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連忙後退一步,不敢觸碰暖暖,聲音慌張不已,“小姐千金之軀,哪能叫奴婢姐姐呢!”
暖暖放下空落落的手,這次總算注意到她們說的。小姐?自己怎麼會是小姐明明是奴婢才對。還想多問些什麼,不過看了他們緊張的樣子,還是去問水墨白好了。
一腳踹開房門後才意識到這不是自己家,趕緊伸手去扶,一切都晚了。小小的身體被門檻絆了一下差點就滾了進來。
坐在高位的水墨白憋住笑,“這是給本王行大禮嗎?下次好好跟嬤嬤學習。”
暖暖提起裙角,鼓著氣呼呼的臉蛋,“誰給你行禮,都是這門檻,沒事搞那麼高。”還不忘抬腳就是一腳送給門檻,不過肉跟木頭的比拚,你懂得。
暖暖一屁股坐到地上脫去鞋子,扶著腳丫,整張臉都鄒到一起。
水墨白那是哭笑不得,放下手中的筆,抱起暖暖,一道內力沿著掌心送給暖暖,“好些了嗎?”
暖暖就感覺原本痛得快掛,就水墨白這麼一揉,還感覺有道舒服的力量在輸送給自己。瞬間疼痛就好了許多,暖暖揚起笑臉,“謝謝”
在看到是水墨白這張臉後立馬跳下他的懷抱,“你抱我幹嗎?快說今天是幾月幾號”
剛剛還笑得燦爛的小姑娘立馬換上氣急敗壞的臉,指著水墨白大喊大叫。
水墨白壓下心中不適,閉上雙眸,冷冷地說,“你睡了五日,今日已是臘月二十三。”
暖暖不可思議看著水墨白,努力回憶到底發生了什麼,隻是睡了一覺竟然就睡了五天!
思來想去,腦袋都快想爆,還是沒想出個所以然,隻能將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你知道我怎麼了嗎?”
水墨白拿起朱筆,繼續批閱,看也不看她一眼。隻是遲遲未落下的朱筆讓人不得不懷疑主人有沒有在看折子。
水墨白心裏也是疑惑,自從那晚她睡下後,不管怎麼叫都叫不醒,本以為她在做些什麼,沒想到她自己都不知道。
想到這些,心情更加煩悶。手中朱筆啪的一聲拍到硯台上,“等宴會後我就教你武功。”
一直在想自己到底怎麼怎麼了的暖暖,懷疑是不是靈魂跟肉體不合,產生抗體,也就沒聽到那句。
水墨白一巴掌拍她頭上,“在想什麼?”
暖暖皺著眉頭,揉揉被打的地方,“打我頭小心變傻你要養我一輩子。”
“好”聲音輕的不能再輕,眉眼間都是笑意。
暖暖隻是站在自己的權益上的這句話,根本沒注意到這句話所表現的歧義。水墨白那笑意估計別說沒看到,看了也是看不懂。
接下來的時間裏,水墨白提起朱筆認真批閱更改,沒再多說一句,也沒在叫暖暖做什麼。
暖暖手硯著墨,思緒不知道飄到九霄雲外去了。死了兩次的人,對於活著那是無比的執著,這可是最後一次機會,如果再死怕是真的見閻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