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史是勝利者的遮羞布.這句話即使你不願意承認也無法改變它的真理性.
如同字麵上的意思.曆史.永遠是由勝利者書寫的.
凡人之間的戰爭的勝負往往早已被裏世界的戰鬥所注定.
曆史學家們所需要做的.僅僅是遵從著勝利者的旨意.讓看起來多麼不可思議的以弱勝強譜寫的如同天時地利人和一般.
打個比方來說.如果諸葛孔明憑借幾年務農的技巧就能判定肯定能掛東風.那麼一代梟雄曹操手下那麼多謀士能不知道麼.
哦對了.在中土道門的道家典籍中.風聲鶴唳.草木皆兵是一個陣法的名字.而且這個陣法後人也隻是知其名不知其究竟是何物.
讓一些喜歡考據論證的家夥抓狂的是.雖然有些故事被一些存在時間非常古老的家夥口耳相傳下來.但是更有一些則是被徹徹底底的遺忘在了曆史深淵之中.
往往這些被遺忘曆史所掩蓋的東西.會讓無數人大跌眼鏡.
某年某月某日.
聖城.耶路撒冷上空正發生著一場至關重要的戰鬥.
也許是決定天主教.乃至西方裏世界命運的一戰.
但是從戰況來看.幾乎帶來了整個天主教隱藏力量的紅衣主教團完全是被一麵倒的壓著打.
而他們的對手.僅僅是看起來還未成年的少女.
雖說裏世界有很多駐顏有術的方式.但是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這個少女的強大和她所經曆的短暫歲月絲毫沒有關係..
"鐵木真.你不要欺人太甚!!"
馬瑞爾大主教是天主教中唯一能用比較流利的語言和這個東方人交談的紅衣主教.所以原本這一次梵蒂岡以為必勝的戰鬥也有他負責.
隻是沒想到.整個天主教中引以為傲的神聖騎士團.宗教裁判所.紅衣主教團全部加在一起都沒有辦法撼動屬於世上最偉大的汗.
"第一.要求在這裏戰鬥.是你們的要求.我答應的原因並不是尊重你們.而是你們根本不值得我認真.."
沒有什麼神器也沒有什麼法寶.更沒有其他的東西.用著很厭煩的眼神站在聖城之巔的鐵木真渾身上下所散發的.是絕對意義上的強大.
沒有什麼讓人頭疼的概念,也沒有什麼魔力.法力.元力.聖力什麼的東西.對於她來說.強大就是強大.她的強大就是蓋世無雙的強大.
強大到甚至超越了地球能容忍的極限...
"第二.我孤身一人前來.隻是想看看你們能不能讓我有一點開心的東西.沒想到你們竟然連我的第三招都接不下..."
不過兩招.天主教所有強者苦心經營的聖城.彙聚了無數人信仰之力的聖地所蘊含的強大力量被清洗的幹幹淨淨.
"第三.我知道你們這些西方人應該還有一招.從無數的傳說中我知道你們可以違背世間的準則召喚不屬於這個世界的力量.也就是你們所謂上帝的力量.."
隨隨便便做到自己所在的塔頂上.用著我很不耐煩的語氣接著道.
"快點吧.讓我看看你們的神究竟是如何的強大吧.希望他不會讓我太過無聊...真是讓人厭倦的戰鬥.."
"你.你這個野蠻人竟然想要玷汙我主的聖潔.就算是死..."
馬瑞爾大主教並非不想.但是他知道隻要最高位有可能繼承下一任教皇位置的大主教才有資格了解的秘密.
上帝已經很久沒有回應他們信徒的召喚了.做出回應的.最高位的也僅僅隻是熾天使長米凱爾大人.可是它並不願意...
無法讓人理解.為什麼代表天堂戰鬥的米凱爾大人會拒絕幫助最需要幫助的信徒.隻是這些話.馬瑞爾隻能留在心中.對於敵人.對於再強大.甚至強大到永遠也無法戰鬥的敵人
作為大主教的高傲讓他絕對不可能說出來我們無法召喚我主的話語.
"那就死吧.."
麵無表情的拍了拍手.和鐵木真對峙的馬瑞爾主教神色一慌.但是完全沒有反抗餘地的.憑空炸成了無數細碎的肉末.
"下一位.有麼..沒有的話....."
剛要決定聖城命運鐵木真突然差距到氣氛的不對.一種從虛無之中傳來的力量.原本馬瑞爾大主教被直接轟成碎片的身體在這股力量的幹涉下化成無數的光影.散發著璀璨至極的聖
潔光芒.逐漸的.在天空中彙聚成一個閃亮的人形.
"什麼.."略微的失神了一下.鐵木真突然開心的笑道"很好.原來你終於願意出現了嘛.世上唯一的神..哈哈.多麼狂妄的語氣啊.那就讓我看看你究竟有沒有資格說這句話吧."
意外的是.在人形快成型的時候.從身影之中.傳出一聲並沒有絲毫神威的聲音.
"世上原本是沒有神的.隻是信仰的人多了.自然就有了神.."
光影逐漸形成了屬於人的軀幹.四肢.和頭顱.似乎是向下看了一眼.無數因為光影的出現而跪地拜服的信徒從靈魂到肉體.由內而外.沒有反抗的.化為一團團白熾的聖火.融入屬於
他們神的身體.
"你竟然如此殺戮你的信徒.你的所作所為也算的上是神??"
鐵木真依舊放肆的嘲笑道.但是從她渾身上下開始洋溢的力量來說.她也開始認真了起來
"那些信徒永遠也無法理解.即使是他們的神.也很難理解他們的教義.但是如果主必須出現.那麼.他們就必須獻身.隻要他們心中有主.那麼主自然會接引他們進入天堂"
終於在無數直接掠奪自自己信徒生命力量的灌溉下.也許是傳說中那位的存在慢慢的顯示出自己的形象.
"哦.你的語氣可真是玩味啊.難道連你自己都不認為自己是他們的神麼.."
"因為..我原本就不是啊.."
說出驚天動地的秘密.隻可惜已經沒有任何人能聽見了.整個聖城.或者說整個聖城所在的大結界.已經變成了空無一人的死城.顯出身形的神在鐵木真越來越詫異的神情中慢慢的說
道.
"比起離別時.你終於長大了.原本以為裏吾等都很遙遠的再回.會如此的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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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古.在這個時代.還是充滿血腥和愚昧的蠻荒時代.
為了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原本是同一血脈的蒙古人互相殺伐著.
而少女的家人也在一次陰謀中被曾經的盟友屠殺殆盡.隻有她在父兄臨死的掩護下逃了出來.
逃向對她來說已經一無所有的大地.
在連續數日毫不休息的逃亡中.少女的戰馬終於無法承受連續的奔波累倒在地,而又累又餓的少女也不省人事的倒在草原之上.等待最後的時刻.
"唔.醒來了嘛."
幸運的是.少女剛好被一個路過.又喜歡多管閑事的家夥救了下來.看見少女一臉戒備的樣子.風塵仆仆的旅行者端著溫暖的肉湯微笑著說道.
"你是什麼人"
"唔.路過打醬油的"
"是你救了我?"
"理論上算是"
戒備的問答同時.少女習慣性的環顧了周圍的情景.瞬間從小教育的草原生存準則就被徹底的燃燒起來.
"你..你這樣是在找死嗎??"
沒有任何的防備.孤零零的直接在草原之上生火.而且還是最危險的夜晚.即使不會被野獸找到.也有可能會被直接凍死在草原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