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工匠要來修補屏風他也不許人家進“無語榭”然後直接派人把屏風送到了老工匠處,限期一個月修繕完畢。
他不知道怎麼了,我不管怎麼問他都不回答我,問急了就直接將我按倒在地,無休止的瘋狂的做著,那好像是沒有明天的感覺。一切的一切都讓我前所未有的恐懼,我讓未央去櫻那報信,但是未央說他現在也出不去。事態怎麼在突然之間就發生了急速的逆轉。入夜我等他入睡了,積極部署自己要出逃“無語榭”中宮的計劃。
我並不清楚他是真的雷的睡去了,還是其他。所以每晚他入睡後就跟未央說要去書房畫一下那幾幅屏風上的蘭花好給老工匠送去。一連幾夜他都沒有什麼異常。半個月後的一個深夜,我在走進書房後,就讓未央呆在書房,從書房的窗戶裏翻出了中宮,直奔櫻的“博雅閣”。
“博雅閣”內
櫻很意外我的深夜造訪不過東陵灝與我一同圈禁“無語榭”中宮的事情他也是有耳聞的。我看了一眼素倦說:“素倦,上次的事情有進展嗎?”
“回宇文中宮,奴婢潛入‘常與園’發現每個燭台都有異常,掛了一些蠟回來之後給少爺看後,少爺說裏麵有‘七星海棠’、‘無歡喪命散’和‘忘情’。”素倦看了一下櫻,緩緩的說出了這些東西。
“‘七星海棠’我知道,是一種會使人產生幻覺的迷藥,有催情最用的。那個‘無歡喪命散’和‘忘情’是什麼?”我總覺得這兩個東西的名字很讓人害怕。
櫻一連正經的說:“‘無歡喪命散’也是一種□□,不過不很烈,這個要長期使用才會有作用,但它有毒,至於解法很正常,就是跟人歡愛轉移到那個人身上,還有嘛就是兩個人一同歡愛做上個十天半個月也可以自然化解。至於‘忘情’就是純粹的□□,隻要吸入過量就會遺忘過去,而且無解。”難得沒有嬉皮笑臉的樣子的櫻還是很莊重的。
“為什麼‘常與園’內會有□□呢?”沒有道理啊,如果他司徒與之為了得到恩寵那麼用□□是無可厚非的,□□就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了。
“不知道。而且宮裏也不太平,禦林軍的防衛越加的密集了,而且好像有出大事的樣子了。”櫻壓了壓氣息說,“聽父親說,好像東南部有些不太平?”
“不太平?怎麼了?”對於這個國家的外麵我是一無所知的。
“清君側的旗幟好像又被拉了起來。有人要來都城勤王。”櫻看了我一眼說出了實情。
“哥的意思是,這個又跟五年前一樣了。說我是妖孽是嗎?”我看著他急切的尋求答案。
“不隻是五年前那樣子,比那個時候還要嚴重。玉王爺當年隻有兩萬兵力,而這次是十萬。”櫻暗暗道出了實情。
“這個次是誰?”究竟是誰,又要再一次的掀起血雨腥風。
“司徒家聯手上官家。”櫻的話一下子投進了我心裏。
“司徒家?上官家?為什麼?”我更加不明白了。
“不知道。聽說是這樣。”櫻隻能坦白他知道的,別的也隻好無能為力了。
我從博雅閣內退了回去,交代素倦繼續安計劃下去,我要看看到底怎麼了。
第二天一大早櫻扮作暗香的樣子繼續出現在世人麵前,氣衝衝的衝進了“無語榭”的中宮,說道:“陛下,臣妾要處理後宮的妖孽請陛下恩準。”
“皇後,你一大早不顧朕的諭令衝進‘無語榭’中宮來所為何事?”東陵灝的起床氣其實是很重的。
“陛下,就算您要責罰臣妾,臣妾也要冒死覲見。昨夜臣的侍婢素倦按臣妾的意思去給宸妃送一切時鮮的水果,可是一直都未回來。今早臣妾去‘常與園’詢問宸妃,發現他竟然與臣妾侍婢GOU合在一起,臣妾冒死覲見就是希望陛下給臣妾一個交代。”櫻似梨花一樣的淚眼折煞著一群人,除了我似乎所有人都不會質疑這個是一個男子。
“什麼?你說宸妃huo亂後宮?”東陵灝顯然也很吃驚聽到這樣子的事情。我細細的看著他,希望可以看出很多破綻。
“是的陛下。”櫻依舊是猶見我憐的楚楚可憐的樣子。
“那就先將宸妃圈禁在‘常與園’不得外出與不得與人會麵。其他的事以後在說吧。”東陵灝直接下令,櫻隻要怏怏的退下去了,臨走看了我意味深長。
屋子裏頓時又是一陣詭異的氣氛,性情似乎是永遠難以去修正的東西,我還是忍不住的問了起來:“陛下,宮中似乎不太平。大批的禦林軍更加密集的防守,是否有什麼大事要發生?”
“你怎麼知道禦林軍更加密集的防守?”他的臉上浮起了那種似笑非笑的表情。
“每天路過臣中宮外圍的侍衛是平常的一倍。”我隻是徐徐的說出一些端倪。
“愛妃還是一如既往的敏感。”他似乎並不願意在這個問題上糾纏。
“陛下會厭倦臣嗎?”我暗暗的問。
“厭倦?看樣子愛妃是不滿了啊。”說著又將我壓在了下身。
我一把推開了與他之間的距離,靠的太近我確實沒有辦法思考:“陛下可否告之臣宮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他的氣息我從來沒有辦法去阻擋。
“愛妃,你問的太多了。想的太多會讓愛妃蒼老的,那多不好啊。”說著繼續跟一個巨貓一樣趴在我身上,對著我的臉和脖子猛舔了起來,受不了了,這個男人除了用這招還會幹嘛。
我知道光是臂力是不會是他的對手,然後就佯裝順從的親吻了他起來,他似乎也沒有一開始那麼全力的壓在我身上了,我抱著他輕輕的翻了一下身,等壓在他身上後,然後說:“陛下,可否告之臣,究竟要發生什麼?別打哈哈。”一手攀在他的鎖骨上隻要他稍微想動,我就會捏碎他的鎖骨。
“愛妃,你怎麼可以這樣子呢?”一臉的無辜跟無奈,嘟囔著嘴巴很是生氣的看著我,好像是我錯了。我無奈的深吸了一口氣,這個男人我永遠也想像很猜測不了他的神情與舉止,更不明白好像是大難臨頭他怎麼似乎沒有任何反應。
“陛下,司徒家與上官家已經勞師勤王了,您是不是要有什麼對策。”不想在跟他玩猜心遊戲,直接了當的挑明事情的前後。
“勤王?宇文臨那死老頭子說的吧,額,愛妃又是怎麼知道的?”東陵灝裝死一般轉過頭去,死也不正眼看我。
“別管這些,現在的問題是您不能在廝混於內廷了,等去前些指揮。您的禦駕親征會給士兵們極大的鼓勵,如果您覺得出去危險,那麼也可以委派兵部尚書為大將軍去代天平叛。這麼下去會死的很慘。”我看著他,繼續不理會他的裝死。
“兵部尚書?那夏侯淵太老了,打不動了。”睜開一隻眼後,急忙又閉了起來。我又開始頭疼了。
“那麼夏侯家的後起之秀夏侯溫可以委以重任的吧,他才而立之年,而且也打過好些的仗,除了名聲不比夏侯淵之外,別的都是很好的。”我繼續把他掰過來,聽我好好說話。
“愛妃果然很有才幹,夏侯溫也隻是朕偶然提及,愛妃就記下了,真好。”然後在我脖子上又是偷襲了一陣子,繼續倒下裝死。
怎麼會是這樣子的人是東陵國的君王,如果說我是妖孽的話,怎麼看他都更像才是,繼續搖起他的身子說:“那麼陛下現在就該去禦書房,頒布詔令,任命夏侯溫為大將軍,代天平叛。快啊。”我一直催著。
“也沒有那麼急啊,朕不想去見那幫子老頭子。”為什麼這個世上永遠是皇帝不急太監急呢?雖然我不是太監。
“但是如果確定已經發生dongluan,那麼陛下宜早不宜遲。”我繼續苦命的規勸,隻是某人一直不領情。
“其實也沒有什麼,不就那兩個老小子在那折騰嘛!沒什麼大事。”說著繼續悠閑的躺著,好像說的是別的事情。
“兩個老小子?陛下,那可是十萬大軍,除了皇族與夏侯家,他們擁有東陵國最多的軍隊。”我繼續本這個裝死的家夥據理力爭。
他忽然將我抱起來狂親了一陣子,鬼魅的說道:“呐,怎麼愛妃這麼關心國家大事啊,真是讓朕感動,朕愛死愛妃了,親一個嘛。”說著又是一陣子類似小狗喝水般的狂風暴雨似的洗臉過程。
“不要轉移話題,你現在要不要去禦書房,對了。”想起來“忘情”的事情,又說,“還要召見章太醫,看看您的身子是否有佯。”
“為什麼要見章太醫那個家夥?”鬼魅的人似乎永遠隻想著那檔子事情,小聲的詢問到,“難道愛妃想到的新的什麼招式,還是覺得要太醫在研製些別的好用的藥膏?”
我氣不從一出來,直接放開他,在跟他糾纏下去自己準瘋。然後冷冷的看著他說:“臣要出去。”說著就往外走。
“不嘛!”說著不顧一切的開始將我壓在身下,然後就如同很多天以來的日子一般。
入夜,東陵灝終於累的沉沉的睡去了。我點起了迷香“若水”,這個是昨夜櫻給我的,說是宇文家特製的而且絕對無色無味,讓我需要的時候使用,我當時就想他這個是不是為某次偷襲流雲而準備的。
過了半個時辰,我輕輕的繼續從書房裏翻出去。東陵灝還是封鎖住了外圍,出入依舊跟賊沒有什麼兩樣。我今夜的目的地是“常與園”。
“常與園”內隻有一個屋子有微弱的光線發出。我慢慢的靠近,隻見司徒與之在那打白綾,樣子和我以前見到的完全不一樣,很嚴肅,很端莊。似乎就是那一日控訴我沒有士大夫情懷的那個司徒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