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墨徹然假裝沒聽見沒看見,跟著蕭恒回了寧園。
一進寢室,蕭恒將門窗跟遮光的簾子全拉上。她鑽進被辱之內,身體禁不住瑟瑟發抖。
屋內漆黑一片,墨徹然站在帷幔前,半晌才離開,將房門掩上。
得知嫂嫂水土不服生病了,墨微便急著讓人去請大夫。墨徹然將她攔下,“不礙事的,讓她緩幾天就好了。”
“大哥,嫂嫂很漂亮,你可真有福氣。”他有成家了,她跟娘總算放心了。
墨徹然報之以往笑,卻是咳的厲害,墨微陪著他去書房休息。
傍晚將至,毒辣的陽光終是軟弱下來,逐漸西落。心中的恐慌退去,蕭恒推開門窗戶,盡情呼吸著夾著玉蘭花香的空氣。嗷,她又活過來了!
剛想**血罐子,蕭恒赫然發現客廳正襟危坐著數名年過半百的大夫,個個眉頭緊鎖,低聲議論著。一見她,卻頓時守口如瓶,笑容僵硬。
大夫候命,無非是病鬼有性命之憂。蕭恒的鼻子敏如狗,循著他的味聞過去,推開書房的門。小可愛,她來了喲!
墨徹然躺在太師椅上睡著了,身上蓋著件披風。蕭恒站在他麵前,聽著他粗重不一的呼吸聲,目光落在微側的脖子上,兩處傷口若隱若現。
“你醒了?”墨徹然淺眠,掙紮著坐了起來。
蕭恒挑眉,問道:“那些大夫堵在客廳,做甚?”
“他們是來給我複診的。”墨徹然起身,掛好披風走到書案前坐下,離開一丈多遠。
蕭恒自是心知肚子,嗤笑道:“你昨夜可說,自己得的是風寒。”數名大夫嚴陣以待,頗有等他斷氣的架勢。
墨徹然淺淺一笑,並未回答。
蕭恒踱步到他身邊,手輕撫在著他的脖子,一屁股坐在他腿上,“說!”最討厭無視她存在的人。
“我自幼患有咳血症,每到月圓之夜,病症會更嚴重。”
蕭恒捏著他的下巴,不悅道:“當我三歲小孩耍,咳血症還挑日子?”
墨徹然別開臉,“是真的。”
蕭恒揭開他的衣領,指甲輕劃過他的傷口,“你親妹長得細皮嫩肉,如果她也像你這樣,多了兩個血洞,你猜會怎麼樣?”
墨徹然渾身崩緊,半晌才道:“我娘身懷六甲之時中過劇毒,大夫說性命不保了。爹尋來名醫,將娘體內的劇毒轉到胎兒身上,才勉強保住她的命。我被劇毒傷了五髒六腑,自出生之日起,劇毒每月會發作一次。能活多久,沒個準。”
蕭恒的手,隔著衣賞往下滑落。墨徹然渾身雞皮疙瘩冒了起來,“你別這樣。”
“真是可憐。”蕭恒的手,在他胸膛徘徊,“聽得我真心疼。”
墨徹然一時沒忍住,“你是怕我死了,沒血喝吧。”
“你以為呢。”蕭恒反問道:“我會圖你這破敗的身體?”長得跟排骨似的,摸起來真沒勁。
沒手感,蕭恒伏在他胸膛,貪婪的聞著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
“你做甚?”某人渾身發涼。
蕭恒咽了咽口水,“你身上的味道很特別。”想將他撕了,吃拆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