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計應該是血月的人殺來了。
“譚,什麼情況?”
我給了他一巴掌:“奶奶的,把牛肉分我點,就知道吃。”
這時候就聽到外麵火拚了起來,“砰砰砰”的一陣亂七八糟的槍響。這些警衛平日裏就知道搓麻將鬥地主,真本事沒有一整個混吃等死的命,真正有本事牛逼的都在母艦上。
沒多久,我就看到倉庫的地上流了一地的血,上麵橫七豎八躺著的都是那些警衛的屍體,而那個死肥婆則嚇得站在原地瑟瑟發抖。
這時兩個戴著頭盔一手拿手槍一手提著機關槍的人就走了進來,一進來就罵罵咧咧:“操他大爺的,沒想到被這些蠢材發現了,而且居然還敢給我們耍陰的,居然在我們的飯菜裏投毒!”
走在前麵的那人一腳狠狠踢在地上的一具屍體身上:“狗雜種,打死你大爺的,害死我們幾個兄弟。”
這時,我一下子就疑惑了,照他們怎麼說,那毒不是他們下的,他們自己也中招了,那會是誰下的?
那個叫啊雅究竟是什麼來頭,她針對的究竟是誰?難道要把這一整艘飛船的人都幹掉不成?
我帶著滿心的疑惑,觀察著外邊的情況。那兩個殺進來的人一看到那個抖得跟篩糠似的肥婆,其中一個饒有興味的打量著她,另一個哈哈笑了起來,說道:“九兄,我知道你向來重口味,這個女的就交給你了。”
我擦,有沒有搞錯,這死肥婆也有人要?真便宜她了,奶奶的。
那個九兄嘿嘿的淫笑起來:“狼兄,你不知道,這肥女人也有肥女人的好處,有那個肉感,要不這個讓給你?”
我看你才是狼。
那個狼兄連連擺手:“不不不,小弟我無福消受,也消受不起,九兄你就帶到房間裏慢用好了。”
誰知這時那個死肥婆忽然跪了下來,雙手合十哭著求饒:“兩位大爺,你們放過我吧,求求你們不要強暴我,我知道是誰下的毒。”說完,她雙手緊緊護在胸前,好似真的是一個貞潔烈女。不過我看了,咋覺得那麼滑稽?
我一聽她說這話,就知道不對勁,奶奶的,她這是要把我們供出來的節奏啊。
“啥,你知道是哪個王八羔子下的毒?”那個狼兄驚訝的問道。
“我知道,是一個瘦瘦的小白臉和一個外國佬,他們就藏在這兒。”
我擦,這下死定了!尼瑪的死肥婆啊,老老實實被人家強暴不就好了,這是白撿的便宜啊,非要把我們供出來。
“譚,我們咋辦?”
“還能咋辦。”
等人家把我們揪出來,不如自己走出去來得光彩。
我站起身子,張開雙手笑著走了出去,傑斯跟在我身後:“大哥,自己人。”
“就是你們兩個投的毒?”九兄把手中的手槍對準了我的腦袋。
“誤會大哥,自己人,別激動。”
“自己人?”九兄點了點頭,把手中的手槍倒過來拿,走過來猛的狠狠一下就敲在了我的腦袋上。
我剛想解釋,他媽的,那貨又接連給了我幾下,我邊閃邊說:“大哥,別激動,別打臉,真的自己人,哎喲,疼,大哥,血月的......”
直到我說是血月的,那人才停了下來,可我這腦袋,已經起了幾個包。
“你是血月的?”
“對,我是那個,血月老總派來的特務......”我亂七八糟的胡扯一通,也不知道他信沒信。
沒想到他聽完笑了笑,說:“我信,我當然信。”
我鬆了一口氣,原以為躲過一劫,沒想到他接著說了一句:“不過你也得死,我教的教規,在無法確定對方是敵是我的情況下,殺之而後快。”
我擦,大哥,我忘了跟你說,咱教規剛改!
隻見他緩緩舉起手槍指向我的腦袋,我看見後邊的死肥婆得意的對我獰笑,該死的,這下如她所願了。
就在我以為要死了的時候,傑斯忽然淩空躍起,雙腳夾住他的腦袋,空中一百八十度旋轉,隻聽哢擦一聲,把那人放倒在了地上。
這時,哪個狼兄見狀把手槍對準了扶著腰緩緩站起來的傑斯,我心中一腔熱血上湧,衝動壓過理性,剛想衝過去擋子彈,就看到那人臉色發黑倒了下去。
我看到他脖子上插著一支黑色的飛鏢。
而在他後麵,站著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