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子感覺自己和爸爸相像,卻又不相似。相像的地方,就是兩人家庭的地位都很低,而且都是被掌控者,五郎那種是屬於自願的,而容子是屬於逼迫的,兩則遭遇一樣,但性質卻完全不同。
看到女兒呆呆的望著天空不說話,五郎輕聲的問:“在想什麼啊?”
容子搖了搖頭,說:“沒有,我隻是在想學校的事情。”
“嗯--"五郎沉吟了一下,問:"對了哦,容子,期末考試要到了吧?”
容子點頭說:“周五就是了。唉,有要考試了。”
五郎拍了拍女兒的肩膀,說:“那就要加油咯,可不要又不及格喲。”
“爸爸--”容子嬌嗔了一聲,撒嬌死的推了推五郎的肩膀。五郎一手攬著女兒,開懷大笑,容子也跟著笑了起來,心中的鬱悶和負麵情緒也掃之一空。隻有這個時候容子才會最開心,也隻有這個時候,容子才會變現出她真實的一麵。
雖然每次和父親談天,並沒有說出自己心中不開心的事情,婉轉的說出了一些,和問了一些問題,加上父親略帶嘲諷的調笑話語,讓容子感到很開心。
兩父母有閑聊了一會後,五郎就準備動身去超市買菜,因為今天晚上春子說要親自下廚,所以五郎自動請纓去買菜。
容子看著父親離去的身影,無奈的扯了扯嘴,看了看天色,也差不多要到傍晚時分了,再過一會母親也應該回家了,抬頭看向西方天際的夕陽,白嫩的小臉被映成紅彤彤的一片。
容子微微眯上眼睛,感受著夕陽照在臉上的感覺,心中暖滋滋的,很是舒服,情不自禁的說:“好暖,好舒服哦。”
“那樣更舒服。”一個低沉的聲音在後方響起。
容子心頭一震,怯生生的轉過頭,向後方看了過去。後麵是公園的一片草坪,在草坪上栽植了不少的矮鬆樹,一道人影就在鬆樹裏麵,傍晚時分,視線有些昏暗,無法看清對方的外貌。從鬆樹的枝椏縫隙,微略的看到,那是一個全身穿著黑色衣服的男人,躲在鬆樹後麵。
視線慢慢望向移,一對黑色的眼眸正死死的盯著自己,容子心狂跳了幾下,急忙轉回頭,心裏驚惶的說:“該不會是色魔吧!”
容子深吸了口氣,再次轉過頭,那個男人卻不見了,心中感到疑惑,喃喃的自問:“難道是看錯了?”
天色漸暗,公園裏的人越來越少了,容子看著人越來越少,雖然認為自己剛才是看錯了,但還是覺得心裏發毛,況且聽說最近公園附近有色魔出現,心裏開始覺得害怕,走出了公園就往家的走。
在她身後不遠處,一道黑色的人影緊緊的跟著。那是一個頭戴黑色太陽帽的男人,全身上下的服飾都是黑色的,加上夜幕的降臨,無法看清他的容顏。
容子似乎感受到後方有人在跟蹤,急忙轉過頭去看,並沒有看到可疑的人,雖然這裏離市中心較遠,街道上還有這不少的行人。容子搖了搖頭,暗暗的說:“難道又是錯覺?”
這時電話響了,是槇子的電話,容子馬上接上。
“容子啊,回來前給我買個海味便當。”
“啊?姐姐現在已經很晚了。”
“你現在反正是在外麵,回來的時候順便給我買一個。”
“可是--”
“嘟嘟嘟--”
容子還沒說完,電話另一頭的槇子已經掛掉了電話,買便當就要到便利店。極度無奈之下,容子之好轉移路線,向便利店走去。
從便利店裏出來後,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大地被恐怖的黑夜籠罩在內,街道上的路燈早已開啟,各色的燈光照射射在道路上,呈現出一副另類的畫卷。
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七點了,母親估計已經回家做飯了,容子急忙趕回家。而在她的身後,一人身影一直的跟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