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抹熟悉的空虛差點將女人襲倒,讓她不由呻—吟出口,聽到自己讓人臉紅的聲音,花千尋緊緊的咬住唇瓣,忍受男人這痛苦又充滿喜悅的折磨。
“惡婆娘,喜歡為夫這樣待你嗎?”白禦寒稍稍停下,感受著女人微顫的手臂,醇厚而且熟悉的聲音,讓女人莫名的安心,更加期待,男人還有什麼花樣。
白禦寒看到自己女人竟然衣服享受的模樣,懶懶的望著他,心下大喜,再接再厲的撩撥著女人的敏—感,越來越大的叫喊從女人殷紅的小嘴裏發出來,鼓勵著男人同樣忐忑,同樣珍視的心情。
“惡婆娘,說,你有沒有想我?”男人威脅著女人必須說出自己的心意,但見到女人依戀的挑釁,不知道是什麼火慢慢往深,幾乎要燒掉他眼裏強忍的衝動。
“說,你有沒有想我!”
白禦寒欺身再上,幾乎將全部的體重壓在花千尋身上問的越加急切,隱著一抹縱容的投降,他快忍不住了,可是女人隻是張著桃花眼緊緊地看著他,竟然對他的問話一聲不吭,這讓他很不滿意。
花千尋忍住沒人吊在空中的懸空感,眉眼通紅,白皙的肌膚變得殷紅,可愛,輕輕顫抖,就是不說話,望著男人星眸裏的幽光越發明亮,反而試圖將他推開,欺身再上的男人這下著急了,顧不得女人還沒有回答他的問話,他們有的是時間將話說明白,唇對上女人的唇就是一陣狂轟亂撞,終於將女人囂張的氣焰壓了下去。
無盡的柔情在男人心裏蔓延,伴著對女人的疼惜,和對屬下的了解,男人忽然停了下來,下了床,小心的伺候著女人躺好,當女人覺得男人肯定再忍不住要抱她的時候,男人卻打開了門,將幾桶的熱水一個個搬了進來。
躺在床上耷拉著腦袋的女人,這才發現男人竟然衣衫完好,女人終於惱羞成怒。
“惡婆娘,為夫很懷念給惡婆娘洗澡的那一會,惡婆娘最終忍不住,唯一一次向為夫告饒了!”
白禦寒轉過臉眉眼具笑,幽幽的往哪看了一眼,在將士麵前冷硬嚴峻充滿威嚴的眼眸,噙著濃濃的喜悅,不等花千尋回話,將水一桶一桶的倒進木桶裏,輕試試水溫這才走過去,將花千尋抱起來放進溫熱的水裏。
“我也記得某人全身淋濕的那一回,終於忍不住——”
花千尋微微一笑,一頭猛地紮進水裏的,複又伸了出來,雙眸是蔓延的諷刺,眼眸深處存著一抹得意,還有深深的情意。
“你很得意?”
男人眼裏噙著火光,一雙手緩緩的爬上女人光潔的肩膀,替女人輕輕的按摩著,女人覺得她的肌膚開始變得火熱,隱隱的癢癢撓人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