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一)遊戲規則(1 / 1)

自從知道有那麼一個人,他懂得你全部的心思,知道你的需求,珍惜你的愛。我就開始一個人癡癡的等待那個人,來娶走我的愛。那種忘掉所有一切,心裏,眼裏,腦子裏全是他的情形,是招架不住,欲罷難休。是自己讓自己掉到懸崖裏,幾千裏幾萬裏爬也爬不起來。

在精神上完完全全失控,他是我的主人。在精神上我已完完全全嫁給了他。無論何人都無發拉回,棒打不回。

這個人叫毅夫。

早上,拉拉問我要不要去玩個遊戲–統治與服從。毅夫也會來。(百分百我不受到傷害,這是拉拉給我的保證。)拉拉是一個好久好久的朋友,對人有很深的感悟和了解,專業心理學醫生。

毅夫是瑞士一家大銀行裏做策略策劃的,公司佩給他一輛黑色吉普。我隻知道這些。多了是不許我知道的。拉拉告訴我要穿毅夫喜歡的衣服。於是我上身穿了件銀行打工族常穿的襯衫,下著短裙,外麵罩一件半短黑色呢絨衣。

他開車把我們載到一個空曠的地方。開始的時候,我在那裏不停地笑,因為我不知道是什麼樣子的一個遊戲。我們三個大人,看起來是嚴肅端莊的人。

毅夫告訴我:“規則有三:第一,我提的問題隻能用Yes/No來回答。第二,我叫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第三,如果你違規的話,我要打拉拉兩記耳光。”我抬眼看拉拉。拉拉長著一張生動的臉。

毅夫叫拉拉過去那邊說話。回來之後他告訴我拉拉同意讓他打,如果我不聽話的話。我腦子裏閃現一個典型的電影鏡頭:男人被綁架,妻子也被綁架,我問你國家機密,你說不說,不說就折磨你妻子。這種恐嚇在我的心裏,我心裏是一陣子的怕。所以盡量合作的心情開始在心裏打底。

遊戲開始了。

毅夫命令我說:“你站起來!”在這裏,這裏是一個電車的末了車站,一個空曠的帶著些草的空地上幾張長椅分布在那裏。我們三人坐在長椅上。

毅夫叫我站起來,往前走,再往前走,再再往前走,我如同被操縱的機器人在那個空礦的帶著點草的空地裏動。他是在給我做盲目聽話訓練,如此才能適合在日耳曼環境裏生存?還是這是我在中國缺失的所謂做人的第一課?

毅夫又命令我說:“你要把腿叉開走路!”我就冉然一個女稻草人叉開腿站在荒山野地裏,一步一步向前走,後麵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在那裏觀看,來來往往電車裏的人掃視著。

我心裏是極度地不情願,但好奇心驅使我要堅持玩完這種遊戲。