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裏正播放著城市新聞,而報道的特大內容迫使紅旗不得不抑製一下內心的驚訝。
本報訊:今日下午一時許,一夥不法分子有組織有紀律地隱藏在湖畔公園,對附近的居民進行了恐怖襲擊,並喪心病狂地襲擊了前來阻止的警方人員,幸而無辜人員無一傷亡,在警方的配合下當場擊斃五名不法分子,據悉仍有一人在逃,據悉該團夥裝備完善,並且有相關的恐怖襲擊經驗,其中多名人員係在逃要犯,專家指出,此次行動應有幕後人員授意而為,警方必定抓獲逃犯,將幕後的犯罪人員繩之以法。
隨後,新聞裏竟然出現了一張模糊的人像照片,照片上的人我認識,是嚴循。
看來行動失敗了。
紅旗沒有料到行動會失敗,他本以為有泥鰍,水池還有老範的組合不會出現這樣的問題,好在現在的電視裏似乎沒有透露出其他人員的消息,是發生什麼意外導致行動半途而廢了嗎?紅旗不清楚,他急切的需要見到點心了解情況,另外,他手裏的材料還需要交給點心順便解釋一下自己為何去了這麼長時間。
至於那位女攝影師的提醒,紅旗明白了,原來所說的情報指的是這件事情,現在紅旗顯得特別被動,一方麵離複命的時間晚了半天,另一方麵也不得不受製於偶遇的女人,真是讓人覺得左右不是。
紅旗回到營地的時候第一時間聯係了點心,點心悄悄地來到營地,帶來了一個壞消息。
“我們被伏擊了,除了個別幾個,都沒了消息。”
這句話讓紅旗很震驚,好在和自己相熟的人並不是很多,這能減少一些心裏的悲傷。
“泥鰍呢?”
點心沒有說話,隻是搖了搖頭。
泥鰍也先走了嗎?其實大家都知道走入地下的結局,無非是誰先誰後罷了,也好,過一個月該是泥鰍生日了,這下不用送禮物了。不過當務之急還是把任務還給點心吧,紅旗實在是不想再遇到那個女人了,“這是我查出來的東西,你看看有沒有用。”
“恩,謝了!你夠兄弟,不過接下去可能還要麻煩你一下。”
“恩?後麵的不是該你負責了麼。”紅旗很疑惑這種臨時的工作一旦拖泥帶水很可能脫不開身。
“這兩天你的事情本來沒什麼,可是偏偏我們行動失敗了,你的行蹤就變得很敏感。”
“你是說我做了什麼對不起公司的事情?”
“不是……我知道你這兩天的行動,但是……可能不能讓董事們知道你的情況。”
“荒唐!我這兩天的行動難道不是為了公司嗎?不讓董事知道?這又不是哪個人的私活?”
“你別生氣”點心看著我,好像生怕我說出去什麼似的,“我們都明白你是為了公司,但是得有個交代。”
“怎麼交代?”
“先不說了,你和我去見刀柄吧。”
紅旗抑製住了內心的憤怒。
早知道如此就不該理會點心的這件破事,既然刀柄願意管,就看看他怎麼說。
點心並沒有到我去公司的地下室,轉而去了阿哲的辦公室,怎麼?是阿哲懷疑到我身上的嗎?不可能的。
在阿哲的辦公室裏,漿糊,刀柄,阿哲還有麥穗竟然都在,這讓紅旗很詫異,但是至少說明漿糊活著回來了。
刀柄最先發話了,“你終於是回來了,這兩天的情況我大概聽說了,我們不談論你這兩天的行動,隻談論後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