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的**，墨徹然頗是反胃。
“我身上的藥味？”她像隻貓，不斷用鼻子嗅他。
“你的血，特別香。”蕭恒止不住咽口水，難以抑製興奮。
墨徹然臉色蒼白，“你想吸血？”
“當然想。”蕭恒倚在他肩膀，聞著他傷口散發出來的鮮血味道，嘴角露出絲笑容，“別怕，我還舍不得吸。”
墨徹然苦笑，“你想吸就吸吧，或許我連今晚都熬不過。”
蕭恒抬頭，玩弄著他堅挺完美的下巴，“我不點頭，閻王不敢收你。”
對於她的話，他壓根不信，隻當是耳邊風。
“不相信我？”蕭恒挑眉，語氣不好了，“你會死得更快。”
“我相信。”如她所願。
他的屈服，讓她舒服了，甚是恩賜道：“你爹毀了你的一生，要我替你報仇嗎？”
墨徹然平靜道：“如果當初不是我爹，我娘根本活不下來，更別提我會來到這世界。”
蕭恒嘲諷道：“你可真偉大！”難怪任何人都敢將他當成軟柿子軟。
“你爹呢？”墨徹然反問道：“對你可好？”
“好，好的很！”蕭恒眯眼，露出絲危險的笑，“我經常報答他們。”
“然後呢？”
“他也報複我，然後我更瘋狂的報複他。”
某人喪心病狂，墨徹然自是清楚，得罪她的人絕沒有好下場。他沒跟她頂，頗是吃力道：“你能不能起來？”
蕭恒果斷拒絕。
“你很重，我骨頭快被你坐斷了。”墨徹然真的忍不住了。
“……”蕭恒無語，稍抬起屁股，再重重坐了下去……重他個毛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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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蕭恒甚是無聊，以逼墨徹然吃了兩大碗飯。丫環送來藥，剛想逼她，墨徹然卻當著她的麵將藥倒掉了。
“什麼意思？”蕭恒嗯哼著。想反抗她，活膩了。
“你說過，你不點頭鬩王不敢說過，那我吃不吃藥，有何關係？”
病貓長牙了，竟敢頂撞她。蕭恒非但沒生氣，反正有了興趣，“信我就行。信我，得永生。”
數名大夫依舊在客廳嚴陣以待，墨徹然想到書房看會書，卻被蕭恒趕回房，毫不留情道：“把衣服脫了，躺上去。”
墨徹然硬著頭皮道：“別這樣，我還沒先澡呢。”她想像昨晚那般施暴，各種虐待他。
蕭恒不語，用殺人的眼神瞪了他一眼。
在某人的淫威之下，墨徹然被迫脫掉上半身的衣服，兩排肋骨若隱若現。
“將大夫扔在外麵，真好嗎？”
蕭恒目露凶光，“我給你兩掌，再讓他們進來搶救你，可好？”他就是不想跟她睡，才百搬托詞。
墨徹然不再說話。
蕭恒解下胸前佩掛的石頭，套在他脖子上。墨徹然拿起一看，是塊指甲蓋大小的石頭，有著鵝卵石般的色彩，卻是色滲光潤許多。手在手中，一股清涼透了出來，滲進肌膚有股說不出的舒坦。
“是什麼？”反抗不了，墨徹然隻能乖乖的收下。
“護身石。”蕭恒把玩著他的下巴，“有了它，黑白無常今夜不敢來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