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洋平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在地板上躺的五花八門的人瞬時坐直了身子,明明是女性化的衣服,穿在洋平身上竟不顯一點女氣,更添加了一份風流倜儻,純黑的頭發垂至腰間,緊身的衣裙把洋平完美的身材完全勾勒了出來,本來就很精致的五官可能因裝束的原因竟展現出一份莊嚴,潔白的裙衫更襯的肌膚勝雪。即使多少年後,櫻木也記得當時洋平所給他帶的震撼,他就像一個俯視人間的天使,純潔,高雅,完美的讓所有人頂禮膜拜!看著櫻木他們驚訝的神情,洋平不自然的想要掏出煙,不過沒有!看著洋平的動作,眾人頓時有種從天堂回到地麵上的感覺,看著他們那種鬱悶的神情,高宮忍不住說道。
“洋平,不要迫害我心中女神的形象······”洋平惱了。
“爺爺我是為了誰才穿成這幅鬼樣子的?你們這些混蛋現在還說風涼話。”
“洋平,不要這樣子嘛!不過你穿這身衣服還真是好看呦!”野間安慰道。
“就是洋平,你不知道你剛出來的時候有多麼的震撼,那種超乎尋常的美,恐怕我一輩子也忘不了了。現在我更加相信你是巫師了,人哪有那種魔力······”大楠接著說道。洋平扭過頭,看了看櫻木花道,隻見那個人還在愣愣的看著他,看到洋平的目光,櫻木愣愣的回過了神,嘴裏最終突出了一個字。
“嗯······”洋平沒好氣的開口道。
“嗯什麼嗯,白癡,快把伯父的遺像拿出來吧!”洋平轉過身靜靜的對櫻木說道。沒讓任何人看到已經紅的發燙的臉頰,出奇的是,另幾個人竟然沒打破這種讓人窒息的安靜。櫻木很快的把他老爸的遺像拿到了客廳,幾個人挨個的上過了香,而洋平卻低語道。
“對不起了,伯父,為了花道竟然用這種笨法子騙他,不過您放心,以後花道就給我們好了,那個白癡一定能很快的恢複過來的······”等洋平站起來的時候看到所有人都在注視著他,那種炙熱的目光愣是讓洋平冒出了一身冷汗。
“洋平,我們該怎麼做?要不要殺一些黑狗血什麼的·····”高宮說道。洋平在心裏吐槽道。
“哥又不是驅鬼,難道你想要櫻木他爹永世不得超生嗎?”
“不對,高宮,聽說應該殺魚,好像有誰說過魚能通靈!”大楠趕忙接到。洋平腦袋上已經掛滿黑線了,看著想要說話的櫻木和野間,洋平趕忙打斷他們說道。
“什麼也不需要,你們就在這好好坐著就行,收起你們的想象力,別再想那些有的沒的。”幾個人看著洋平不善的眼神,趕忙照他說的坐好。最後洋平鬆了一口氣,這下總算安靜了。“祈福”隻從惠子走後洋平就在也沒練過這個舞蹈,因為這隻能讓自己增恨老天的殘忍,但是現在的自己卻要從新用那虛偽的舞蹈來騙另一個自己重要的人,壓抑著心裏的憤怒,卻用卑微的姿勢來得到一點點的安慰!洋平深吸了一口氣,回憶著惠子當時的一舉一動,本來還以為長時間刻意的遺忘肯定要造成動作的生疏,不過結果還是白擔心了一場,那動作就像是練過千百般的熟練,像是處於本能般的演繹著靈魂的喧嘩。幾個人默默的坐在地上,可能已經忘了到底身在何處,眼睛裏隻有那個舞動的人,所有的語言都不能描繪此刻的輝煌,這是巫法對吧?這肯定是巫法。最後洋平以一個跪坐的形式結束了這個舞蹈,也可以說是儀式。在抬頭一瞬間洋平愣住了,明明應該是櫻木老大的照片,為什麼自己什麼都沒看到,而眼前的竟是自己熟悉的那一片血紅,無邊無際,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感覺不到······洋平身體禁不住的顫抖,那種深入骨髓的無助和恐懼從身體裏散發出來。櫻木,高宮他們看著洋平顫抖的身影,竟一下子慌了神,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洋平不是說什麼沒危險的嗎?該死!這個笨蛋!櫻木衝到洋平麵前,看著渾身發抖的洋平眼睛裏充滿著迷茫和脆弱,額頭上的冷汗已經流到了眼睛了,洋平竟毫無感覺的睜著眼睛,好像在尋找著什麼。櫻木猛的抱住了洋平的身體使勁搖晃道。
“洋平,你給我醒過來,我什麼也不要了······老爸,如果是你的話,請你放過洋平吧!是我的主意,無論洋平幹了什麼都是我的主意!洋平,洋平······”高宮他們目瞪口呆的看著櫻木,這個樣子的櫻木是他們從來沒見過的無助,無論什麼時候都可能示弱的櫻木花道,這時候就像一個孩子一樣發出無助的呼喊!高宮他們輕輕走到櫻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