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影跳起劍舞,末兒一股蠻力,狠狠將手中利劍刺去,心影腰身一彎便閃了過去,末兒招招凶狠用力,心影則是招招防衛,眾人看得不亦樂乎,太後越看越開心,巴不得那個末兒能砍中她不喜歡的皇後心影。因為心影又舞又武,一下體力不支竟招架不住,心影心中一急被末兒鑽了空子又是用力的一劍刺過來,心影用劍去抵擋,往後一倒,安南王立即暗地出手,向末兒施了一掌,末兒立即被打中,口吐鮮血且向後倒退好幾步,最後跌倒,心影伸手將其拉住,並帶著她的手跳起舞來,以一招‘侍女劍勾魂’用飛快的碎步配合劍將每個人酒杯中的酒水勾起,在人還未看清,就在空中把水珠砍得七零八落灑下來,如同晶瑩的寶石,讓每個人都感到驚喜。心影再出最後一招‘珠聯璧合’結尾,在場所有的人都拍手稱快,木景然也看傻了眼,末兒站定後久久不能回魂,但是心中已對心影感到敬佩。
“好,我一直以為南洛的女子都是溫柔嬌弱,一吹便散的紙片兒。但是沒想到南洛國的皇後如此與眾不同,真讓末兒大開眼界。”
心影為了讓她更高興,於是反之稱讚她:“末兒聖女才是讓本宮大開眼界呢,西洛的女子都像你一樣有著巾幗不讓須眉的霸氣嗎?”末兒果然被她逗樂了,笑道:“西洛國美麗的女子成千上萬,而我末兒就是不甘心輸給男子,所以隻有我末兒有蘋果不讓酸梅的精神。”話音一落就惹來滿堂哄笑,心影也撲哧一笑,手指輕輕的扣了一下末兒的額頭說道:“是巾幗不讓須眉。”末兒也哈哈一笑:“我隻知道在草原上策馬奔騰,刀槍劍斧,其他的一竅不通,以後我可就要纏著南洛皇後教我學習了。”心影笑著點點頭,看向殿上,木景然也麵帶微笑,太後則皺著眉頭不愉快的拍了一下桌子,額頭烏黑一片。安南王自然更是高興,心影這麼一來,滿朝文武甚至連西洛國來的使節都認識了她,並且為之讚賞,對她是好事。
晚上設宴款待貴賓時,公主木景瑜也到了,她高興的拉著心影到一旁說話。“嫂嫂,今晚可真熱鬧啊,不知道嫂嫂與哥哥成親那天是否也那麼熱鬧呢?”心影隻是微笑著搖搖頭,木景瑜又指著末兒問道:“那女子就是西洛國聖女麼,她怎麼拿著酒壺喝酒呢,像壯士一樣。”心影笑曰:“她叫末兒,力大無窮,功底極其深厚,我倒是挺欣賞她這般豪邁的性格。”聽到心影這麼說,木景瑜不高興了,扁著嘴嘟囔道:“嫂嫂喜歡她,那景瑜呢?景瑜也很厲害的。”心影看了看景瑜,不禁一笑,心想,這景瑜公主也似小孩子一般,看似沒有心機,可愛至極。
“皇後,躲在這兒幹什麼呢,莫不是新婚的小娘子都這般安靜?剛剛朝堂上霸氣的身姿都哪裏去了,來,跟我末兒比試比試,看看誰的酒量好。”烏蘇末將手裏的酒罐狠狠的放在桌上,纖纖玉指指著心影的眉心說道。看樣子,她有些微醺,剛說完又胡言亂語了一番,走路也飄飄然。心影溫柔的笑了笑,站起身來,正要開口說話,木景瑜就唰的一身站起來大聲說道:“何必要我嫂嫂來,這喝酒嘛,就讓我南洛公主木景瑜來會一會你。”木景瑜拿起酒罐,毫不猶豫的就要飲起,但末兒不依,她突然出手,把酒罐子搶了過去,怒罵道:“哪裏殺出來的醜八怪,走開,今天這酒非得皇後喝不可,其他人都不許來搶。”木景瑜也怒了,正要出招教訓烏蘇末,但心影攔了下來,對木景瑜搖頭示意萬萬不可胡鬧。木景瑜不甘心的坐到一邊,扁著嘴喝起悶酒。心影麵帶微笑的拿過酒罐,說道:“既然末兒請本宮喝,那本宮就陪末兒不醉不歸,這高高興興的來,也盡興的回去。”末兒一邊點頭一邊拍手,傻笑道“好,好,喝起來,喝。”語罷,她也拿起另一罐酒,咕嚕咕嚕的喝了下去,心影也不矯揉造作,霸氣的一罐飲盡,眉頭都不皺一下。每當在王府失意時,她總會一個人躲在房間裏喝悶酒,不知不覺都練成千杯不醉了。木景然站在不遠處望著她,不由得心中一凜:什麼女人!武功了得不說,這酒量也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