛,他決定先幹掉一壺酒再看。
沒過多久,小二就提著用兩瓶酒走過來,遂放在桌上又退了回去。
楊楓往對麵推了一壺,瞟了眼還在發呆的張銳,說道“想那麼多幹嘛!來,我們來幹一瓶解解愁!”說完就把對麵的酒蓋打開了,自己則拿著瓶子舉在半空準備幹瓶。
張銳見狀也緩緩抬起了頭,他本來還想再低會兒,但他不敢,因為他怕萬一又惹惱對方,前次是砸腳,這次要是砸腦袋就完了,張銳算是徹底怕了他這種情緒不定的人。
“一個男人別整天愁眉苦臉的,來,喝酒。”楊楓再次舉瓶說道。
張銳點點頭,木衲的舉著酒瓶向空中的撞去,“哐”清脆的瓷品撞擊聲響起“我草,大哈你幹嗎呢?輕點會死啊!”楊楓嘴角直抽搐,黑著腦門盯著散落一桌到處都是酒水的碎瓷片,這還是他這輩子第一次看到幹瓶也能撞壞瓶子的事。
嚇破膽的張銳連忙用碗接住正在順桌麵流下的酒水,心中頓時即自責又害怕,自責自己一時失神沒用好力氣,導致把別人酒瓶都撞碎了,但他更害怕對方會不高興而……他不敢往後想了,連忙放下手中的碗,習慣性的準備跪下請罪,卻突然彎膝停住了,貌似像想起了什麼,立刻又站直了身子,馬上又欲彎腰鞠躬,肩膀卻忽然被捏住了,自己怎麼彎也彎不下,“小事一件,不礙事,先坐下再說。”楊楓放在張銳肩膀上的轉捏化拍,輕輕拍了拍他,示意他坐下,剛才張銳做的那些動作楊楓他當然是看見了,知道這家夥不是故意的,他這樣做隻是覺得這種小事,兄弟之間沒必要這樣做。無奈的張銳隻能一臉苦相的坐下,好似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
楊楓見對方坐下了,收回手轉頭喊道“小二,再來兩壺酒!”
“好勒!”小二吆喝一聲,沒過多久就又送來了兩壺酒,二人也終於安全的喝完了酒,各自來間房去休息了。
在喝酒期間張銳由於酒勁來了,和楊楓說了許多自己的心事,基本上都是一些關於自己沒有遇到楊楓前所受的委屈、以後堅決服從命令和自己要變的強大去爭霸天下的話語,楊楓當時聽到這些話也著實嚇了一跳,想不到這老實吧嘰的家夥居然有這麼大的雄心壯誌,心中不禁有些佩服和感動。第二天早晨,紅暈的陽光透進屋內,楊楓舒坦的在床上伸了個懶腰,揉揉臉就坐了起來,徑直走到窗邊開始了從小做到大的體操運動,因為楊楓在地球上讀小學的時候就認為這套運動是個好玩意,做的越久就越覺得自己反應和協調性越來越好,而後來的那些新型廣播體操沒一點用,這都經過他親身試驗過,同時也導致他在那個時候被全校師生罵神經病,很明顯嘛,大家都在做新體操,而他呢,一個人站在操場上做著原始體操。所以,他就把小時候的體操一直延續到現在還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