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飯飽後,暖暖挺著圓鼓鼓的肚子,看向桌子。一切慘不忍睹,好像經曆多少人的爪子一樣,暖暖不好意思看著對麵的水墨白,自己可是做奴婢的人,竟然把他飯菜吃了!
水墨白迎上她的目光,“現在後悔是不是晚了!既然吃飽就趕快回房替本王研磨,之後還有大把的事讓你做。”
暖暖看著自己小小地身體,嘴角抽了抽,“大哥,你這是弄啥嘞!俺這麼小的人還要幹活,不怕告你招童工!”
水墨白斜眯著眼看向暖暖,“你確定你是童工?再說了誰敢說本王!”
看他那麼自信,好吧!暖暖敗北,他的確有這個本錢傲。
屁顛屁顛的暖暖跟在水墨白身後,沒辦法,他可是自己衣食父母,自己這麼小出去也幹不了活。反正自己好長的命,水墨白不過是我生命中的短短時間。
這樣想想,水墨白其實還不錯。等感覺到不錯的時候,自己矮矮的身體已經在案桌旁,小手一遍又一遍磨著墨,就跟驢拉磨似的,繞著走。
暖暖剛妍完墨又聽見水墨白那欠揍的聲音,“小狐狸,本王口渴了”
忍!於是暖暖端來茶水,泡好遞上。
“小狐狸,本王看折子眼睛酸頭也痛。”
忍,暖暖擠出笑容,“王爺,你看這力道可以嗎?”
……
一個下午,暖暖就在慘無人道的使喚度過,等到水墨白躺到床上,這才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房間,啪的一聲趴到床上,眼皮子重的立馬就睜不開。
窗戶,一個身影穩穩地落在暖暖房間,整個過程沒有發出一點聲響。伸手將暖暖抱到床上,脫掉鞋子,蓋上被子,“這都是為你好,不要怨我。”一道低沉的聲音說完這句話就從哪裏來又回那裏去。
可惜睡的正死的暖暖完全沒有留意有人進來過。
日上三竿,暖暖舒服的伸個懶腰,看了一眼外麵的天,立馬穿衣穿鞋,蹦出房門。“這麼晚了,水墨白肯定又要折磨我!”
蹦出門後,原本正在修剪花草的奴婢們張大了嘴巴看著狂奔的人。這種眼神讓暖暖不由自主的緩下步子,疑惑的看著她們,“我臉上有什麼嗎?”
那些奴婢們意識到自己的無禮後連忙低下頭,“沒沒沒,小姐一切完美,隻是奴婢感歎小姐竟然五天未出房門。”
五天!暖暖聽到這個數詞時整個人都懵了,自己不過睡了一晚,怎麼可能就過了五天。還在懷疑時間問題的暖暖就忽略了她們口中的稱呼。“怎麼過了五天,我昨天還在伺候水……王爺!”
一穿著綠色衣服的衣服的女子上前一步答話,始終低著頭,“小姐這幾日都未出房門,伺候王爺怕是幾日前的事。”
暖暖看她的模樣像極了之前的小賈,一時間感慨萬千。暖暖走近,扶起那低著的頭,她比自己高出半個頭,估計十四五歲的樣子。“姐姐,我也是王府當差的,以後麻煩你多多照顧我。”
暖暖露出自以為最可愛的麵容,還親切的叫聲姐姐。以這張可愛的臉絕對吸粉,但這次又猜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