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保姆的引導下,她來到後院,這才發現:兩間臥室裏,一邊坐個癡呆兒,一邊躺著半身不遂的老女人。這老女人是潘岩的親生母親。古秋頓時覺得,潘岩的心真狠!老保姆又悄悄告訴古秋個中緣由:其實潘岩去美國不是讀書,而是跟一個有錢人去逍遙。說著便歎道:“這薑導苦啊,身邊沒有一個體貼的女人!”
此番景況,給古秋以衝擊很大。她以女人的細微,和老保姆一道整理這個淩亂的家。經過她的細心打理,這個家果然亮堂不少,薑武回來驚歎道:“我沒有看錯人!”他深情地凝視著她,然後遞給她一串房門鑰匙:“古秋,你願住這個家嗎?”
霎時,她的心跳到嗓子眼裏。這何嚐不是她夢寐以求的呢?離家久矣的她,亦渴望有夫妻般生活;再說他是她仰慕的那種男人,和仰慕的男人一起將是快樂的。但她心有顧忌,就是這個家已有一個女主人。
但薑武不讓她再有顧慮,驀地張開有力的雙臂抱起她徑直進入臥室。“古秋,你就是我期盼的女人。你若能留在我身邊,我會讓你幸福的!”
她試圖對他說什麼,但身體不聽使喚,一下子融化在他的懷中了。嘴也說不成話,兩片舌糾纏在一起,吻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整個世界成了混沌。狂潮落後,他激動地對她說:“就住在我家吧。”她有點遲疑:“假如有人問起我是你的什麼人,我該如何回答呢?”
薑武沉思片刻,有些歉疚地說:“古秋,讓你做我的‘代理太太’,太委屈你了。其實呢,你在我心中的位置比太太還重要,你是我太太無法取代的。”她陶醉了,呢喃細語:“隻要在你心中有位置,我知足了。”
世人感歎:社會暗流湧動,人的感情陷入了怪圈——有心的無力,有力的無錢,有錢的無情,有情的無緣,有緣的無份,有份的正在鬧離婚!誰能說不是呢?
可怕的“毒品”依賴行為學家依據“交叉圓理論”,得出這樣的結論:會保持最合適的距離的人會握有最完美的感情生活。多遠才是“最合適的距離”?沒有準確的說法。
反正,南京儀征的江濤女士沒有感到距離所帶來的幸福,相反隻有痛苦,她坦白地說:“在丈夫遠離身邊時,每逢夏夜,我會突然有渾身膨脹的感覺,有時是大腿根部,有時是腋窩,是很難受的一種感覺。每當這種感覺一來,我就不得不起來走走,要不就趕緊吃安定睡著,就是為了避開這種感覺。這種感覺出現後很不舒服。”
這種很不舒服的感覺,在一個晚上演繹成一場噩夢。熟睡後的她進入夢鄉,忽然有個毛茸茸、黑糊糊的東西走了進來,不由分說便上了床,緊貼著她睡下了,之後撫摸她要和她做愛。她看到它是一個麵色慘白的餓鬼,很害怕,不停地轟它下去,可是用手推,手無力,拚命叫,叫不出聲,最後鬼和她強行發生了關係,她被折騰得大汗淋漓,於掙紮中突然驚醒了!醒後多時,還在回憶夢中的事。
她害怕做這種夢,然而還是噩夢不斷。要說做噩夢,夢醒也就罷了,但是對於今夏那個夜晚所做的一場噩夢,讓她難忘並痛苦著。那個晚上十分燥熱。她衝了涼水澡後,身著薄紗,躺在床上。風扇輕輕地吹,和著從紗窗吹進來的自然風,讓她涼爽不少,漸漸進入夢鄉。夢鄉中,有一樣東西重重地壓在了自己身上,喘不過氣來,轉眼間,乳房已被一隻手揉搓著,伴著粗粗的喘氣聲,那張嘴就緊緊貼在她剛啟開的唇上。她左右擺動著頭,似感自己又在做噩夢。而那張嘴死死地貼在她唇上,她想喊,喉嚨塞進了一團棉花似的,出不了聲。身上的重物越來越沉,她的胸罩被扯斷了。終於,她有了喘氣的機會,隻聽得壓在她身上的那人低沉的聲音:“江濤,別叫,就完……”
天呀,話是多麼耳熟,熟得幾乎天天都能聽到,她沒有睜開眼睛就能確認,說話的就是辦公室同事熊凝。黑暗中,她拚盡全力推開他:“姓熊的,你人麵獸心,我要告你!”
熊凝不慌不忙地爬起來,摸索著點了一支煙,猛吸了一口,幽暗暗的房間閃出微弱的紅光:“我不怕,倒是你怕,”好像是胸有成竹,“這種事,你能說清楚嗎?”
這話極具威懾力。她思量:是啊,能說清楚嗎?見她默不作聲,他掐滅了煙,又把手伸向她,她推開他:“你滾吧,我不願再看到你。”
內心忐忑的熊凝,第二天在辦公室不見江濤,探聽到江濤請了病假,他偷偷笑了:“她是不敢麵對,說明她極要麵子,不聲張,說明她是動了惻隱之心。”再往深處想,“突破女人第一次,就不用操心以後的無數次!”
他跑到超市,買了一袋荔枝,他知道她平時最愛吃荔枝,又買了果凍、杏仁,這都是江濤喜愛的零食。然後神不知鬼不覺地來到江濤住處。敲門,江濤從貓兒眼中一窺,立馬說:“你走開!”
熊凝沒走開,卻說了一句讓她不得不開門的話:“是組織讓我來看你的,你不開門,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整個上午,熊凝沒有走。也不知使了什麼手段,又上了江濤的床。完事後,江濤坐起來,拿過毛巾被遮住身子,說:“你不要再來了!這是最後一次!”
熊凝嘴裏吐著煙圈,臉上充滿淫氣:“你皮膚真白!”又伸手摸她身子,她欲推開他,但還是被他緊緊摟住,淫笑著說:“一次跟一百次有什麼區別!”
“唉——”江濤從喉嚨裏歎了一聲,癱軟下去。她開始產生一種仇恨,一種對金錢的仇恨!是金錢破壞了他們夫妻團聚的婚姻,是金錢將丈夫打發到異地他鄉,是金錢的魔力使丈夫變得那樣義無反顧鐵石心腸地投入到國外打工族的行列。一別就是三年。她為自己的行為找到了逃遁的理由:“這不是我的錯。怨不得我啊!”
“大麗魚”的悲哀在古老的非洲,許多湖泊因為與世隔絕,形成了極其獨特的生物種群,麗魚就是其中豐富多彩又行為奇特的一種。它們有一千多個種群,其中,有15種會用空的蝸牛殼作為自己的新房和育兒室。這些麗魚,保持著動物王國的一項紀錄:雌雄身體比例相差最大,可以高達1:301,在這裏,經常可以看到一條巨大的雄魚,叼著一枚同樣巨大的蝸牛殼,等待雌魚光臨。按常理猜想,雌魚喜歡體格雄偉的異性,這樣,雄魚為了得到交配的機會,無疑會進化得越來越大。奇怪的是,有一部分雄魚是進化得越來越大,同時,另一部分雄魚反其道而行之,它們保持著微小的體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