陝西藥王山,一個姑娘背著藥簍子,在峭壁間縱跳如猿,不時從峭壁間鋤下一株藥草,放在簍子裏。此人正是扁鵲公秦越人的後代秦婉兒,聽聞藥王山多靈草,便趕過來采藥,流連在此已經有數月之久。
秦婉兒鋤了幾株稀有藥材,心中歡喜,回到藥王穀的住宅,正要在藥圃中將靈草種下來,突然聽得外麵傳來腳步聲,抬頭看去,卻是遠房的侄兒,急匆匆趕來之,什麼事情?”
秦會之原是個教書先生,秦家的人怕秦婉兒一個女孩家流浪在外吃虧,便派他跟隨。秦會之雖是秦婉兒的侄子,兩人年齡卻相差仿佛,聽到秦婉兒的詢問,連忙道:“姑姑,大事不妙了!我在縣上聽到消息,武國師正在滿下抓你呢!”
秦婉兒呆了一呆,掩嘴笑道:“好啊,他要抓我,我便去見他就是了。”
秦會之不悅道:“姑姑的是什麼話?那武國師是個好sè之徒,娶了八十八房姨太太,隻為修煉采陽的邪術!姑姑要是落到他的手中,必然吃虧!”
秦婉兒咯咯笑道:“采補之術才不是邪術呢,而是我醫家的經典,《黃帝內經》《*都有采補之術,武國師所練的,斷斷然沒有我練的他若敢強迫我,勢必要被我采補了!”
秦會之訥訥道:“究竟是吃虧,姑姑的名節壞在他手中,今後怎麼嫁人……”
秦婉兒才不管這些,一心要去看武鬆練的是不是醫家的采補之術,當即出了藥王山,來到耀縣縣城,直接找上衙門便是你們國師要尋的秦婉兒。”
那縣官不敢怠慢,連忙命人快馬加鞭通報知府,當夜裏,便有人從西安趕來。秦婉兒看那來人,卻是兩個皂隸,身上背著一股鐵鏈,見了秦婉兒大喜牛二牛見過姑娘!”
那二人請秦婉兒與秦會之登上兩架木鳶,自己也乘坐兩架,連夜向山東而去。
秦婉兒看了這木鳶,咯咯笑道:“原來是公輸妹妹想我了,卻不是武國師想要采補我。”
秦會之聲道:“不得是公輸姑姑禁受不住武賊的采補,請你前去分擔,這才叫人憂慮……”
秦婉兒不理會他的人之心,四人直到第二rì傍晚,才趕到青州,剛剛下了木鳶,便見公輸嫣然與一個威勢極重的人迎來,秦婉兒先不去和公輸嫣然敘舊,而是向那男子打量,讚道:“好一個漢子,可惜不是童子之身。”
武鬆聽了,莫名其妙,開始懷疑這女先生的眼光:“老子明明是個處男,偏偏我不是童子,這丫頭是不是冒牌的?”
公輸嫣然卻拉住秦婉兒的手,唧唧喳喳敘舊,兩個女孩悄悄話了半晌,武鬆耳尖,聽到那秦婉兒問公輸嫣然道:“好妹子,你怎麼還是處子之身?武賊名聲那麼臭,怎麼不會碰你?我知道了,肯定是你用機關獸將他揍了一頓,是不是?”
公輸嫣然臉sè紅暈,啐了一口,將陳麗卿的事情了一遍。秦婉兒立刻收了嬉笑之道:“既然有病人,那便先去看病,其他的事暫且不談。”
武鬆連忙將她請到陳麗卿的房中,秦婉兒看了一眼,隻見陳麗卿一手一腳沒有了皮肉,隻有骨骼相連,整個人都昏迷不醒,不禁咂舌道:“好狠,誰竟然能把她傷成這樣?”
武鬆與公輸嫣然對視一眼,將陳麗卿割肉還父一事了,秦婉兒讚歎道:“真是奇女子,值得我一救。還好我得知得早,再晚來幾個時辰,這手腳都沒得救了?”
武鬆不禁又驚又喜的手腳還能複原?”
秦婉兒詫異道:“不是複原手腳,你們請我來作甚?若隻是保住她不死,隨便請來一個醫生便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