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肉強食,被人扛的滋味,簡直是非人虐待。墨徹然的胃被她的肩膀頂得難受,好一陣翻江倒海差點吐來。他覺得自己像隻老鼠,而她是玩弄老鼠的貓。
他不敢再反抗,一反抗那隻怪物就要打他屁股……咳,是擰!生活就像霸王硬上弓,若不是反抗,隻能享受。
蕭恒扛著他,疾速飛出城門,消失在郊外莽莽群山。
不知過了多久,在墨徹然被折騰的快斷氣之時,蕭恒終是將他放下來。
墨徹然踉蹌的蹲在地上,狼狽地吐了。
“沒出息。”蕭恒毫不留情地鄙視。她的玩具,弱爆了。
郊外山林,月色朦朧,靜謐一片,唯有墨徹然的嘔吐清晰不過。半晌,他難受的站了起來,打量著模糊的四周,“帶我來這作甚?”葫蘆裏,到底賣什麼藥。
蕭恒拉著他的手,往山穀底走去。黑暗中沒有火把,她卻視如白晝,繞過坑窪荊棘之地,走進一個山洞。
山洞伸手不見五指,墨徹然猶如瞎子摸象,跌跌撞撞任由她拉著走。洞不大,沒一會便見底,他撞到堅硬的物體,用手一摸似乎是箱子之類的,“你偷東西了?”
“是取。”蕭恒不樂意了。
墨徹然沿著物體摸了一通,腦海隱約勾勒出模樣,卻沒敢多想。夜黑風高,深山老林中,豈會有好事。
蕭恒朝著物體一擊掌,墨徹然隻聽到轟隆擊響,物體飛出山洞外。
走出洞外,在淡淡月色映照下,墨徹然不禁倒吸口涼氣,“你這是想殺我,還是活埋我?”
“棺材,好東西。”蕭恒笑了,一掌將棺材蓋推開,將他推了進去。
墨徹然掉在棺材裏,身體撞得差點沒背氣。蕭恒躍了進來,得意洋洋地躺下,雙手枕在腦後,望著蒼穹閃爍的繁星。
某人渾身的寒毛豎了起來,二話不說爬起來,要翻棺逃走。蕭恒扯住他的衣服,無情地拖了回來,“往哪裏走?”這玩具不聽話,討打。
墨徹然摔在她身上,臉對臉,嘴對嘴,碰了個正著……
一時間,兩個人都怔住了。
墨徹然的臉,“唰”一下紅了,他作勢起身,誰知發現雙手卻按在她某個部位……
“我不是……”墨徹然淩亂了,隻想把自己的雙手剁了,他居然摸了隻怪物,真是倒黴。
“啪!”蕭恒雙掌夾擊,扳住他的臉,嘿嘿發笑,“做了事,不該負責嗎?”奇怪,她怎麼沒感覺呢?嬤嬤說不對啊!
“負什麼責?”對著她,墨徹然實在沒胃口。
“那你就給我摸回來。”蕭恒一個翻身,將他壓在身上,擠、壓、碾、啃……直至揉捏夠了,才撒手。
墨徹然氣息遊離,“你還是殺了我吧。”這日子,沒法過了。
“你可是我男人,若死了我就得守寡。這賠本的生意,我可不幹。”蕭恒重新在棺材裏躺下,用手肘戳他,“虧我一有寶貝就跟你分享,你忒不厚道了。”
“棺材是給死人睡的。”墨徹然無語至極,“你這般羞辱我,會遭報應的。”
“為什麼給死人住?”蕭恒不解,訝然道:“我睡著挺舒服的,比睡床舒坦。”低賤的人類,真不會享受。
墨徹然無語,“你根本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