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什麼刀柄不讓別人來完成這個任務呢?”麥穗嘴上這麼問,心裏卻把紅旗罵了一萬遍,紅旗這個傻子,幹什麼要去接這樣的任務,明明不是自己的職責。麥穗想起來兩天前點心來找自己,為了能多一點時間陪阿哲麥穗顯然不會答應這樣的請求,可是因為紅旗這個傻子,害自己不夠還順帶捎上了阿哲,這讓麥穗非常生氣,恨不得把紅旗痛打一頓泄憤。
“他是故意的,所謂的練練手不過是借口,就連把這兩天的任務委托給紅旗可能都是他們故意的。”
“為什麼?”
“為了拉我下水。”阿哲笑了笑,他知道這是自己無可奈何的命運,從接受了刀鞘的橄欖枝開始就是。就連上一次線人交易情報的那天晚上,刀柄就已經來找過自己了,可是卻撞見了自己和嚴循在喝茶,阿哲知道從那天起自己就脫離不了這些猜忌。
“為了你,我會完成這件事情的。”
“能不能不要讓紅旗知道這是我的授意?”
“這是為什麼?”麥穗推開了阿哲摟著自己的雙手。
“如果是你自願幫助他,我就可以推卸責任,如果是我授意的,那麼我又脫不了幹係。”阿哲趕緊解釋。
麥穗聽後垂下了頭,她沒想到這件事情竟會是這樣麻煩,她感覺連開口告訴紅旗自己會去幫助他都很困難。
阿哲看出她的為難隨後補了一句,“主要還是怕紅旗失手,這類事情你更讓我放心。”
麥穗聽了沒有反應隨意的點了點頭,她隨後靠在了阿哲身上,就這樣抱著過了十分鍾。
“這件事情辦完,可以和我一起過一個周末嗎?”這是麥穗的願望。阿哲答應了。
在營地裏,紅旗眼看就要睡著卻接到了點心的一個電話。
“紅旗大哥!你找到的資料非常重要!刀鞘說了!很有用,想問問你哪裏找來的?”
果不其然,那女攝影師說的沒錯,看來自己是應該抽空拜訪她一下,眼下想想怎麼和點心解釋為好。
“我在他們公司裏翻了翻,找到的這份材料,可能太久沒人過來,所以放的很隨意。”
“這樣啊,好的我知道了,這件事情我肯定會請你吃飯!你放心!”
點心說完掛斷了電話,這下紅旗的思緒又被拉回了前一天,想想自己居然被一個被自己個矮的姑娘打暈不說還被關押了兩天,真是丟臉要是傳出去了自己豈不是被當做了笑話,以後誰還把自己的當回事。
紅旗正想著,漿糊回來了。
“你明天也出任務?”繼上一次和線人交易,紅旗又一次問出了這句話。
“沒有,來看看你。”
“謝謝。”紅旗心裏其實有一絲感動,畢竟這麼多年了漿糊是第一個在他做任務前來看望他的,紅旗躺在床上,享受著這份友誼。
“主要是想到可能明天你也會死,所以就來看看你。”漿糊的話讓紅旗不知道怎麼接下一句,想到泥鰍紅旗還是有些傷心。
“你是因為泥鰍的事情吧?”
“泥鰍沒死,還活著,我剛得到水池的消息了。”
“什麼?!”紅旗顧不得冷從床上一下坐起來。
“不過還在搶救,但是這個仇我遲早要報。”
“沒死就好沒死就好。”
“他沒死不代表你出任務就不會死。”
漿糊的話總說的讓紅旗感到不自在,好歹人家帶著善意,也懶得說他,有時候想想死前有人來看看自己送送行也算夠意思了。
“你想好理由了嗎?”
“什麼理由?”紅旗一下沒明白漿糊的問題。
“你這兩天詭異行蹤的理由。”
原來漿糊說的是這個事情,看來他也知道了。
“沒想好,大不了就說我偷偷給自己放假了吧。”紅旗說著又躺了回去,可能在期盼一個真正的假期。
“這理由還行,總比找死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