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子剛走出巷子,一道身影急速地在眼前閃過,定神一看,是一個男人的背影,而同時在另一方,傳來了姐姐槇子的喊聲:“你這個混蛋,給我站住!”

這時槇子也發現了從巷子裏走出來的容子,麵容上顯出驚訝,明眸中閃過一絲狡黠,喊:“容子,幫我捉住前麵的那個混蛋。”

槇子的話語就如魔音一般,容子聽後,連忙點頭,邁開小步追了上去。在她後方,岡本陸也跑了出來,看到容子正在追前方的男子,心中充滿了疑惑,連忙追上前問道:“容子同學,怎麼啦?”

柔弱較小的容子,跑步的速度極其的緩慢,這時看到岡本陸跑了上來,急忙說:“岡本同學,快幫我追前前麵的那個人。”

岡本陸麵上呈現出疑惑的神色,但也沒有追問,點了點頭,腳上發力,衝了上去。

岡本陸的速度很快,爆發力很強,一轉眼間,已經追到了那名男子的身後,後方的槇子也差不多追了上來,隻有容子喘著氣在後方慢跑。

一追到那男子身後,岡本陸猛的向前一撲,抱住了那名男子的腰,由於都是出於奔跑的狀態,加上重心的失衡,一人一同撲到了再地上。槇子跑了上去,掄起手中的包包猛的就砸在了那男子的頭上。

“你這混蛋!色狼!讓你摸我屁股!”  槇子一邊砸一邊用手中的包包狠狠地砸下。

那名男子由於突然被撲到,摔得七葷八素的,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加上槇子一連串的猛砸爛敲,頭腦更加的混亂,緊縮身軀,抱著頭,嘴裏不停喊著求饒。

這是附近的居民被吵鬧聲引了出來,幾名高壯的中年男人看到縮著身體在地上的男子,臉色一變,急忙衝了上來。

正大得不亦樂乎的槇子看到幾名高壯的中年男人衝了上來,嚇了一跳,急忙向後推開,連山帶著些許驚惶的神色。

卻不想,那幾名中年男人並不是衝槇子而來,一來到槇子方才所在的位置,一起捉住了地上的那名男子,其中一人抓著男子的脖子,狠狠的說:“你這可惡的小偷,還捉你不到!”

這是容子也從後忙幹了上來,小臉上略顯蒼白,喘著粗氣,臉上布滿了細小的汗珠,額頭的劉海被汗水打濕,黏在一起,緊貼在額頭上,現在的樣子看起來更惹人憐。

容子一趕到這裏,看到岡本陸坐在地上,左手手肋上全都是血,大驚失色下跑過去,蹲下捉住對方的手,擔心的問:“岡本同學,你不要緊吧?疼不疼?要不要去醫院?”

岡本陸抬頭了一眼,急切的容子,微微一笑,說:“沒事,隻不過是擦破皮,流了點血而已。”

容子知道對方是在安慰自己,但她還是感到內疚,如果不是自己交對方去追的話,就不會受傷,心裏很難受,歉意的說:“岡本同學,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岡本陸輕輕拍了拍抓著自己左手的小手,柔聲說道:“不關你的事,是我太不小心了,你不用自責的。”

“可是--”

看著岡本陸手肋上的那道傷口,容子眼中浮起了水霧,語氣中帶著哽咽,貝齒緊緊咬著下唇,一副楚楚動人的樣子。看到對方楚楚可憐的樣子,岡本陸不由看呆了,明亮的眼眸緊緊盯著對方,前者這是低垂這眼簾,看著後者的傷口自責。

槇子不知什麼時候走到了兩人的身前,喊了一聲:“喂,你們兩個在幹嘛?”

兩人這才回過神來,岡本陸感到自己失態,臉上微微發燙,而容子則是感到自責,轉頭向槇子說:“姐姐,岡本同學他受傷了。”

槇子瞄了一眼岡本陸手肋上的傷口,毫不在意的說:“哦,受傷了啊。”

對於槇子的說話的語氣,容子心中覺得很不滿,但是也沒有辦法,她知道姐姐的性格,無奈地搖了搖頭,將岡本陸扶起,歉意的說:“對不起岡本同學,我帶你去醫院。”

岡本陸擺了擺手,微笑說:“容子同學,不用了,這點小傷沒事的。”

容子剛想開口,槇子就搶過話,說:“就是嘛,人家都說了沒事了。容子,我讓你給我辦的事,做好了沒?”

容子心中充滿了不滿,卻不敢表露出來,壓抑著自己的情緒,從包包裏拿出了兩張演唱會的門票,說:“門票買好了。”

槇子毫不客氣的從容子手中拿過了門票,滿意的說:“不錯喲,滿是效率蠻高的。”

一邊的岡本陸看到兩姐妹的對話都看在眼裏,心中充滿了疑慮,而且對槇子的為人性格也感到不滿,身為外人的他,並沒有插口說話,靜靜地站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