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二&三(1 / 1)

(二)

那年我27歲,已是一所很有名氣的本科院校的一位教心理學的教授。

而他隻是我的學生。

本來應該無甚交往的關係,卻在我得知他身份的那刻發生改變。

那種難以言語的仇恨在我心底瞬間滋生,讓我決定將這股怨氣報複在他身上,誰讓他是他們的兒子。

很快,我想到了一個好的方法,來好好發泄發泄這股怨氣。

而我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接近他,讓他對我放棄防備。

我曾從專業的角度分析過他的性格,以他的言行,我能看出他的心理是寂寞的。

卻想不透,他的父親應該很疼愛他,那他又怎麼談的上寂寞呢?

當然越寂寞的人越需要關愛。一個新的想法油然而生。

我決定用老師的身份接近他,給他關愛,使他慢慢對我放棄了防備。

他不是那種對一切冷酷,而且冷酷到難以接觸的人。雖然開始他對我的示好表示毫不動容,但最後,他的心扉還是慢慢的對我敞開了。

於是,我們成了一對很好的師生,也可以說是朋友。

(三)

是我把一切都想得太簡單了。

我以為跟一位精神失常的人住在一起會很簡單,卻沒想到這個猶如毫無常識的兒童般的男人,使我如此挫敗。

如此是提前體會了下做父親的感覺。

他的吃喝住行,沒有一方麵不做到親力親為,而重要的還有我的工作。

不是沒想過請個保姆幫我照顧他,可出於私心,我不希望我和他的世界,有別人涉及。

所以我要做的更多。

因為在海外的進修經驗,再加上我發表的很多論文,如今的我雖然表麵上還是A大的教授,但實際我已經開始從事研究行業,而並非授課教師。

這樣的我雖然閑暇時間多了,可經常出差參加研討會對於我來說,真是苦不堪言。而對於收養了他的現在來說,更是困難。

沒有辦法,我隻能將他托付給要好的朋友,也是我大學校友,齊思耀。目前他也從事研究,但他研究的是關於翼族男性生子的課題。

翼族是一個相當稀有的種族。這個種族的男性同男性結合就能孕育子嗣。這在如今的社會上也不算什麼秘密。

因為他們可以結婚生子,所以男男之風在如今很是常見。

不過這也還是少數。政府雖然沒有書麵文件阻止這個男風盛行的現狀,但人人都清楚,有同性傾向的人員不能從事政府科研,尤其是教育行業,這就是一個束縛人們的隱形規則。

而我,作為一個即搞科研,又是為人師表的人,如果我被人發現我有同性傾向,那我的事業也就該麵臨結束。

所以我一直潔身自好,直到遇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