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州還是要打,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隻回複朝廷,沒有見到使,想來是被路上的反賊殺了。隻需在宿太尉、徐槐到達之前,攻克登州,便大局已定!”
“諸軍繼續前進,快馬加鞭,爭取早rì拿下登州!”
武鬆大軍繼續開撥,走了十餘裏地,隻見軍隊後麵狼煙頓起,十來個騎士快馬奔來,為首是個老太監,遠遠便尖聲高呼道:“武國師接旨!聖上有命,請國師暫緩攻打反賊,準備迎接宿太尉!”
武鬆以目示意李逵,李逵立刻醒悟,不等那使上前,便舞著大斧頭沒頭沒腦砍過去,將那十餘人都砍了個稀巴爛,叫道:“好多的反賊,竟然詐做使,還好被俺鐵牛識破,否則刺殺國師,那還了得!”
大軍再往前走了五六裏,又見十餘名騎士擁著一個老太監快馬奔來,李逵又不由分砍死了,也托詞是反賊。
這一路下來,百裏未行,便有十二道聖旨下來,命武鬆回軍,等待宿太尉徐槐前來招安。武鬆命李逵都砍了,這些大斧頭砍下去,不但盧俊義、張叔夜、呼延灼等人心驚肉跳,便是林衝、秦明、魯達等人都膽寒起來。
殺一位使還能是路上的反賊殺了,但一連殺了十二道,這要事發,那可是抄九族滅滿門的罪行,千刀萬剮!
不但武鬆要被處死,就連軍中所有大將、術士,都要一起陪葬!
李逵也殺得手軟,這沒肝沒肺的鐵牛也覺得殺了這麼多朝廷的使,有些不妙。
“再砍下去,俺的斧頭便要卷刃了。”李逵有些心虛道。
“沒用的家夥!”武鬆冷哼一聲,叫道:“楊誌何在?”
楊誌抱著刀森出現在李逵身邊,隻聽武鬆道:“如果再有人前來,你來動手!你可會手軟,抑或是寶刀卷刃?”
楊誌麵無表情一個是殺,殺十二個也是殺,一百個一千個也是殺。屬下這口刀祖上所傳,經曆宋遼戰場,飲血百鬥,莫殺幾個使,便是殺了神仙,也不會卷刃!”
李逵聽了他的聲音,不由打了個冷戰麵獸,還是你狠,俺不及你。”
這一路行軍,大軍距離登州隻有五十裏地,到了rì落時分,大軍紮營,各自休息。到了早上,楊誌從外麵風塵仆仆回來,報告道:“這一晚屬下逆行百裏,一路平靜無波,沒有聖旨前來,隻有十二道金牌。”
罷,叮叮當當抖下十二道金牌,武鬆冷笑:“這種把戲對我無用,我不是武穆侯,而是武安國!傳我號令,大軍繼續開撥必到達登州!”
這一路急行,到了傍晚,登州城終於在望,關勝楊戩也順利與武鬆會師,李俊卻在關勝楊戩動身之時,從養馬島出發,快船撇下阮氏兄弟的水軍沉螺舟,來到登州附近的海岸,五十尊大炮,炮轟劉慧娘的船塢,先斷了她的海上退路。
李俊然後在港口遍布水雷,阻擋沉螺舟靠近樓船,此時,八路大軍終於合圍,將登州守得水泄不通,連蒼蠅也休想飛出去!
“陳希真、宋江、劉慧娘必死無疑!”
武鬆命人建造高台,遙望登州城景象,隻見那城樓上堆滿各種各樣的守城器械無比,不由感慨道:“劉慧娘確實是個奇才,短短時間便能將登州打造成鐵桶一般,不過,與我對抗,究竟是死路一條!”
正著,突然隻見空慘淡,一道籠罩方圓裏許的雷雲漸漸形成,乃是一個巨大的巴掌,五指清晰宛然,籠罩在武鬆所立的高台上空!
“五雷都篆**!”
武鬆看了看頭頂的雷雲,變了臉然失聲笑道:“連壓箱底的功夫也使了出來,陳希真計窮也!機閣術士何在?”
公孫勝、楊戩、高廉、高封、湯蹇等人上前,足足百十人,布成九宮大陣,齊齊笑道:“陳希真雖然功力超絕,但一人究竟難與對抗!五雷都篆**要破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