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的偏頗,也不求任何回報。在剛開始的5年裏,所取得的經驗就是我的全部收入。漸漸地,我會收到一些人自願送給我的贈品,比如一把傑克刀、一根火腿、一本書等。而我的第一筆正式收入是來自於一個農民俱樂部,大概是75美分,那一次演講的主題是《馬租》。後來,那個俱樂部的一個成員竟然因此莫名其妙地搬到了鹽湖城,成為摩門教會委員會的一名成員。在那之後不久,也就是1817年,我還是一名記者在做環球旅行的時候,被這個人所在的摩門教會請去做了《山脈上的英雄》為主題的演講,他們給了我500美元的酬金。
此間幾年裏,在練習講台上的演講時,我也很幸運地做過戰士、通訊員、律師、編輯以及牧師。這些職業對我產生了極大的幫助,在一定程度上解決了我的個人開支問題。50年來,我將自己的收入幾乎全部捐獻給了慈善事業,很少用在個人的花銷上。假如我的年齡資格讓我自以為能寫一篇自傳的話,那這麼多年來,我每年將我的作品《鑽石就在你家後院》演說200多次,每次演講平均能有150美元收入的事實,或許能夠因為年紀老邁的緣故減少我作為一個自負者的印象,並避免所受的批評吧!
詹姆斯·瑞帕斯先生建立起他的第一個演講所時,我就感到很榮幸,自己能夠作為一名演講者成為其中的一員。瑞帕斯先生是著名的演奏家約翰·布朗先生的傳記作者,由於布朗先生一直是我父親的好友,早在我的學生時代,就開始在假期裏賣約翰·布朗的傳記來賺錢了。在瑞帕斯先生生前,我們之間一直維持著很友好的關係。查爾斯·泰勒上校是我在波士頓旅行者周刊做記者時認識的,對他給予我的具有自我犧牲精神的友誼,我一直深表感激。每當回憶到這裏,我內心深處就會感到陣陣溫暖。更讓我欣慰的是,是他將我推薦給了瑞帕斯先生,而且他聲稱,我在一些“無法獲得偉大見解的地方”,將真知“注入到了每一個小鎮的空虛之處”。
在瑞帕斯所創辦的演講所早期的演講者名單中,有這樣一些光輝而偉大的名字名列其中:亨利·伍德·貝克,約翰·高,查爾斯·薩納,西奧多·蒂爾頓,萬德·菲利普斯,瑪麗·利物麥夫人,巴亞德·泰勒,拉爾夫·沃爾多·愛默生。在那個光輝的時代裏,他們或是偉大的牧師,或是著名的音樂家和作家,還有豪默斯博士、約翰·威梯、亨利·郎凡勞、約翰·勞斯羅普·莫特利、喬治·威廉·科蒂思和伯恩薩德上校,他們也被請來一次或者幾次,而且他們不願意接受任何報酬。
讓我難忘的是,當我的名字也出現在這些人中間時,那些認識我的人似乎都在背後嘲笑我。但是,巴亞德·泰勒先生從講壇大樓給我寄來了一封真誠而友好的信,這封信徹底打消了我的顧慮。他告訴我,他很喜歡我演講的《偉大的價值之路》。馬薩諸塞州的克來福林市長也在百忙之中抽出寶貴的時間,給我寄來了寫滿他的祝福的信件;還有本傑明·巴特上校,正是在他的建議和鼓勵下,我堅守到最後,最終得以成長為一名優秀的律師。
對我來說,演講不僅是一項任務,更是體現一種職責的工作。在做這份工作的過程中,要坦白承認,當初我並沒有想成為一名表演者的想法。在我的心中,一直相信並有一個信念:如果我的演講是為了向人們傳播一些人生道理的話,那麼,作為一個演說家來說,我注定是失敗的。1879年,當我成為一名牧師的時候,我已經與演講台融為一體了,甚至認為放棄這樣一個偉大的有價值的領域是不恰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