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外彩旗飄飄,牆內紅旗不倒,這基本隻是你意淫的“烏托邦”。
官場中人,麵臨最大的挑戰是什麼?抵抗成功中的反作用力,抗擊春風得意後的飄飄然,擋住艱苦奮鬥後的享樂欲。
重複昨天的故事英國婚姻專家索爾安東尼經過大量調查研究後得出結論:“人生就是為了找尋愛的過程,每個人的人生都要找到四個人。第一個是自己,第二個是你最愛的人,第三個是最愛你的人,第四個是共度一生的人。”矛盾出現了:首先會遇到你最愛的人,然後體會到愛的感覺,因為了解被愛的感覺,所以才能發現最愛你的人。當你經過愛與被愛,學會了愛,才會知道什麼是你最需要的,也會找到最適合你、能夠相處一輩子的人。但遺憾的是,在現實生活中,這三個人通常不是同一個人:你最愛的,往往沒有選擇你;最愛你的,往往不是你最愛的;而最長久的,偏偏也不是你最愛的也不是最愛你的,隻是在最適合的時間出現的那個人。而且,更遺憾的是,人在經曆一個相當長的階段以後,才真正發現“你最愛的”或者是“最愛你的”人,可是晚了,你已經進入了“圍城”。
麵對如此困惑,怎麼辦?勇敢者便有了勇敢行為,這便是:“牆內紅旗不倒,牆外彩旗飄飄”。研究者發現:“紅旗”論者大多在40歲到50歲之間,這一階段被稱之為“叛逆期”。在此階段,他們開始質疑生命,總覺得錯過人生中最好的年華,仿佛從來沒有享受過生命的樂趣,也沒有痛痛快快地愛過或被愛過。同時,現代生活賦予男人們太多的壓力,拚命折騰,拚命掙錢,而掙錢又是為了啥?他們開始審視。審視的結果居然是這個東西:活在現在,快樂現在!偏在此時,“和那位不是你最愛也不是最愛你的人”交流少了,一旦在某個角落邂逅了似曾相識的紅顏知己,那被壓抑已久的情感很容易激蕩開來,牆外插一杆“紅旗”就不足為怪了。
這裏就有一位勇敢的“插旗”者。說他勇敢,在三個方麵,一是他是政府要員,公眾人物,易引人注意,沒一定膽量是不敢涉足的,但他敢。二是作為公眾人物,不但沒有隱諱與情人關係,反而經常在別人麵前津津樂道,大凡不是官方的應酬,他必將情人帶去作陪;大凡出差,盡管有他人同行,他仍帶情人纏纏綿綿。三是當“城”外“旗”舊了,便立即換一麵新“旗”,但不是舊“旗”不再迎風招展,而是下半旗仍然讓其擺動。
這位政府官員叫齊軍,名字上過人民日報,頭上冠有:“全國百名好公仆”、“全國民族團結進步模範個人”等閃閃光環。他是成功者,但成功到底是為什麼?很多人回答不上來。而他回答的卻是伏爾泰的一句話:“當大批英國水兵在攻克了本地治裏和哈瓦那因而發財時,以及後來在倫敦享受他們在亞洲、非洲盡頭曆盡千辛萬苦換來的歡樂時,他們有錯嗎?”他說沒有錯,他認為追求成功就是追求享樂。而享樂又是什麼?“食色,性也。”食欲,凡有的美味佳肴,他吃過;凡有的美酒,他品過。性欲?25年前,妻子得卵巢癌,手術後身體虛弱,與他分床而睡。他缺的就是性生活。
於是他在“城”外插了一麵“旗”。旗手名叫方卉。人如其名,花容月貌,走路是輕盈碎步,隆起的胸部隨之顫動,渾身散發著誘惑。不知何故,她已離婚,獨守空房,滋味也不好受。兩人初識,便心有靈犀,再見時就如幹柴遇到烈火,燒得不能離床。他興奮地說:“這一天一夜,我才真正做了男人!”
之後在一幢別墅,臨山傍水,清幽舒爽。她走進臥室,但見床的上方吊掛著一麵大圓鏡子,麵向床尾,在鏡中就能清楚地看到床上的一切。
“有創意吧!”他說時已將她按倒在床尾,正對著那麵高高懸掛的鏡子,轉眼間,鏡中波動著白色的雪浪。
她小聲呻吟著:“老公,你要永遠愛我……”
他喘著氣:“放心好了,我會的,永遠……”
豈不說“永遠”,就在兩個月後的一天,方卉從外地出差回到別墅,多日不見,激情澎湃,雲雨方畢,忽聽一陣電話鈴響,一接,聽到女人嗲聲。她問道:“我是他老婆,你有什麼事!”
想不到對方語氣突然變硬:“我才是他老婆!怎麼,今晚輪到你陪他?”
質問對方是誰。對方毫不客氣也毫不隱諱:“看到床單上的痕跡沒有?那是我與他剛留下的!”說完掛斷電話。
她連忙掀開被子,見床單上果真有男女雲雨之跡,頓時惡心不已,也頓時怒上心頭。說道:“你說‘永遠’……是在騙人!”
他顯得痛心疾首:“我是一時糊塗,上了賊船。”詛咒發誓與其一刀兩斷。
斷個什麼呀?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臨周末之日,行走於三個女人之間。難免“穿幫”,城外兩女均發現:他還在同“那個女人”來往!於是明爭暗鬥,試圖擠走對方。
而他呢,覺得事情就該這樣辦:要動不動的人才好把握。他就用這種方法把握了兩個女人,同時,故意時而接近這個,時而冷落那個。他把她們玩弄於股掌之中,他摸著花白的頭發,覺得這是門領導藝術,古語道:寬猛相濟,以物克物。
直到一天,他突然別出心裁,要來個兩女同床。調笑這個,與那個打情罵俏,引得她們爭相邀寵。然後,突然把燈關了,說:“你們都說愛我,看誰真愛,陪我……”
羞怯,震驚,但不久,兩女先後奉陪。夜色模糊了廉恥。事情似乎不可思議,其實並不奇怪,在中國漫長的封建社會中,有的是皇帝三宮六院淫樂,達官的三妻四妾並歡,權勢在這裏導演的不過是古老的一幕。稍變的僅僅是時間空間,骨子裏並無變換。
瘋狂的最後如何呢?德國的海塞早有結論:“權勢固然極引誘人,但對於因此而不可一世的人來說,權勢本身也潛伏著毀滅及危險的種子。”齊軍自己毀滅了自己:將在大牢中度過15年!
帶血的鑰匙不光是“達官”,還有顯貴。據調查顯示:在“圍城”外插“旗”者主要有兩類人:一類是有權者,一類是有錢者。有人說他們是人中的“佼佼者”,並把他們稱為“一等男人”。這便有:“一等男人家外有家,二等男人家外有花,三等男人花中尋家,四等男人下班回家,五等男人妻不在家,六等男人找不到家。”
現在就有一位“五等男人”的妻遇上了“一等男人”。這位妻子花容月貌,在一家保險公司做保險推銷員。她名叫藍芬,和丈夫牛強都生在窮山惡水之鄉,是考大學考出來的,經濟狀況很窘迫。就在他們新婚時有款爺就酸酸地說:“藍芬有沉魚落雁之美,卻找了這麼個窮小子,真是浪費人才!”藍芬聽後雖不是滋味,但想到兩人還相愛,麵包會有的,一切都會有的。
形勢發展不是這樣。牛強在化工廠活掙死掙每月隻掙1800元,而她呢,風裏來雨裏去,賣出保險多就拿得多,賣得少就要喝西北風。除去每月800元錢房租,買房子的事還在雲彩眼裏。好在,終於按揭貸款買了房。住進新房,她卻愁上心頭:“恐怕到老了才能還完30萬元貸款啊。”
在這種極不平衡的心理下,她遇上了馮升。在此之前,他們並不相識,她隻聽說他是儒商,市政協委員,在五個大城市有連鎖店,生意甚至做到新加坡和俄羅斯。
準備碰碰運氣,拉馮升公司做保險。誰想,碰了一鼻子灰。馮升冷冷地說:“談保險,找副總去。”
藍芬尷尬極了,放下自己的名片就退出總經理辦公室。走到樓下大堂,她感到十分沮喪,正在此時,馮升也走出來,坐進本田車絕塵而去。那一刻,她更是感到萬分失落。
其實,她用不著沮喪和失落,她完全有理由獲得成功,隻是她還沒有挖掘她的潛在優勢。20世紀初兩位社會學家森納和凱勒證實:“資本……作為供應物品的一個倉庫,不但使人免除了對維持生存的憂慮,而且解放了尋求以人的形式所體現的吸引力的各種想象力,從而喚醒了更為高級的性的情感。”
馮升是儒商,有錢,想象力豐富。他有激情,但他拒絕濫情,尋求“高級的性的情感”,才是他的真正心理。隻是久久以來,他還沒遇上讓他看來是“高級”的對象,所以關於他的緋聞很少聽到。
所以說藍芬有理由成功,是因為她具有“高級”氣質。就在此時,她行走在炎炎的烈日下,正為自己這個美人這般奔波勞碌而傷感時,她的手機鈴聲響起,是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是藍芬嗎?”
“對,請問你是誰?”她有氣無力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