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白天琉傾冽不來,在這個院子裏都是我和五朵錢串子自己動手做飯,隻有晚飯,他若來,便去王府膳房傳膳。
我張羅著讓玉玉去傳膳,琉傾冽卻出言阻止;“不知本王可有幸嚐得王妃的廚藝?”
她也嫁過來幾日了,雖夜夜同床共枕,兩人卻相敬如賓,無論什麼她都照章辦事,守規矩講禮儀,中規中矩,自然的令人無可挑剔,完全像換了一個人般。
如果不是他得到消息,他不在的時候,她還和以前一樣沒心沒肺的跟‘錢府五魔女’玩鬧,他真的會以為她是冒牌的。
對於琉傾冽的要求,我很是意外。
做,還是不做?
我思索片刻,起身一福:“王爺稍等片刻,臣妾這就去準備。”
我並未多想,隻要時刻提醒,自己此時我的身份是他的王妃,這頓飯便沒有不做的道理。
於是,我們六個各司其職,打水的打水,添柴的添柴,洗菜的洗菜...
金金負責點餐,她隻用了一天的時間,便將王府多數人的喜好,口味...等等管家需要掌握的東西記在腦海中,所以她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她讓銀銀洗什麼菜,銀銀就洗什麼菜...
人多力量大,沒多久,我就做了八菜兩湯,而且還在廚房為她們準備了火鍋,讓她們圍爐夜話。
當我們把菜端到桌上,我看到琉傾冽眼中明顯流露的失望之色,我雖不明所以,但也隻是以為他嫌棄我炒的菜色不夠水準。
取了酒,我規規矩矩的坐在一旁,琉傾冽看著酒杯道:“添雙酒杯。”
他並沒有解釋誰要來,我也不便多問,隻得讓金金添副碗筷,自己則要避開。
“沒有外人,所以你不必回避,添上碗筷便可。”
我看了看他,微微低頭稱‘是’,他抬眸瞥了我一眼,兀自輕抿一杯,待珠珠將碗筷酒杯擺好,焦痕的聲音出現在門口。
“王爺,屬下請來寧姑娘了。”
“嗯,進來吧。”
一身素白的寧悠然款款而入,她稍後一步是剛換了衣服的焦痕,珠珠嘴角帶笑低頭悄聲退出,剛到門外就放聲大笑:“金銀玉翠!哈哈...笑死我了...你們說痕大人知不知道...喂!你們不準偷吃!”
焦痕板著的臉不自然的浮起兩團淺淺的紅暈,我勾了勾嘴角把笑意壓下,之前發生的事她們都告訴我了,真沒想到,我家錢串子們會這麼彪悍。
“哼!”琉傾冽重重哼了一聲,我回眸才發現寧悠然在跟我見禮,而琉傾冽眼神略帶不悅。我並沒有發現我之前一直麵帶笑意的盯著焦痕看。
我心下不屑的撇了撇,麵上該做的該說的還是必須的。“寧姑娘不必多禮,兩位快坐吧。”
落座也是有講究的,本來就我跟琉傾冽兩人,自然是怎麼遠怎麼坐,但他說了有客人,雖說了不是外人,我還是坐到他右手邊。
寧悠然坐在我右邊,焦痕坐到琉傾冽左邊這才合理。
然,落座時,寧悠然直接而自然的坐到他左手邊,而焦痕則站著不曾落座。
氣氛一時僵住。
“隨便坐,別站著了。”
琉傾冽將寧悠然的酒杯添上酒,淡淡的說。
我心中歎了口氣,起身笑道:“是啊,一個大男人的扭扭捏捏幹什麼,你坐這吧,玉玉買的百味樓冰點小居的冰點還在灶上呢,妾身失陪。”
我出得寢室就見不遠的廚房門口,五個丫頭排成排的坐在廚房門口,吃的正歡暢。
“老天!誰讓你們先吃冰淇淋的!也不怕鬧肚子!”
“小姐,聞著香味我們好餓呀。涮鍋什麼時候能吃啊?麵條我們也不會做呀。”
“行了,別吃了,等會兒涮鍋時喝涼茶,不是還有百味壽糕麽,怎麼不知道吃啊!差不多了,你們吃吧,我去做麵。”
“哇!小姐你真是救苦救難的活菩薩!太好了!...”
琉傾冽呼了口氣,示意寧悠然和焦痕用膳。
等我忙完回來,三人隻是說話,並沒有動筷。我端了兩杯鮮果汁,四人這才開始祭五髒廟。
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焦痕竟然不喝酒,而他那個酒杯自然而然的放到了我麵前。
讓我喝酒麼?
我看著斟了酒的酒杯,心中不屑。
“我不會喝酒...”我舔了舔唇,頗為難的對琉傾冽說,隻是希望他別讓我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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