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朋友們,我現在不得不筆轉回鋒的給大家在介紹另一位新的主人公——王二牛。他是這個故事的另一個主要的人物,正因為他的出現這個故事才得以有一個很好的結局。或許你們會說他和楊玉霞最後結合了,不過至於你們猜測的對與不對,你們請繼續有耐心的聽我把這個故事圓圓滿滿的給你們道完。
首先我們不管怎麼說當我們如何的創作某部小說的時候,我們總會有一些想法,特別對於描寫一個農村女人從質樸純淨的鄉村到一個充滿喧囂汙濁的城市裏的種種事件,我們必須靜下心來去麵對一切可能有的人,可能有的事。並且對於這些人和事我們要很有責任心的把它們給看眾說清楚。看著大家已經等不耐煩了,那好大家我們的故事就開始了。
王二牛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農村人,文化水平有限。他不像楊玉霞一樣上過高中。他一個北方人,心裏有著豪放的粗野,有著開闊的胸襟,有著壯麗的詩篇。雖然他不會寫詩,可是每一個人的心裏都那麼些許的故事和濃烈的感情,請允許我說,其實那些故事和情感就是一個人的一首詩。
王二牛出生農村生長於農村,對於那些田野的碧綠、金黃、芬芳、雪靜,他都有一種農村人獨特的深切體會。或許是春天種子的發芽,或許是夏天花朵的芬芳,或許是秋天莊稼的金黃,亦或許是冬天皚皚白雪的靜謐。可是不管怎麼說,他現在就是一個骨子裏的農村人,哪怕將來發生了天大的變化。
故事就在這個冰靜的天,一個不幸的時候開始了。現在讓我們把眼球轉到這個一米八個頭皮膚黝黑的男人王二牛身上,首先是他那雙無助的眼睛中充滿了對生命的各種抱怨,因為他現在正浸在他兒子意外死亡的悲痛中,無法自拔。他這幾天一直認為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上就是一個悲催的錯誤。因為誰也不能麵對自己親生兒子的死去,誰也無法去安慰一個中年喪子的父親的悲慟心情。
我們看著站在土房前的他慢慢地走進那個並不溫暖的家。屋裏有他年過六旬的老爹,他爹是特地從老家來看孫子的。他爹看見他進來了,發現自己兒子一臉的絕望,便問道:“兒呀,咋了?”
王二牛聽到爹的問話,便從沉重裏緩過神兒來。他臉上微微一笑,笑得那麼淡,回答道:“爹,您沒睡啊?我正在想什麼時候天上能給我掉一個碗口那麼大的元寶。”
“傻孩子,一把年紀了還淨想那種沒用的事兒。”王二牛賠笑著“嗬嗬”。此時他爹那老邁的臉上也露出了父親特有的慈祥。
不一會,王二牛對他爹說:“爹,你在屋坐著吧,我去掃一下門外的地,這幾天街門外髒的還沒清理類,一會兒我給您做飯。”
“嗯,忙去吧!”他爹邊說邊斜躺在疊好的被褥上,準備打盹。王二牛起身走出裏屋,來到外間門後拿起那把隻有幾根竹條編成的大掃帚,走到了街門外。
健壯的王二牛往日幹起這活兒是十分得利索,但這次卻掃得那麼無力,那麼得慢。大約半個小時,王二牛才掃完。幹了這活兒時間已經不允許王二牛幹別的活了,而是做午飯。可是沒錢買煤,王二牛隻有燒柴做飯了。可是哪裏有柴呢?想了想,王二牛準備把兒子上學用的凳子給燒了。
說燒就燒,這次王二牛準備把渾身力氣都使出來,一次就讓凳子粉身碎骨,不然再猶豫一會兒怕自己改變主意。
“哢嚓”一聲,凳子斷成幾節躺在了地上,而王二牛的眼卻濕潤了。因為在摔凳子時,他的腦海裏還是浮現了兒子那可愛的笑臉。王二牛俯身撿起那些碎裂的木頭,走到院子裏的土灶邊,把那個凳子的肢體放在灶邊。稍後他又從他家的騾子棚裏抓了一把麥秸杆兒,放進了土灶裏。
隨後王二牛從口袋裏掏出了快沒氣的打火機,手顫抖著撥著打火輪,點燃了麥秸杆兒,火越燒越旺,王二牛的臉卻越來越皺,心又愈來愈痛,想起曾經擁有過一個溫馨的家,卻被一場飛來的橫禍給全部毀了。讓自己恨那肇事者,還是恨自己兒子的不操心,還是恨自己,恨誰都沒用。隻怪自己命不好,王二牛想到這兒,又往灶裏添了一把柴,燉上飯鍋,火燒著燒著……
“二牛,飯好了沒?”正在發愣的王二牛一下子醒了過來,才發現鍋裏的水已經滾了。“等會就好,爹再躺會兒吧,飯好我叫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