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幺爺問道:“那麼,這支部隊現在被封印在了什麼地方?還能找得見嗎?”
靜園老和尚嗬嗬笑道:“張韋昌啊!你真是榆木疙瘩啊!我剛才讓你看的東西,就是封印世界裏麵的東西啊!”
“啊?”張幺爺終於恍然大悟般地發出一聲驚呼……
靜園老和尚又說道:“千百年來,一直有心懷不軌、意欲覬覦皇權相位之人,通過各種經史典籍、稗官野史尋找這支神秘的異類部隊,盡管他們也曾發現了其中的一些蛛絲馬跡,但是,他們都沒有真正走近那道封印之門。這些人,其實都是些野心勃勃、狂傲自大的政治掮客,他們不計後果,隻要結果,根本沒有考慮這種邪惡的勢力如果被放縱誘發出來,一旦失去了掌控和駕馭,會有什麼樣的可怕後果。他們隻圖利用這種邪惡勢力來達到他們的陰險目的,而這種勢力一旦泛濫,遭罪的還是天下的庶民百姓!”靜園老和尚說著說著,情緒有些激動起來了。
張幺爺和張子恒卻聽得癡了一般。
“難道我們臥牛村的地底下還隱藏著這麼大的驚天秘密?”張幺爺不相信地說。
靜園老和尚說道:“你以為呢?有時候,越是平淡的地方就越是神奇。但這還不是你們臥牛村的全部秘密!”
張幺爺和張子恒愈加聽得癡了,異口同聲地說:“還有另外的秘密?”
靜園老和尚說道:“是的。正邪都是相生相克地扭結在一起的。在邪惡的背後,必定有正義的看護!不然,邪惡終將泛濫,世界也會從此陷入無邊無盡的黑暗之中。陰陽交替,正邪相生,這就是天道!”
“那麼,臥牛村地底下究竟還有什麼秘密?”
靜園老和尚說道:“一扇進入到一個充滿神性世界的大門,這扇大門的後麵,有一個與你現在看到的完全不同的世界。”
“真的嗎?”
“這是真的。”靜園老和尚說,“但是,如今要進入那個世界已經是困難重重,那個世界已經被隔絕在了一道沉重的大門之後,幾千年的沉重曆史,已經給那道大門上了一道死死的門閂,而要重新開啟那道大門,已經成了一個遙不可及的夢。人哪!必須要經過一個大的輪回,也許才會又回到原點,重新審視真正要走的路。但是,這樣的輪回,所要付出的代價卻不是可以用普通人的心來想象的。”
張幺爺見靜園老和尚又開始雲遮霧罩地說話,催促地說道:“靜園師傅,你不要說些我們聽不懂的話。我們不曉得啥子輪回啥子交替,也不想曉得。你隻跟我們說那道大門究竟在哪兒,我們找人把它撞開不就啥都曉得了?何必整得那麼懸吊吊的。”
靜園老和尚嗬嗬笑道:“張韋昌啊!你曉得的門和我說的門是有天壤之別的。就像你看到的世界和我看到的世界是完全不同的世界一樣。”
張幺爺不屑地說道:“你又和我整玄的了。難道你看世界的眼睛不是人眼睛?是狗眼睛?”
靜園老和尚嗬嗬笑道:“嗬嗬嗬……張韋昌,你是俗人,我不跟你計較。我要告訴你我看見的是一團團燃燒起來的火,你能看得見嗎?”
張幺爺說:“火沒燒起來,我上哪兒看去?你把我當猴在耍吧?”
靜園老和尚又是嗬嗬笑道:“火要是已經燒起來才被你看見,你還能坐在這兒?你是‘三季人’,我不跟你多說了。該看的你已經看見了,我們還是照原路返回吧。”
靜園老和尚說著站起了身。
張幺爺卻不依不饒起來,朝靜園老和尚大聲問道:“我是‘三季人’?你別說我聽不懂的話來占我的便宜哈!當了幾十年的和尚了,說話比老子還不厚道!”
靜園老和尚依舊朝張幺爺嗬嗬笑道:“所謂‘三季人’,就是隻知道春夏秋,不知道還有冬啊!一年四季隻活三季啊!”
張幺爺仍舊不服地說:“老子種了一輩子莊稼,連四季都分不清楚還得了啊?二十四節氣歌老子都倒背如流。你也太小看我了。”
惠真這時朝張幺爺笑道:“張韋昌,我師父他不是小看你,他是在挖苦你。”
“挖苦我?”
“是啊!他說你是屬蚱蜢的,春天生,到秋天就死了,根本就不曉得還有冬天。”
張幺爺這時才回過味來,一旁的張子恒卻撲哧笑出了聲。而靜園老和尚已經甩開步子朝山洞下走去。
張幺爺吃了大虧般地邊朝靜園老和尚追上去邊大聲嚷嚷開了:“老和尚,你太沒有意思了,你挖苦個人也這麼拐彎抹角的。你太沒意思了……”
靜園老和尚卻在前麵發出嗬嗬的得意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