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銘感覺有點頭暈,又感覺體內好像有一股火焰想要噴出,這股火焰劇烈燃燒著,焚燒這他的五髒六腑。
老鳥從飯桌上離開,回來時手裏拿了把短劍。
霍銘暈暈乎乎的,感覺前麵人影在晃動,世界天旋地轉,醉的不省人事。
“死鳥,你你你,你幹啥?”
老鳥放聲大笑,笑得有點**。
“小子,鳥哥我也沒啥好送你的,就送你一把劍!祖傳的,你小子給我收好了!”
說完把劍塞到霍銘懷裏,劍身極短,曲折不平。
霍銘則暈暈乎乎睡了過去。
霍銘醒的時候,看見老鳥賊兮兮看著他,一陣惡寒迎麵而來。
“你小子還真能睡,這都兩點多了。”
兩點多?靠,還要去當家教咋忘了!
此時對麵樓上傳來細嫩的聲音“霍銘哥——格格戈個哥哥哥!我都叫你哥了丫!”
霍銘爬起來趕快走,發現懷裏硬硬的,掏出來一看是柄短劍,劍身不足半尺,曲折不平,劍鋒極銳,劍紋繁雜彎曲,形狀古樸。
“老鳥你這玩意連劍鞘都沒有還塞我懷裏,謀殺啊!?”
“祖傳的玩意哪有劍鞘?你將就著吧,看你瘦瘦弱弱的,跟人打架肯定吃虧鳥哥才送你,快滾,哥要睡覺了。”
霍銘突然發現老鳥頭上光溜溜的也挺可愛的。
到了對麵,開門的是小壞。今天小壞家就她一個人,小蘿莉踩著白色兔子拖鞋把霍銘拉了進去。
“今天老爸不在家,所以治不了你的腎虛咯!可是小壞在家啊,小壞是要學琴的,可是老爸說大叔今天過生日,要放假的……怎麼辦呢……”
看著小蘿莉糾結的樣子,霍銘忍不住笑了,“小壞,唐叔怎麼知道我今天過生日啊?”
“大叔真笨,全南京都知道了誒!!”
“……”
“對丫!”小壞小腦袋燈泡一亮。
霍銘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大叔你給我唱首歌,我送給你生日禮物好不好,好不好嘛~”
霍銘今天很激動,不如就唱首歌吧。
霍銘坐在沙發上,小壞趴在他的肩上。
抱起吉他。
“擁擠的城市,把你我推向開始……”
窗簾被小壞早先拉開了,午後的陽光輕輕飄著,醞釀著屋內紫羅蘭的香味,小女孩靜靜聽著。
“以為找到了彼此,會是一生一世……”
灑滿了窗台的玫瑰花瓣悄悄顫動著,淡黃色的碎花窗簾跟著微風起浮,打著孤獨的彩琉璃。
“於是,那些愛過的事,就當做成長的儀式……”
琴弦環繞著手指,歌聲流過唇間,說著孤單的心事,打落淚水的事,小女孩悄悄哭著。
“隻是,我愛過你的事,卻想跟著我的影子……”
“遺憾的是,你看不到……”
“我還在愛著你的樣子……”
聲音夾雜著抽泣,霍銘響起了她,那個曾經有過約定的女孩,那個曾年幼許下的海誓山盟,那個手勾手的黃昏和一個個許願的星星,哪些十六歲的事。
“嗚嗚嗚,大叔你好壞!小蘿莉哭了就不好看了丫!嗚嗚嗚……”小壞哭得梨花帶雨。
霍銘的歌唱的很好聽,不是天生的,而是他用了六七年練得,這些歲月沉澱的聲音。
“~~~~(>_<)~~~~嗚嗚,說好了要送大叔禮物的,這個骷髏頭送給你吧,這可是姐姐的寶貝丫!你要是不要我就不讓老爸給你治腎虛了丫!嗚嗚嗚”
霍銘忽然感覺天打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