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妖駿正想看著春情報,按照春情報上的指表繼續做下去的時候,路血櫻的眼睛突然一下張開了。這下可把妖駿嚇得夠戧,他趕緊跳起來申明道:“天地良心,我不是想做壞事,我是想治病救……”
誰知道他話還沒說完,路血櫻便一把竄了起來,把他壓倒在床上,然後雙手就拚命地解他的腰帶。妖駿連驚都還沒有來得及吃,腰帶就已經被解下來了。
被壓在身下的妖駿有些不敢相信地一連眨了好幾十下眼睛,好一會之後,他才用商量的口氣輕聲問道:“是不是……需要稍微調一下情?”
路血櫻三下五除二便把妖駿脫得赤條條之後,卻呆在那裏,不知道該怎麼做了。因為她雖然身中淫毒,但是這種事情畢竟還是頭一遭。雖然從前看了點不健康的書籍,但那裏麵都是一些語焉不詳的文字,看的時候心潮澎湃,但是真到動真格的時候,卻根本一點現實的指導意義都沒有。
看到路血櫻一臉期待的看著自己,妖駿慚愧地搖了搖頭,“不要看我,這種事情我也是第一次。”
“那……那可怎麼辦啊?”欲火中燒的路血櫻伸出手,著急地在妖駿身上一陣亂摸,摸得妖駿噌的一下,下體又微微生疼。
妖駿原本還想矜持一下,讓路血櫻完全主動,這樣等下她清醒過來,也就不好意思說自己輕薄她了。但是被路血櫻這四下一弄,他終於受不了了,連忙高舉起手來,“報告,我好像知道該怎麼做。”
“那你趕緊啊……我,我難受死了。”路血櫻臉上的藍色看上去是越來越深了。
妖駿於是起身,把《綺麗之都春情報》拿過來,翻到每月流行姿勢,然後以葫蘆畫瓢,按照那姿勢開始動起來。不過,書本上的是簡筆畫,畫得不是那麼詳細,所以妖駿一開始就犯錯了,他帶著他兄弟去錯了地方。
路血櫻一邊著急,一邊又覺得好像感覺不對,和書裏寫的感覺完全不一樣,她於是皺著眉頭問道:“是那裏嗎?你確定是那裏嗎?”
“我不知道。”妖駿紅著臉說道,“應該不會錯吧,差不到哪裏去才對,書上……書上就是這麼寫的啊。”
“喔……”路血櫻其實有點懷疑,但是此時她已完全沒有自控力可言,所以咬了咬牙,說道,“那好吧,你……你來吧。”
妖駿點點頭,沉身一挺,路血櫻尖叫一聲,一腳把妖駿踹開,“不是這裏,絕對不是這裏。”
妖駿一臉無辜地滾到床邊,“真的不是嗎?”
“當然不是,怪怪的,疼死了。”路血櫻生氣地說道。
妖駿裝做老手的樣子說道:“廢話,當然會疼啊,第一次誰都會疼的啊,我也疼啊。”
“這個我知道,但是不該是這種疼法。”路血櫻說著,拚命地搖頭,“不對,不對,不對,絕對不是那裏。”
“不是那裏?”妖駿疑惑地眨了眨眼睛,“那是哪裏啊?你等等,我查查報紙。”
妖駿說著,又拿起一疊《綺麗之都春情報》,拚命地翻了起來,翻了好久之後,他才終於翻到一篇文章《少男少女性常識》。
妖駿如獲至寶,喜悅的心情無以複加,即使當年初窺劍道的喜悅也難以相提並論。他於是如饑似渴地開始學習了起來。他剛讀了沒有一行,路血櫻就煩躁地貼了上來,“你學會沒有,學會沒有,我……我不行了。”
妖駿從小就是個好孩子,不管是讀書還是練劍的時候都最專心,最討厭別人打擾了,這個時候他習慣性地揮手將路血櫻擋開,“哎呀,別煩了,我正看著呢。”
路血櫻看到妖駿凶巴巴的樣子,也不知道能說什麼,隻能把身子貼在妖駿身上磨蹭。磨啊磨啊的,磨得妖駿心猿意馬。看了三四分鍾,硬是一個字都看不進去。他於是生氣地把報紙扔在床上,“真是要瘋掉了,你這樣蹭啊蹭啊的,誰他媽看得進去?你自己看好了,我不看了。”
路血櫻是大小姐脾氣,聽到妖駿這麼說,便強忍著難受一把把妖駿推開,“誰要蹭你,你去死好了,我路血櫻就是死也不求你了。”
妖駿看路血櫻好像真的生氣了,火氣頓時沒了,老老實實把把報紙撿了起來,認認真真的看了起來。沒有了路血櫻的幹擾之後,妖駿很快就把這篇性知識小文給看完了。看完之後,他抬起頭看著路血櫻,說道:“櫻櫻小姐,我懂了。”
路血櫻此時已經難受得幾乎昏厥了,一般人怕是早就撲上去,大喊官人我要了。可是她是個要臉麵的人,性格又倔強,竟然硬撐著轉過臉去,“死也不也讓你碰了。”
妖駿稍微湊近一點,“櫻櫻小姐,我跟你說,你這是中了淫毒了,我要是不幫你解毒,你可能真要死在情欲之火下了。”
自己身體的感覺路血櫻自己清楚,所以聽到妖駿這麼說,也就沒反駁什麼,隻是暗咬著牙轉過臉去,一句話不說。這下,妖駿又不知道該怎麼做了,怎麼說都是一代劍宗,霸王硬上弓這種事,幹不出來啊。
於是,兩人就這樣僵持著,隻一會,路血櫻身上便開始拚命地冒出虛汗,眼神迷離,開始有點再次昏厥的跡象了。妖駿見著不妙,趕緊伸手將她扶住,“櫻櫻小姐,還是讓我幫你解了毒吧。你是第一次,我也是第一次,我們誰也沒占誰便宜啊。”
路血櫻此時已經說不出話了,隻是伸出手微微搭著妖駿的肩膀。妖駿見路血櫻沒有反對,便伸出手將路血櫻抱在了懷裏,路血櫻也順勢一隻手抱著他的背,一隻手環在他的腰上,腦袋奄奄一息地靠在他的肩膀上,使出最後一點力氣說道:“快點來吧,冤家。”
得到正式許可之後,妖駿再不遲疑,馬上按照吻中所寫,迅速找準準確位置,揮軍直進。因為雙方都是幹柴烈火,所以進去非常順暢。但是進入之後,妖駿便感到有一股簡直像天火一般灼熱的東西狠狠地燙了一下他的兄弟,他於是淒慘地高叫了一聲,“痛啊!”
按照正常生理來說,少男第一次也是會疼的,但是應該不至於像妖駿疼得這麼厲害。他之所以疼得這麼厲害,是因為情欲之毒已經集中在路血櫻的這個位置。妖駿就好像一塊解毒丸,剛好堵上去,一下子把這股情欲之火大半都給吸了過來,疼得鑽心,實屬正常。
他這一聲實在是太大了,路血櫻原本也是疼的,但是因為她一直被情欲之毒折磨,而剛才這一下便解了大半,所以她的感覺並不像一般純女那樣辛苦。尤其是聽到妖駿叫得這麼淒慘,就更不好意思叫出來了。隻能暗暗咬牙忍住,不過眼眶裏眼淚卻是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過了片刻,妖駿才緩過氣來,再次動了起來。此時此刻,路血櫻比起初要清醒得多,所以這一動她是比剛才還要疼得多。因此,忍不住痛得想要叫,但是想到剛才妖駿那慘叫,便又不好意思叫了,但是不喊又實在難受,於是便在妖駿耳邊喘著氣輕聲道:“駿哥哥,我好疼……”
妖駿隻聽得“駿哥哥”三個字,便頓時一瀉如柱。這就是妖駿第一次性經驗,整個過程隻有六秒左右,其中運動的時間隻有兩秒。
“你怎麼了?”路血櫻看到妖駿臉色突變,然後便停了下來,著急地問道。
妖駿的臉上再次泛出發亮的紅色,支支吾吾道:“我……我……我結束了。”
路血櫻眨了眨眼睛,吐出一句足以摧毀任何男人內心世界的話——“這麼快?”妖駿認罪伏法般慚愧地低下了頭。
剛才將妖駿燙得失魂落魄的那一燙,讓路血櫻受到的情欲之火的苦楚少了大半,所以現在路血櫻雖然仍然是全身欲望旺盛,但是總算還有些理智,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於是便沉默了起來。
兩人就這麼彼此沉默了一陣之後,路血櫻突然抬起頭來,看著妖駿,問道:“我的第一次,就這麼沒了嗎?”
妖駿也抬起頭來,看著路血櫻,“那你還想要怎樣?”
路血櫻對著妖駿眨巴眨了一陣,突然一下,哇的一聲放聲大哭起來。妖駿有點慌了,他趕緊說道:“你哭什麼?我也是第一次,我比你還疼,你又沒吃虧!”
路血櫻伏在床上,哭著說道:“我從小到大都夢想著,能夠有個又高又帥的白馬王子,騎著白馬將我帶到美麗的森林裏,然後在天池旁邊完成我的第一次。沒想到……沒想到……到頭來,竟然在這麼個下三濫的酒店裏,被你這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頭發髒兮兮的家夥奪走我的第一次!”
妖駿心想,“我原先的樣子完全符合你說的這造型啊,可是我現在要隱藏身份,不能告訴你而已。哼,女人都是膚淺的動物,這話果然沒錯。”
這樣想著,妖駿就輕歎了口氣,靠在床邊,看著路血櫻哭。
兩個人就這麼一個人哭,一個人看著過了一陣之後,妖駿腰間的兄弟又緩緩地再次抬頭起來。雖然是初經人事的年輕人,但是在這麼短的時間裏,兩次抬頭,毫無疑問,是天使之淚的功勞。
妖駿有些尷尬地伸手扯過被子,將下半身給蓋了,誰知道他剛蓋,路血櫻惡狠狠地一把把杯子扯開。用發紅的眼睛瞪著妖駿,“不做都做了,那今天就幹脆做到死好了。”
話音剛落,便主動坐上來,將妖駿按在身下,開始行起周公之禮來。妖駿在內心深處哀鳴一聲,“想不到,我居然會有被女人強奸的一天。算了,看她可憐,隨她去吧。”
這一次和上一次完全不同的是,妖駿感覺不是那麼疼了,倒是路血櫻疼得厲害。
妖駿苦著臉連連搖手,“不要,不要了,我實在是不行了。”
“那……那你……”路血櫻指著他腰間,奇怪地問道。
妖駿苦笑了一下,搖頭道:“一言難盡,一言難盡。”
兩番大戰,不對,應該是一番前鋒戰,一番大戰之後,兩人都感到腹中饑餓,於是一起穿戴好,來到餐廳。
來到餐廳的時候,路血櫻看到餐廳裏的服務員都十分奇怪地看著他們兩個,於是心中疑惑,以為兩人大戰的情形完全被人聽到,頓時覺得非常不好意思。於是用力踢了妖駿一腳,咬牙切齒地說道:“都是你剛才弄得那麼大動靜,現在全部人都知道了,羞死了。”
其實,這間酒店雖然簡陋,但是來這裏挑燈夜戰的人也不在少數,所以酒店專門請一些術士,在四周布置了一些簡單的結界,讓房間內部的聲音難以傳到外麵。所以,他們在房內雖然動靜實在不小,但是外麵的人卻沒什麼感覺。
而這些人究竟為什麼會這麼奇怪地看過來,妖駿心知肚明,不過他不好意思言明,隻能尷尬地低下頭,“喝湯,喝湯。”
過了一會,點完菜之後,路血櫻有些奇怪地問妖駿,“怎麼沒有看到西斐爾他們的?從早上到現在都不見人影,你看到他們了嗎?”
“啊,他們啊……”妖駿略微遲疑了一下,正在考慮該如何既不暴露自己,又把事情真相告訴路血櫻的時候,路血櫻嘟了嘟嘴,又說道,“他們搞什麼啊?演唱會晚上八點就要開演了,他們不在,我怎麼進去啊?”
妖駿原先是打算天一亮就趕緊離開這個是非地,重新回到瑪雅小鎮去的。至於輝陽,就隨他去吧,反正路是他自己選的。但是現在,當他聽到路血櫻這麼說的時候,他便有點改變了主意,“櫻櫻小姐,你真的那麼想去看段燕妮的演唱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