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翠兒的心瞬間提至嗓子眼,看著離陷阱越來越近的野兔,心裏一陣雀躍,在心裏緊張的倒數著:一步,兩步,三步……
進了!隻見野兔在陷阱邊緣嗅了嗅,聞到青菜的味道,一下子跳到陷阱上,‘噗通‘一聲野兔漏了下去。
“君哥兒別睡了,快醒來我們抓到野兔了!”聽到柳翠兒驚喜萬分的聲音,君哥兒瞬間從睡夢中醒過來,“在哪呢?野兔在哪兒?”
柳翠兒看著君哥兒嘴角的口水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君哥兒你還不擦掉你嘴角的口水,野兔在陷阱裏,我們快去抓吧!”
君哥兒臉紅的擦掉嘴角的口水,跟著柳翠兒朝著陷阱走去。
柳翠兒扒開野草,將在洞裏蹦來蹭去的野兔,提著耳朵抓了上來,兩個一看,是一隻十分肥美的野兔,都不知覺的咽了咽口水。
柳翠兒拿著野草將野兔的腿綁好,君哥兒拿著小鋤頭,兩人便笑眯眯的一蹦一跳的下山了。
雖然等了好幾個時辰,腳也麻了但是對於有這麼豐富收獲的兩人來說,這是十分的值得的。
兩人跑下山,夕陽真好,帶著微涼的風,柳翠兒將一縷隨風飄散的頭發捋到耳後,便拉著君哥兒從田坎往家走去。
在走到鄰居六嬸的家門前的時候,正在屋外給豬弄吃的的六嬸朝著柳翠兒招了招手:
“翠兒丫頭你今天遇見啥好事啊,笑得這麼開心?你手裏拿的啥東西一動一動的?”
柳翠兒看見是在她記憶裏看起來憨厚老實的六嬸,便笑眯眯將手中的兔子提給六嬸看了看後,便揮揮手準備回家煮野兔。
剛到家君哥兒放下鋤頭就兩眼發狼光的看著野兔:“娘子,這個野兔怎麼煮啊?”
“君哥兒你先去屋後的那棵花椒樹摘一些花椒,我來殺兔子,你別饞這麼大一隻兔子還能跑了不成?”
君哥兒點了點頭,便立即跑了出去。
柳翠兒提著兔子朝著廚房走去,要是以往這種肥嘟嘟又可愛的兔子,她一定喜歡的不得了,好吃的好喝的把兔子供著。
可惜她現在一心隻想吃兔肉,愛護動物的思想早已被她拋棄的十萬八千裏。
柳翠兒把野兔放到背簍裏,以防它逃跑後,便開始燒水好洗兔子。
水剛剛沸騰,君哥兒便捧著一大把花椒走進了廚房:“娘子,花椒來了。”
“你把花椒放到碗裏,然後去捉住兔子腿,我來殺兔子!”柳翠兒拿著菜刀手在微微發抖,雖然她會做菜,但是她這是第一殺生,有點緊張。
君哥兒雖然看著是個富家子弟,但是做起事情來毫不含糊,看著柳翠兒拿著菜刀遲遲不下手,君哥兒一把奪過菜刀。“你不敢就算來了,我來殺吧。”將野兔直接按在木板上,脖子朝著他。
然後閉眼一刀下去,血液噴灑到君哥兒的臉上,君哥兒的潔癖病頓時爆發,舀水洗了又洗。
柳翠兒佩服的看了君哥兒一眼,然後等兔子一動不動了,才有膽子剝皮,清洗。
“君哥兒,這個兔子我們用來燉湯吧,這樣還可以多喝一點湯有營養。”柳翠兒看著被自己剝了皮後,最多的就是骨頭,根本沒有多少肉,要是用來紅燒之類的根本吃不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