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鬆心中更喜娘若能醫好她的手腳,但有所求,武某無不應予!”
秦婉兒眼睛一亮,喜道:“果真?不如咱們來研究研究采補之術,如何?”
武鬆茫然,公輸嫣然掩嘴笑個不停,秦婉兒狠狠挖了她一眼,隨手開了一副藥方選一個大木桶,熬好藥水,將病人放進去,這樣便能保護她生機不散,骨骼不死,等尋到了良藥以後,才方便救治。”
武鬆連忙命人按照藥方抓藥熬藥需要什麼藥?本地沒有,便到京師去買,京師沒有,全國各地給我找!”
秦婉兒笑道:“你先別急,這副藥隻是確保骨骼無事,最重要的還在後麵。想要讓她筋肉重生,活蹦亂跳和以前一樣,須得要兩樣東西。這兩件東西是世間買不到的。”
秦婉兒豎起手指一樣,是參仙之血,一樣是虎鱨魚的水晶角。有這兩件東西,非但能斷肢重生,甚至體魄比從前更好。”
武鬆看了看公輸嫣然,公輸也是搖了搖頭,參仙與虎鱨魚他們連聽也沒有聽過,也不知該到哪裏去弄。
秦婉兒笑道:“這兩件東西我都知道出處,就在山東巨野的金山之中。此去擒拿這兩個東西,不能人多,人多了便會把參仙嚇走,隻需兩三人。我是必須去,另一個就是國師了,還有一人……”
“我也去!”公輸嫣然連忙道。
武鬆搖頭道:“你須得留在此地,免得陳希真又回兵攻打回來。陳希真若是來襲,單憑盧俊義與張清,是守不住青州的。”
公輸嫣然無奈,將他拉到一邊,低聲道:“你跟秦婉兒一起,須得心謹慎,你是不會采補之術,她可是行家!”
武鬆笑道:“她一個女孩家,還能把我這個大男人采了不成?”
公輸嫣然送個他兩個白眼,嘀咕道:“你又不是沒被人采過……”
秦婉兒在一旁冷笑連連,噘著嘴道:“氣!”
公輸嫣然紅了紅臉,對秦婉兒假惺惺道:“姐姐還沒有成親罷,如今還是姑獨處?不如妹妹給你介紹一個好漢認識?我機閣中論武將,燕青最是出術士,也有一大把俊男……”
“氣!”
……
武鬆無奈的看著兩個姑娘鬥嘴,突然看到秦婉兒帶來的個青年器宇軒昂,儀表不俗,連忙道:“這位兄弟是?”
秦婉兒滿不在乎道:“這是我侄兒秦會之,是個沒用的秀才,以前在家裏開私塾教書的。”
秦會之連忙行禮師聖安。會之是人的字,人大名秦檜,前年中的秀才,正準備明年去考取進士。”
“你是秦檜?”武鬆皺了皺眉頭,仔細打量他幾眼,卻見秦檜儀表堂堂,甚是俊秀,一看便是飽讀詩書之人。
秦婉兒道:“我這侄兒寫了一首好字,不遜於蔡京那廝,他若考不中進士,國師就給他一個官兒當當,免得他每都酸唱什麼‘若得水田三百畝,這番不做猢猻王。’”
秦檜臉sè通紅,結結巴巴道:“君子固窮,不食嗟來之食,不食嗟來之食!”
“你閉嘴!”秦婉兒凶了他一眼,向武鬆道:“走吧,金山就在鄆城附近。”
武鬆與秦婉兒乘坐木鳶,飛往金山,翠鳥站在武鬆肩頭,搖了搖脖子上的鈴鐺。
太陽落山時,兩人到了山腳下,山下有幾戶農家,兩人托名夫妻,在農家中借宿,詢問山中是否有虎鱨魚和參仙。
借宿的人家是個老太太,朝廷誥命的恭人,喚作唐夫人,夫君龍馬營知寨唐柱,兒子唐猛,唐猛卻也投靠了陳希真,做了他名下的一員虎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