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處理掉嚴循的第二天清早,麥穗和紅旗一起回到了公司向阿哲交差。
“嚴循自殺了。”麥穗向阿哲進行彙報
“自殺?”
“對,他自己開車到城西自殺了。”
“我知道了,哦對了,紅旗你單獨去見下刀柄。”阿哲對紅旗下達了新的命令
“好的。”紅旗明白,這件事情背後的決策人其實還是刀柄。
麥穗一聽紅旗要去別處心裏很高興,這下辦公室裏就隻剩自己和阿哲,今天又是周四,可以和阿哲商量商量這個周末的計劃。
紅旗自顧自的離開了,他想著還欠麥穗一個條件心裏也不知道該不該高興,誰知道麥穗這樣的冰山會提什麼稀奇古怪的要求。
在刀柄的辦公室裏,刀柄問的第一句話就讓紅旗知道眼前的家夥有多深的心機。
“紅旗,那個信封你怎麼處理的?拆開看過沒?”
“沒看,我把它放在了嚴循的自殺現場。”
“就這樣?”
“還順便粘了點嚴循的血。”紅旗回答的一板一眼,絲毫不敢懈怠。
“你說嚴循是自殺的?在哪裏?”
“城西,他自己開車去哪兒的。”
刀柄聽完紅旗的回答怪笑起來,聽上去就像是紅旗鬧了一出笑話,而且特別逗樂。紅旗有點不知所措,不過也明白了刀柄笑中的含義
“自殺?呃嗬嗬嗬,自殺?太逗了。”刀柄笑的忍不住拍了拍桌子
“是的,自殺,沒有讓我們費神。”
“兔崽子可以啊!行了,好樣的,你前兩天的城東之行我會幫你圓過去,自殺,你可真能編,去休息休息吧。”刀柄還是在怪笑。
紅旗走後,刀柄桌上的電話傳來了聲音。
“恩,看來你挑了個聰明又可靠的人。”聲音有些沙啞
“這下您的計劃不會有問題了,下一步就是找到那根刺,然後一口氣拔掉!”刀柄依舊在笑。
中午的時候紅旗依舊一個人在地下二層吃午餐。
“事情還順利嗎?”是漿糊,他也端著飯。
“什麼事情?”
“你不是昨天出任務麼,我看你一天都沒回來今天出現了,那麼應該是搞定了。”
“沒有啊,這次怎麼說呢。”
“你快說說,我可沒這種機會。”漿糊顯得有些好奇。
“你知道規矩的,我不能和你透露很多。”
“規矩規矩,又是規矩,算了不和你說了。”
“他……算是自殺吧。”
“什麼叫算是自殺?”
“就是原本不打算自殺,我努力了一下他就自殺了。”
“哦,感覺也不怎麼有趣。”漿糊的表情一下變得很平靜,看來沒有他意料之中的欣喜。
就在這時,紅旗聽到了高跟鞋的聲音,他一抬頭,赫然看見麥穗站在那裏,麥穗看著漿糊,有種居高臨下藐視眾生的感覺。
“哎呀!麥姐啊!你是找我?”漿糊很熱情的打了招呼,到底不在一起共事,不怎麼害怕麥穗。
“你的位子本姑娘要坐,你不許坐在這桌。”
“哦,不是應該先來後到嗎?”
“恩?”麥穗突然聲音嚴厲起來嚇的漿糊趕緊走了。
隨後麥穗坐到了紅旗對麵,這次竟然點了午餐。
麥穗的午餐顯得有些簡單,燒魚一塊,蔬菜湯一完,還有一些米飯。雖然餐盒很精致但相比自己的還是讓紅旗覺得這飯太簡陋
“你今天不減肥?”
“心情好就不減肥。”說這句話的時候麥穗一邊用筷子攪和著碗裏的飯一邊微笑著,讓紅旗覺得這時候的麥穗很溫暖。
“那趁心情好多吃點!”
“不能多吃,多吃要胖!呶,燒魚分你一半,太多了我吃不了。”麥穗說罷夾起半塊魚給了紅旗,紅旗麵對突如其來的幸福措不及防。
“這,這怎麼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