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間,一道矯健(??)的身影從山上迅速竄至我麵前,我定睛一看:師父!!
一驚之下非同小可,我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道:“師……師父,你……你竟然會輕功?!”“什麼叫我還會輕功?想當年我也是武林高手一名!”他一臉得意表情。
“你……你……我……我……”我想問那麼說幾年前那個死乞白賴抱著我大腿鬼哭狼嚎偏要當我主人的奇怪女人(?)說的竟然是屬實的嘍,又想問那我的輕功是否也達到世界級水平,可情急之下暫時失去語言功能,便直接身體力行,我想飛簷走壁,可惜身體離開地麵最高也不超過一寸,還隻維係了一秒左右,像幾年前一樣失敗。
無力地望了師父一眼,恢複語言功能,“師父啊,你忽悠我忽悠的還不夠徹底麼?”
結果頭上挨了一記重擊,“沒大沒小!!”
我驚詫於他竟然說出了這麼個他自己最沒資格說的詞語。
我沒驚詫完,師傅就炫耀似的“飛”了起來。那姿勢一瀟灑,那笑容一閃亮,如果那不是一個滿臉核桃皮的老頭的話,我想效果絕對是世界級的。雖然我還沒完全理解世界級的概念。
“怎麼樣?”他停下來,在我麵前。
“沒想到!”我豎大拇指,突然想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師父你輕功真的好?”
“這個問題我想我不必要作答,用你雙眼去觀看,用你雙而去聆聽,用你雙手去觸摸,用你大腦去思考……”
“那……那我的輕功水平?”我真的很想找個不那麼貶低自己看上去不那麼垃圾稍微含蓄點的詞語來形容,可惜我找不到,所以直接省略……
“我沒有見過比你更垃圾的了!”
……我自殺算了!
“我要原因!!我要原因!!師傅你個老混蛋告訴我為什麼?”完蛋了,一不小心,把心裏話說出來了。
果不其然,師父一張臉立刻白裏透紅紅裏透藍藍裏透紫紫裏透綠綠裏透黃黃裏透黑,一拳揮上差點給我腦袋開個洞。
一陣完畢,才開始正視我的問題。竟有些不好意思,“你也知道,我這幾年逍遙慣了,小時候撿到你是我最大的後悔,拖個累贅我還怎麼花天……懲惡除奸啊?而且你自小就傻呼呼的,教你輕功學的是挺認真,但學了跟沒學差不多。”看我驟然變紫的臉色,他慌忙加了一句,“但你絕對不是一無是處的,比如說你可以幫我照料房子啊,出去闖禍了可以那你做抵債啊,你還可以幫我喂小紅小白小明小麗啊……小紅小白小明小麗?!”
想到這裏他立刻抖得像篩糠一樣,“我才憶起我為何追你下來,你你你……你個不義之徒,你不顧手足情,你連你兄弟姐妹都不顧了?你良心何安啊?!”
“兄弟姐妹?”
“小紅小白小明小麗!”
吐血!
“唉,你個不義之徒我看見你就想起你的禽獸行為,算了,反正我的問題也已解決完,為師去也!”
我見他瞬間無影無蹤的身形,想起他的所謂問題指的是什麼,仰天長嘯。
但我最終也沒憶起來問他在外麵把我抵押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