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葉叔!這破東西咋的突然就好了。
我啃了一大口牛肉串掏出通訊儀就按了接聽按鈕:“葉叔。”
通訊儀傳來了葉叔那熟悉又迷人的聲音:“譚啊,怎麼你的通訊儀老是無法接通,是不是洗衣服的時候忘記拿出來了?我都快急死了!”
“沒有沒有,我以你年輕時糟蹋過的萬千少女起誓,這次絕對不關我事。”
“好了,現在不是胡扯的時候,我現在有一件非常緊急的事要告訴你。”
“啥事?”在我眼裏可不覺得有什麼比吃飯拉屎睡覺更重要的事。
“據留守在地球的特種部隊彙報,你們的飛船混進了血月組織的人,他們的目的估計是傳說中的月球地下古墓。你們飛船的通訊儀被人動了手腳,母艦現在無法與你們的船長取得聯係,你自己可要小心點,葉叔......”
我擦,有沒有搞錯,說到一半就斷開了?葉叔啊,你發明的什麼破玩意,這不害死人嗎。
還有,祖爺爺的二叔舅的親叔嬸,你說的都是些啥,什麼月球的古墓?亂七八糟的,我隻知道血月是中國近代形成的一個恐怖殘忍的邪教組織。
不管是中國也好,國外也罷,每逢亂世就有一些宗教興起,國外的基督教就是一個典型的代表。
當然,這些宗教之中也不乏一些散播迷信思想毒害人民以達到自己不可告人目的的邪教組織。中國二十世紀的法lun教就是其中的典型代表。
同樣的,如今的血月也是一個恐怖的地下宗教。之前新聞爆出他們為了研製化學武器,殘忍的捉活人去做實驗--這與以前小日本在中國的所作所為有啥區別?
葉叔剛才跟我說他們混進了這艘飛船,難道說就是這些人在飯菜裏下毒?那剛才那個叫啊雅的冒牌空姐也是他們的人?
我正疑惑著,忽然就聽到外麵一陣嘈雜的腳步聲,然後就有人說:“把這裏圍上,別讓那兩個下毒的賊人跑了!”
我擦,賊人,指的是我和傑斯嗎?那些人不會把我們當成了投毒的凶手吧!
這時食物倉庫的門“啪”的一聲打開了,外麵十幾個人蜂擁而入,十幾把槍同時指著我和傑斯。
外麵一個醜陋的肥女人從人群中擠了進來,一看到我上來就是一巴掌:“鄉巴佬,你竟然敢毒死我的愛犬!警衛們,就是這兩個人,就是他們下的毒!”
傑斯嘴裏嚼著牛肉串一臉茫然的走到我旁邊:“譚,我們怎麼成了凶手?”
我摸著火辣辣的臉,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對那些用槍指著我的飛船警衛解釋道:“哥們,別激動,把槍放下,聽我解釋......”
我話還沒說完,那肥女人又是一巴掌甩來,不過這次可沒打到我,傑斯捉住了她朝我甩來的手:“朋友,請你放尊重一點,我們不是......”
傑斯話把說到一半,那肥女人用她那雙高跟鞋的鞋跟狠狠的釘在傑斯的腳上,疼得他殺豬似的慘叫。
“老娘有那麼好欺負嗎,你們這些鄉巴佬!”
“人證物證俱在,你們還想抵賴!這位女士親眼看到你丟了一隻雞腿給她的愛犬吃,沒多久她的愛犬就暴斃了,現在那塊雞腿的殘渣還在我們手裏,你們現在又躲到這兒,還想抵賴?”站在最前麵的警衛長非常淡定的,一字一句的說道,看來真的是認定就是我們投的毒了。
“你們已經毒死了好幾個人,現在把你們扔出飛船都是便宜你們了。”站在他旁邊的高個子警衛說道。
“作案動機呢?”我攤了攤手:“我無緣無故的投他媽的毒,對我有什麼好處?拜托,你們聰明的腦子想想,我不過懷疑飯菜被人下了毒,身邊又沒有銀針,所以就隻好委屈這位美女家裏的狗了。”
我現在煩得要死,無緣無故替人家頂了罪,傑斯這家夥卻一點都不緊張,一邊啃著牛肉串一邊鼓著老虎嘴說:“我們沒有下毒,是哪個空姐下毒。”
“你們這兩個賤貨,鄉巴佬,就是你們下的毒,作案動機就是謀財害命!警衛們,我看不用聽他們解釋了,把他們的手腳砍了丟下飛船就得了。”
哎呀,你奶奶的死賤人豬一樣的死肥婆,心狠手辣的,出口一個鄉巴佬閉口一個鄉巴佬,我看待會血月的人殺來,你那幾個臭錢能不能救你的命!
我心裏正罵著,忽然就聽到“砰砰砰”的幾聲槍響,不知道是什麼情況,站在最後麵的幾個警衛就倒了下去,鮮血流了一地。
倉庫裏其他的警衛紛紛轉過身去,把槍對著門口。我趁這個機會,不管三七二十一,拉著正在啃牛肉的傑斯就溜到了倉庫後麵,躲在了放食物的一個貨架後麵,露出半個頭觀察著前麵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