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輪佛子大驚,自知也是高手一列,從未聽說有如此高明的外門硬功,有了這幅手段早已聞名江湖,還來比這莊主做甚?
五輪佛子萌發退意,“老夫佩服,不知可否告知在下名諱,也好日後再來討教。”
“打不過就想走,我說你和尚真是好算計,也不能什麼好事都讓你占了,來來來,接老子一招。”
昆青鬆哪裏管他同意不同意,腳底用力“嗖”的一聲,耳邊傳來嗡嗡風勢,五輪佛子大驚,這人輕功極高,急忙甩出三隻飛輪,昆青鬆真氣自丹田上行,大喝道:“劍指天下”,他真氣所剩無幾,勉強打出一招,這招甚是玄妙,叮一聲脆響正中金輪一角,金輪側歪偏了軌跡,“咣”碰到相鄰的銀輪,兩隻飛輪偏了軌跡速度卻驟增,雙輪卷著風勢呼嘯如電飛出擂台,台下看客隻覺得頭皮陣陣發涼,“倉倉”飛輪竟接連打穿了兩棵大樹,插在第三棵樹幹之上,大樹已有百年樹齡,台下眾人倒吸一口涼氣,到如今才知道二人武功高到何種地步。
奈何昆青鬆劍法尚未熟練,而五輪佛子經驗豐富,這招他沒討到任何便宜,五輪佛子道:“一招已過,在下告辭。”說著抱起尤赤勒縱身躍下台去,昆青鬆正要追趕,看到那迦似在搖頭,這才打消念頭,向著五輪佛子道:“賊禿,有空喝茶。”
五輪佛子聞言在空中身形一歪,看的昆青鬆哈哈大笑心中巨爽,怎麼覺得場麵有些冷靜,他向台下望去,見所有人正在看他,大喝道:“看什麼看,沒見過帥哥麼?”
眾人被方才較量震懾,哪裏敢和他答話,紛紛低頭,昆青鬆無奈道:“就是你,別看了,就是袁老頭,上台宣布結果。”
袁開山如同個小雞仔,唯唯諾諾上得台來,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方才那個神秘人的飛輪自己是一招都難接下,不說那詭異難尋的軌跡,單是那份力道,一個不好就要攔腰切斷的,這位爺可好伸手就抓,這得多深的功力,他心中如此想,麵上更是畢恭畢敬,笑著向昆青鬆道:“昆大俠,您看這局被那和尚攪了,是從新比過,還是?”
“你傻呀,怎麼重新比,沒看到馮老頭受傷了麼?”
“是的,是的,以您看這場誰勝了比較合適?”
“你身為裁判自當公平處之,誰勝了就是誰勝了,快些宣布。”
袁開山雙眉皺做一團,他不知道是誰勝了,隻怕說錯了得罪眼前這位爺,隻做思考狀,昆青鬆等了會看不下去,指了指一旁蹲著的張寬路道:“哥們,你,別往後看了,就是你,過來過來。”
張寬路也不願意過去,自己在這裏蹲著好好的得罪誰了,他都想哭了,一步分做三步邁,昆青鬆對袁開山道:“就他了,三個人比武一個死了一個傷了就他健全,是他勝了。”
張寬路聞言一愣,心中悲喜交加,這都是什麼事呀,剛才兩位拚死拚活,弄出個一死一傷,自個在邊上做白日夢來著,結果竟是自己勝出了,這...這幸虧沒讓觀眾買票,要不非退票不可。
台下看客都是來看熱鬧的,隻要有熱鬧就好哪管這些,頓時台下響起掌聲,張寬路不好意思的抬手招呼幾下,慌忙下台去了,李青泰暗道:這小子比我強,我這比武最起碼都手了,人家往那一蹲再站起來就贏了,佩服佩服。
袁開山等到台上無人,向台下擺擺手示意安靜下來,開口道:“下麵比試的三位英雄是鐵槍吞魂--張不權,寬刀斷山—金鼎風還有白馬閻羅昆青鬆”
昆青鬆正走到一半,忽地聽到自己的綽號,騰的躍至台上,向著袁開山道:“什麼白馬閻羅難聽之極,是誰起的?”
袁開山見他殺氣騰騰,試探道:“您不喜歡?”
“廢話,什麼是白馬閻羅,我不喜歡。誰要是再這麼叫我,小心爺爺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