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er看著眼前躺在遠阪凜床上的包裹的如同粽子一般的Berserker,不禁搖了搖頭:“先不說你那個暴走是怎麼回事,但是為什麼暴走前的你和暴走後的你差距就這麼大呢?”
“唔唔唔唔唔……”項天回答了她的疑問。
Archer連忙製止了項天繼續答話讓他繼續休息,要知道在開始時,發動了某個不知名的對軍級寶具後的項天,那真的可以用奄奄一息來形容了。
那時的項天全身上下肌肉浮腫,而且還是深紫色,很顯然,Archer根本沒想到原來項天並沒有將自己體內的石子清除掉,或者說她根本沒想到項天會中最開始那樣的招。
Archer好不容易才把這個自己名義上的盟友帶了回來,遠阪凜在剛開始看到項天時竟然沒認出來。
可能在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個Berserker應該是最好解決的Servant了。
“Berserker……”
一道令人感到熟悉的聲音響起,可惜的是,此時的項天並不能很好地看到周圍的景象,但是很快他就知道來者是誰了。
“真沒想到,你也會有這麼狼狽的時候。”Saber的聲音再度響起,很顯然她是來嘲諷項天的,但是項天根本不吃她這套:“唔唔唔唔唔……”
“人生贏家,被美女照顧的滋味爽不爽啊?”這是程鵬那偽正太的賤賤的聲音。
項天聽到這裏很是激動,雙眼情不自禁地留下了淚水。
遠阪凜就隻會一點簡單的急救,而Archer這個暴力女雖然不知道從哪裏學會的高超醫術,但是那種直接麻都不麻醉一下就拿著刀子上了的大型手術,很疼的知道嗎!
難道疼這種東西會因為對方是美女就有改變嗎?身體還是很老實的好吧!
“喂喂!大家都出去吧,現在該讓病人好好的休息,順便Archer跟我們講講你們遇到的Servant……”這是遠阪的聲音,很顯然現在先摸清楚對手的實力才是重點。
就這樣,很快的,項天就被單獨留在了遠阪凜的臥室裏。
靜謐的環境很容易引發人的大腦活動,此時的項天也是如此,獨自思索良久後,項天突然發覺到了一個他原來不曾注意到的問題,或者說要不是現在他在胡思亂想的話,可能他還不會發覺。
“暴君!”項天的心聲在腦海中回蕩,他要問一問。
“何事?”暴君那聽起來就牛哄哄的聲音給予了項天回應。
在接收到了暴君的回應後,項天問出了他的疑問:“要不是程鵬部長說了,我還真沒有發覺到,我是什麼時候對女人好像不感興趣了一樣?”
這就是項天此時最想問的問題,同時這也是他所發覺得一絲不對勁。
要說按正常男人來說的話,身邊這麼多美女環繞著自己,怎麼可能會沒有一點想法,但是項天就很是奇怪的沒有多餘的想法,他能夠很淡定地把Archer當做一個女人來看,而不是什麼美女。
當然,項天的審美觀並沒有問題,他還是分得清哪種女人漂亮,哪種女人醜的,隻不過現在的他不像原來的他,那個在小城市裏平平凡凡生活時,突然看到一個漂亮妹子後,心會不自覺的加速顫動。
他能說現在看到的妹子就不漂亮嗎,如果說他還是原來的他的話,估計在虛擬世界那裏,他就會將初音就地正法了,但是他沒有!很奇怪不是嗎!要知道初音當時絕對可以算是完全不設防的。
“沒什麼,我隻是把你的一部分欲望滅殺掉了而已。”暴君很從容地回答了項天,好像它所做出的事根本就很微不足道一樣。
暴君沒有注意到項天都石化了,它給項天講解了它滅掉欲望的方法:“你也可以做到,隻要將怒意那被世界所強製定下的規則打碎,那麼怒意就可以轉變為滅意,滅意可以無視世界規則,甚至可以滅殺世界規則,所以我那時就順便把你作為人的一些負麵欲望消除掉了。”
“額……它說的什麼?好像好厲害的樣子。”這是完全沒聽懂暴君在說什麼的項天的所思所想,但是有一點他卻很是清楚:“也就是說,你這貨對我做了什麼手腳對吧!”
“恩!”暴君肯定的給予了項天答案,它覺得這不需要隱瞞項天什麼,畢竟這是對他有益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